其實水晶樓樓主明白有人跟自己唱反調,但卻覺得就算是在唱也不會幫外人,可現在贏天指示兩大殺手組織少主暗殺方澤這麽大的事情都沒有告訴自己,這讓水晶樓樓主意識到了,那個人已經是贏天的人了。
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無非就隻有那幾個人,眼神微微眯起,嘴角勾勒一抹危險的笑容,心中卻是暗暗的想到:“既然你敢這麽對我,也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怪不得今天沒有見到兩大殺手組織的組長來,看來是他們知道自己兒子所做的糊塗事,所以就用了這樣的手段。
兩大殺手組織少主暗殺方澤的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仙凰城城主琅天臉色陰沉的都能夠滴出水來,好一個黃泉咒怨,你們竟然敢這麽對待我無盡劍域的後人,看來你們是不想在這無盡劍域混了。
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當然也有人佩服方澤的,比如說劍魔、屠夫等等這些天驕。
畢竟圍殺方澤的可是兩大殺手組織的少主啊,在他們的聯手下,竟然還能夠逃過一命,所影響的也就僅僅隻是跌落境界而已。
不過劍魔很快就意識到了一件事,一開始自己見到方澤的時候,不就是地仙中期嗎?現在突破到地仙後期不是很正常嗎?
可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這方澤是故意的。
畢竟有些話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哪怕是贏天說了方澤的實力是地仙後期巔峰,可真的在看到方澤的實力展露出來的隻是地仙後期的時候,心中難免有些輕視。
雖然說贏天是劍界第一天才,可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他的話,尤其是這些天驕們根是如此,他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
也就是因為這麽一個原因,讓的所有人都有些不全力出手了,想到這裏,本來對方澤的佩服之情,立馬就變成了唾棄,覺得這就是一個陰險的小人,怎麽能夠這麽欺騙大家。
還好方澤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否則的話一定是會無語的,自己的修為是這個境界根本就沒有半點問題,隻不過當初的自己是跟淩尋合二為一而已。
這樣的秘密,方澤決定隱瞞著,畢竟這是自己的一大底牌,怎麽能夠隨意就讓別人知道。
但有一點他們不得不承認的是,方澤真的很強,畢竟從邪君和白魔兩人的聯手下逃脫出來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做到的。
作為真正的知情人月晴,根本就不會說方澤的實力真的是如此,根本就不是什麽地仙後期巔峰,至於第一次展現在眾人麵前那個修為,相比是假的,應該是用了什麽秘法吧。
雖然這個理由很是牽強,也就隻有這樣一個解釋了,月晴也沒有要問的意思,除非方澤願意親口告訴自己。
當來到無盡劍域的時候,卻是發現在門口有五大域主都在等著自己,除此之外,五人的麵前更是站著一個金發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贏天。
贏天嘴角勾勒淡淡的一抹笑意,尤其是一雙金色的眼眸,宛若這烈日一般熊熊燃燒,第一眼看過去就覺得這是一個極為陽光之人,根本就不會做那種陰險之事。
可在知道贏天做出派出暗殺組織暗殺方澤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所表現出來的隻是他的皮囊是如此而已,至於心中早已經肮髒不堪。
對於這些人的想法,贏天根本就不想知道,哪怕是知道了,也不會去在意,劍界要看的就是實力的強大,實力若是不強大,那什麽都是妄談。
贏天看到方澤的那一刻,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厭惡,反而是極為哈哈哈的大笑道:“方澤我們之前在宇宙星空之中見過,你真的很厲害,竟然敢獨自前往宇宙星空度第十劫難,要是我的話可不敢。”
“還有就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方兄弟你竟然修煉了仙俠劍典,真的是太讓我吃驚了,我倒是覺得這無盡劍域域主應該是由你來當才最為合適。”
這一見麵就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這不應該說是會見麵打起來嗎?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看到人有些懵,然而真正能夠看出來的人,卻是暗歎這一招高,這完全就是捧殺啊。
別忘了,在偌大的無盡劍域之中,贏天最為強大的並非是實力,而是背後所支持他的四大域主。
在這樣的情況下,越是跨方澤的強大和優秀,那對於其他四大域主而言有一種羞辱的感覺,畢竟這樣的話不就是再說,你看你們的眼光多差,選擇了我,你們投資錯人了。
贏天背後的四大域主不知道投資了他多少,才奪得了劍界第一天才這樣的稱號,當然這也是贏天的實至名歸,並非是假的。
可現在出現了一個危險他們一直投資的人,那該怎麽辦?唯有一個辦法,那就鏟除掉這個威脅,所以方澤這下可不好過了。
月晴目露擔憂,不知道方澤要怎麽反駁?
方澤自然是明白贏天的想法,淡淡的笑著說道:“既然贏天你都這麽說了,我俠天自然會當仁不讓的當上這無盡劍域之主,第一件事就是將你抹殺,你說我敢不敢。”
前麵的話本身就聽在眾人的心中極為的膽大,後麵這說的更是讓人驚悚不已,這方澤是瘋了吧,怎麽能夠這麽說,而且還是在當著四大域主的麵說,這,這不是在找死嗎?
贏天那一臉的笑意淡淡的消失了,臉色恢複了真正他的拒人以千裏之外的冷漠,沉聲道:“方澤有本事你在說一遍你剛剛說的話?”
“你是耳背嗎?我的話你能夠聽不懂,我從未聽過如此有意思的要求,竟然還有人願意自己被殺兩次的。”
方澤說完這才看向荒域域主以及天域域主,至於劍域和鬥域兩位域主根本就不可能會站在自己的身邊。
說了一句讓兩大域主最為在意的話:“不知兩位域主大人願不願意被前任域主所承認,立上屬於自己的雕塑,載入史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