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的臉色極為的難看,覺得方澤知道了一些不知道的事情,兩人對視一眼,有意想要出手將其抓下。

可接下來方澤的話卻是讓兩人猶豫了徹底的猶豫了起來:“我知道你們要抓我,可你們有想過我為什麽會知道這件事嗎?若是你們能夠麵見你們的家主大人,就會知道我為什麽這麽說。”

“若是你們不相信的話,不可以說出你們家主的名字。”

後麵的名字方澤再說出後,兩人大驚,甚至是連續倒退了幾步,一副陰晴不定,這,這家夥怎麽好就知道家主的名諱,這家夥到底知道贏家什麽秘密。

方澤見到這一幕,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其實剛剛再說出這些的時候,內心也是在打鼓的,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想到就連老子都能夠來到劍界,那麽統一八荒之主更是創立第一運朝的強大的贏氏一族怎麽可能不會來。

畢竟贏氏一族族長可是一直在追尋長生之路,所以他是不可能不來的,怎麽也沒有想到贏天竟然是他的後人,不知道若是他知道的話,會對自己怎麽樣?

一男一女深深的看了一眼方澤,沒有在說什麽?趕緊就離開了,至於其餘人的也沒有出手攔截的意思,當然這也有方澤授意的意思。

若是攔住了可能才會真的出大事,贏氏一族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就在這個時候,劍域域主宛若瘋了一樣的直接就衝了過來,戰域域主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想要攔截已經沒有可能了。

方澤看著拿出現在自己的劍域域主,眼神極為的平淡,就這麽直直的看著,似乎是再說若是你真的有能耐就殺了我。

明明敵人就在眼前,可劍域域主就是下不去手,深深的看了一天方澤後,最後化作一聲長歎轉身離去。

劍域域主雖然很想殺了方澤解氣,可他也知道自己若是真的那麽做了,那無盡劍域就真的無後了。

以前可以因為贏天來對付方澤,可現在的話,完全沒有那麽大的精力了,隻是希望未來無盡劍域能夠在方澤的手中大放光芒。

可就在這個時候,方澤突兀的說了一句:“劍域域主,你真的認為贏天死了嗎?”

此話一出讓本來離去的劍域域主突然停下了腳步,下意思的轉過頭去,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難道說……”

方澤也沒有過多的隱瞞,笑著說道:“沒有錯,贏天沒有死,現在若是你去救的話,他還是能夠得救的。”

話還沒有說完,劍域域主就第一時間衝到了贏天的麵前,不論是看,還是去感知生命甚至是靈力都已經沒有了,像是真的死了。

可若是在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贏天的靈魂陷入了沉睡,不過這樣的沉睡又不似沉睡,反而像是一封印。

而此時方澤開口解釋道:“剛剛那一男一女我不知道是什麽人,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是要帶走贏天,所以我就封鎖了他的靈魂,讓他陷入了沉睡。”

還好之前的對話除了一開始的贏氏之外,剩下的都是用傳音回答的,就算是他們要去問自己是用什麽辦法讓他們離開的。

這也是很好說的,畢竟嘴長在自己的身上,至於他們也是不會說的,畢竟他們現在心中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或許要不了多久,贏氏一族的高層就會來接見自己,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不過到現在方澤還是有些沒有想過,贏天竟然會跟那位有關係,嘖嘖嘖,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小了,在想到他能夠完美的繼承‘鬥’之古字,這似乎也說的通了,真的是有意思,看來這是冥冥之中所注定的。

所謂的封鎖靈魂,在劍域域主的實力下自然是很快就衝破了,好在那兩個人沒有近距離的去感受,否則的也一定是夠察覺到自己的手段,若是那樣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贏天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當看到師傅的時候,眼神還是有些迷糊的,甚至還說了極為迷糊的話:“怎麽在地獄之中還能夠見到師傅,難道是我出現錯覺了。”

這話說的直接就受到了劍域域主的狠狠一巴掌,氣呼呼的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還沒有死呢,趕緊給我起來。”

劍域域主的話讓贏天迷糊了好一會兒,甚至還不停的喃喃自語道:“我還沒有死?這怎麽可能,我記得方澤不是要殺我嗎?”

話剛說完,就看到方澤的站在一旁,直接就被嚇的跳了起來,甚至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方澤,你,你難道在地獄之中還不放過嗎?”

這話說的可是把在場所有人都聽的一臉的黑線,不過想到贏天之前所凝練出來的‘鬥’之古字,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吧,導致了這小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好在贏天也並非一般人,很快就知道了自己還沒有死,還活著,心中不免長呼一口氣,這就好看向方澤的目光充滿了感激,至於自己所受到的本源傷害,這一點雖然很難解決,但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自己沒有死,那就一切都有挽回救贖的可能。

劍域域主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方澤,發現他真的沒有事情後,這才轉過身甚至直接鞠躬道:“謝謝你方澤。”

這突如其來的一個鞠躬,可是打了方澤一個措手不及,連忙擺手道:“不要這麽對我,而且這也沒有什麽的?趕緊起來吧,好歹你也是劍域域主。”

誰知道說出這話之後,卻是說出實情來了,就見到劍域域主麵色凝重無比,臉色極為的莊嚴肅穆,沉聲道:“我無盡劍域劍域之主李長生認可俠天當劍域第十八任域主。”

這句話可是當著這麽多勢力麵前說的,就連方澤都沒有想到,戰域域主和仙凰城城主更是懵逼無比,怎麽突然就這樣了,讓在場的所有人想反映都沒有一個反映過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