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的臉色微微一變,估計真沒想到蘇北居然這麽快就洞察了她的心思,但是那又怎樣?

別以為她喜歡方澤就不會對他動手,看看他如今的下場就知道了。

“你知道又如何,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從我這裏逃出去嗎?”

知道蘇北會來,因此羅曼已經在這裏布下了天羅地網,就是為了等他過來準備一網打盡。

瞬間蘇北就感受到附近至少有二十名金丹期的修士,沒看出來羅曼為了拿下他還真的費了不少的心思。

不過如今方澤傷的很重,看起來就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蘇北自然不可能跟他們死鬥。

“蘇家護衛何在!”

早就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所以出門的時候蘇北就已經讓蘇雪兒在暗中把五千名蘇家練氣大圓滿的護衛都調了過來,雖然修為比不上,但是人多總可以拖一會兒,足夠讓他們帶著方澤離開。

隻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方澤居然醒了過來。

“爸,你來了?是我對不起你,爸你趕緊走吧。你不是她的對手。”

由於受了重傷,方澤就連說話都有些氣喘,但是非常清楚的表達了一個意思。

就是蘇北根本不是羅曼的對手,所以才讓他趕緊離開這裏。

“喲,我都已經快給你喂了致死量的安眠藥了,你居然還能清醒過來,看來我果真是小瞧你了。你仔細看看,我到底是誰?”

羅曼一個狠心就把自己臉上的麵具給摘了下來,滿臉都是坑坑窪窪的,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你……你是?”

方澤實在不記得他有認識過這樣一個人,畢竟這樣的長相他應該會記憶猶新才對?

怎麽可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是張萌萌?”

突然方澤的腦海中蹦出了一個名字,這個人是他小學同學,畢業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麵。

漸漸的就沒有了聯係,沒想到再次見麵居然會是用這樣的方式,還真是有些獨特。

“現在想起來了?那你還記得我臉上的傷是怎麽來的嗎?”

對了,兩人似乎也並不是沒有見麵,暑假的時候約在一家茶樓,沒想到居然失火了。

等羅曼趕到的時候已經燃起很大的火了,但是當時的她根本不知道有多危險,隻覺得自己一定不能失約。

因此趁那些救火的人不注意就偷偷的溜了進去,在裏麵找了好久都沒有看見方澤。

最後因為吸入大量的濃煙昏迷不醒,還被火把臉毀了,等羅曼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裏麵了。

“對不起,我臨時有事兒所以沒去成。”

聽到這裏方澤也明白為什麽羅曼會這麽恨他了,如果受傷害的人是他自己的話,估計會比羅曼做的更絕。

“我也是這麽安慰自己的,但是後來我打聽到,你那天居然就是因為蘇雪兒生病了所以沒來,我就真的沒有她重要嗎?”

說到最後羅曼一臉的狠毒,說到底她還是覺得蘇雪兒搶走了她的愛人,還把她害成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她要報複回來,不僅要搶走蘇雪兒最愛的人,還有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搶過來。

“那你為什麽要對方哥哥下這麽重的手,他差點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恨我完全可以衝著我來,沒必要對方哥哥下手。”

原本還一直躲在暗處的蘇雪兒聽見羅曼的話以後,立馬就現身了,都有人要搶她男人了,自然要站出來宣示主權了。

隻是沒想到這個羅曼居然如此的歹毒,愛一個人還能對他下那麽重的手,簡直就是殺人的節奏。

“你以為我願意嗎?他從頭到尾心裏想的人一直都是你,就連受傷昏迷了嘴裏念叨的也是你。我這麽對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你現在看到的就已經是他的屍體了。”

到最後羅曼已經整個人都癲狂起來,在她的心裏得不到的就要毀掉,隻不過這次是從物品換成了方澤而已。

“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讓我們離開。”

方澤的鮮血一直不停的從身體裏冒出來,不管蘇雪兒怎麽止血都沒有用,還是不停的往外冒,把蘇雪兒嚇的眼淚直流。方澤的生命體征已經非常的微弱了,要是不能得到及時的救治,估計以後世界上就徹底的沒有這個人了。

“這個很簡單啊,你求我,我立馬就放你們離開。”

羅曼坐在最上麵,一張臉被燈光照耀著有些看不清,蘇雪兒也不管這話是真是假,立馬就把方澤放在一旁準備跪下。

畢竟跟方澤的性命比起來,下跪能算得了什麽,她又不是男孩子,對尊嚴看的沒這麽重要。

隻是單單這樣羅曼還覺得不夠,直接就從她的保鏢裏挑了幾個人出來,說什麽隻要蘇雪兒同意跟他們發生關係,立馬方澤就可以得到最好的救治。

“雪兒,你別怕,爸爸一定會帶你們出去的。”

聽到這個無理的要求,蘇北恨不得現在就上前宰了羅曼,他寶貝了這麽多年的女兒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蘇北如今被十大高手困住絲毫都動彈不得,就更加不用說帶他們離開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你怎麽能保證你不會騙我。”

蘇雪兒冷冷的在那裏呆坐了一會兒,突然睜開了雙眼似乎下定了決心。

如果她這麽做了以後可以換來父親跟方澤的平安,還是挺劃算的,大不了她等會兒就自殺。

反正也不是什麽難事兒,就在蘇雪兒準備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時,一直顫抖的手突然被一雙強壯而有力的手給握住了。

緊鄰著人就被擁入了一個非常溫暖的懷抱裏,熟悉的味道讓蘇雪兒的眼淚像不要錢一樣的往下掉。

“哎哎哎,別哭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放心吧,咱爸一定不會有事兒的,相信我?”

熟悉的嗓音傳過來,蘇雪兒這才覺得自己沒有做夢,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方澤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起來,很快就連一條疤痕都沒有留下。

“你居然,敢碰我的女人?不想活了是嗎?”

方澤的冷若冰霜的眼神在那幾個人身上一一的掃過,居然敢對他的女人動那種心思,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方澤,別以為你沒事兒了就能從這裏離開,你也不想想我為了對付你們下了多大的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