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磨人的伺候人的活終於在早上八點鍾的時候結束了。——終於有個瘦高個子的年輕男子來接替蘇亞亞了。

周倩也來電話了,說康總那邊有人過來了,蘇亞亞今日好好休息。雲雲。

蘇亞亞本想張口問她,問如何報銷相關費用。隻是那個瘦高個的男子一直立在她的旁邊,所以她隻得悻悻地掛了電話。

瞅了瞅這高個男子,也是個清俊的男人。蘇亞亞就將醫生囑咐的相關事宜給這男子說了番。這男子辦事可認真了,居然掏出紙筆,認認真真地將蘇亞亞的話一字不漏的記了下來。蘇亞亞心裏說:“這麽點小事情,還需要用紙筆記錄嗎?這也太小題大作了。”不過,她並沒有說出口,隻是再看這個男人的時候,心裏就有了那麽點小小的別扭了。蘇亞亞向來不喜歡做事太過細致的男人,總覺得這樣的男人透著小家子氣。可就是這樣的男人,一旦俘獲女人,卻也是最傷女人心的男人。曾經的他,不就是這樣一點一點走進她的心嗎?當她發現時,晚之......

想到這,蘇亞亞的臉就沉了沉。離去時,蘇亞亞想起什麽來,轉身又對著那清俊的男子說了一句:“去外麵粥店定粥的時候,跟那邊說好,不要放什麽鹽。也不要什麽肉粥,就是白米粥或者小米粥。”想來蘇亞亞是個細心而又善良的女人。她估摸著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應該不是下廚的料。

男子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看得蘇亞亞一怔,回過神來,就在心裏罵道:果真是妖孽。

這熬通宵的後果就是,周末兩天,蘇亞亞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過了一周,這樣的症狀才消失。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牆上還開了朱珠這樣的大窗子。

周一上班的

時候,蘇亞亞精神萎靡不振地才進辦公室,就立馬覺得辦公室氛圍怪怪的。大家看她的目光透著好奇。終於挨到午餐時分,忍耐了一上午的五個白骨精就問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看來朱珠不僅僅講述了一些事情,而且還添了不止一點點的油,更是不客氣的放了許多不靠譜的鹽。

幾個白骨精越說越離譜,蔣君茹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亞亞,康的**功夫怎麽樣?”

蘇亞亞嘴裏的湯就這樣毫無預警地進了氣管,咳嗽了半天,眼淚鼻涕都要冒出來了。

本來還想透一點點那晚的情形來著,看樣子,非但不能說,而且是打死都不能說。因此蘇亞亞白了蔣君茹一眼:“你色情小說看多了吧。腦中盡是這些齷齪的事情。”

誰知,那幾個白骨精不依不饒,她們是吃定了蘇亞亞,蘇亞亞越是咬緊牙關,她們越覺得一定有什麽事情發生。蘇亞亞最後不得不撒謊來了這麽一句,“其實那天,半路上,周倩就放我回去了。”

“為什麽?”

“人家醫生已經在半路上候著了。”

一幹女人驚訝後頓悟的神情。蘇亞亞也在內心佩服自己靈活應變的能力。

他不是神秘嗎?那肯定前前後後有一大幫傭人奴仆在前在後伺候著,是我等平民百姓所想象不出的。

這個話題就這樣總算結束了。

隻是,蘇亞亞那個月的工資突然多出兩千塊錢來。當蘇亞亞拿著工資條去問周倩的時候,周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的加班費!

加班費?

蘇亞亞迷惑了。

看護費。周倩又淡淡地說了句,還不明白嗎?

蘇亞亞立時明白了,眉眼彎得那個厲害呀,就差合上了。趕緊道了謝

,出了領導辦公室。電話給謝棉棉說起這事時,謝棉棉在那邊打趣道:“看來一晚上察言觀色、戰戰兢兢、步履不穩也是值得的哦!”

原來,那天早上蘇亞亞搖搖晃晃回到出租屋時,謝棉棉正在屋裏等她。謝棉棉打了蘇亞亞一夜電話,都沒人接。想起前晚把蘇亞亞打扮成那樣的妖嬈嫵媚,怕是別被色狼吞了。因此擔心得要命,一大早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蘇亞亞便把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豈料,謝棉棉跳了起來,指著她的鼻子大罵:“蘇亞亞,你個蠢豬,你怎麽這麽早跑回來幹嘛啊!”

蘇亞亞一臉不明所以。

謝棉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真是蠢笨如豬,那樣個金龜男,你應該呆在那裏,床前床尾伺候著。”

蘇亞亞算是明白了,白了周芳謝棉棉一眼:“那樣的人,估計情婦都是一個連。”

話音剛落,腦袋又被謝棉棉敲了下,“笨啊,就算那條路不行,你是良家婦女。可總得升職,升職啊!”

蘇亞亞更是不語了。她要是告訴謝棉棉她為什麽被騰飛集團錄取,估計謝棉棉也不這樣氣急敗壞、恨“友”不成鋼了。

像康這樣的男子,妻妾肯定成群,尤其是暗地裏的妾室,別倒時候出師未捷身先死,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也是她在她辦公室那般白骨精麵前緊咬牙關,一字不吐的緣故。

俗話說,禍從口出。所以,她還是安分守己地幹活吧。還有她這個月的工資突然多出那兩千塊,誰知道是不是康的某個女人悄悄塞的?算不定她就在騰飛集團呢?誰知道呢!所以蘇亞亞大大方方的收了那筆錢。這才讓某人放心嘛!這可不是裝清高的時候。相反,要表現得無比拜金,要讓自己俗得不能再在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