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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我從遙遠的地方來,隻為了遇見你,遇見你,隻為愛上你---
天空格外的晴郎,堪藍的天空透著一絲淡淡的白色,顯得柔和夢幻。
碧藍的天空下,一片繁華,盡顯出二十一世紀的華麗,高樓美不勝收,錯落不致,讓人眼花瞭亂。
天空中,一隻龐大的雪翼鳥突盤旋而下,一個優美的旋轉,穩穩的落在了一片蔥悠的草地上。
雪翼鳥非常的大,足有一個人這麽高,渾身通體透白,泛著雪一般的光澤,宛如晶瑩剔透的薄雪碎片。
它那如白玉一般的背上還躺著一個似乎正在熟睡的黑衣男子。
男子一身黑衣,黑衣上繡著朵朵盛開的曼陀羅,妖邪詭異,似乎是死亡之氣,又仿若是女人的處子之血,蠱惑魅人。
男子長得更是極至妖嬈,宛如從墨畫中走出來一般,眉目如畫,薄唇如玫,墨黑的發絲披在肩後,隨意用一根藍色的發帶綁起,垂落了幾絲在額前,又增添了幾份陰柔之美。
雪翼鳥突抖動了下雙翅,輕輕的拍打了下背上的男子,尖尖的紅色的鳥嘴裏竟發出了人語,“主人,我們到了,這就是人間。”
“嗯。”隨著一聲慵懶的應答,黑衣男子那濃密黑如墨的眼睫動了動,緩緩的撐開眸,露出一雙妖異的藍眸,藍得近乎透明,深似海,望不到邊一般,映著夢幻一般的影子。
他微微正了正身,挑了挑眸,微微一笑,
這笑就如同彼岸花開,美得驚心動魄。
他又縱身一躍,身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才看清了,他腰間掛著一副翡翠玉蕭,繩索處係著琉璃片,兩種玉器經由撞擊,自然就發出了聲間。
他那俊美妖邪的臉泛起淡淡的魅笑,微抬雙手輕拍了下身旁的雪翼鳥,妖嬈的朱唇輕啟,嗓音宛如山穀的輕風,但卻有著笑謔,讓人聽著心都麻醉了,“雪翼,你真的是越來越像一隻鳥了。”
雪翼鳥哀怨的看了看黑衣男子,臉上騰起一抹詛喪,委屈的開口道,“主人,我能不能變回人形啊,我不想做鳥啊。”
“嗬。”黑衣男子夜慕斯聽言輕嗬了一聲,略帶慵懶的眼眸升起一抹揄揶,“才做了一天的鳥就不耐煩了?你不是說隨我意,隻要我開心就好嗎?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本身就是好像一隻鳥。”
雪翼喪氣的低下頭,鳥眼宛如幽怨的女子,“可是,我已經修練成妖了,而且,主人把我弄成這麽大,一點也不方便,讓人看還以為我是鳥人呢。”
“哦?嫌自己太大太笨拙了啊?”夜慕斯輕輕的一挑眉毛,魅惑的紅唇勾起邪笑,“是這樣的話,我不妨幫幫你。”
“主人,你又想幹嘛?”雪翼聽得一陣驚恐,他這個主人啊,長得俊美妖邪不說,表麵上看起來和善得像天使,其實是魔鬼,不折不扣的惡魔。
不錯,眼前的黑衣男子便是魔界的君王,他擁有著至高無上的力量,統領著魔界,唯一可以相抵擋的就隻有神了。
現在世界和平,魔與神也和平相處了,甚至是互相往來了,天神甚至還想將自己最小的女兒嫁給他這個魔王,不過,他對天神那女兒是避而遠之。
可是他壓根兒就不將小公主放在眼裏。
夜慕斯挑眉妖魅一笑,“並不想幹嘛,隻是想讓你變得更加靈活玲瓏點而已。”
說著,隻見他突張開左手。
左手心裏瞬間多了一個七彩的圓球,發出叮鈴的響聲,七彩的光澤仿佛有種吸力一般照射在雪翼的身上。
不一會,就隻見雪翼的體形開始慢慢的縮小,最後,隻有巴掌般大了。
夜慕斯一手將雪翼提起,眯了眯眼,“現在還滿意嗎?”
夜慕斯一手將雪翼提起,眯了眯眼,“現在還滿意嗎?”
“滿…滿意。”雪翼縮著嬌小的身子,嗯哪,就算是不滿意也不敢再吱聲了。
“好,既然滿意的話,我們走吧。”夜慕斯微笑,笑如花,他手一提,將雪翼丟上自己的肩上。
“嗯。”雪翼乖乖的在主人的肩膀上呆著,一聲也不敢吱,但向來多嘴的他忍不住又多嘴道,“可是,主人,你真要這樣走去人間嗎?那人類會不會當是你個怪物啊。”
“怪物?”似乎不滿聽到這個詞語,夜慕其的唇瞬間邪惡的上揚著。
“不是啦,主人,我是說這樣走去人間會不會很奇怪,人類從來不作這樣的打扮的。”看出主人的不悅,雪翼連忙解釋著,要不然惹惱了主人可有得他好受的。
慕斯聽言,眼裏閃過一絲思索,輕點頭道,“嗯,雪翼,你考慮得也沒錯。”
說著,隻見他一個優美的旋轉,瞬間,搖身一變,變成了個二十一世紀的美男子,黑衣,短發,黑眸。
他低垂著眸凝了雪翼一眼,薄唇輕啟綻放出夜花開一般惑人的嗓音,“嗯,這樣行嗎?”
聽到主人的問話,雪翼瞪著他那圓溜溜的鳥眼,認真的開始打量主人,不看還好,這一看,鳥眼立即散發出興奮的光芒,“哇,主人,你這是太帥了,太迷人了,我真是愛死了!”
夜慕斯聽言,花瓣一般誘人的唇一收,雙手一抬,毫不客氣的在他的鳥頭上敲了一下,“收起你的鳥兒色心。”
雪翼悶哼一聲,委屈的嚷嚷,“主人是真的很帥嘛,讓人家色小小的色一下又怎樣啦,再說了,主人要真這樣出現在人間,肯定會招來大把的狂蜂亂蝶,說不定還會搶著將主人吃個精光呢,我都聽說了,人類是最色的,特別是女人,十個就有九個都是花癡,嘿嘿,要是她們看了主人,難保不會都撲過來啊。”
雪翼一邊恐嚇,一邊還誇張的表演著。
夜慕斯唇邊揚起慵懶嫵媚的笑,點頭嗯了一聲,喃喃的道,“說的也不無道理。”
說完,突然揚手往自己臉上一撒。
傾刻間,他原本俊美無邪的臉就長滿了麻子,看起來極是恐怖。
就連雪翼也忍不住叫了聲,差點驚得翻下主人的肩頭,“啊呀,我的媽呀!”
夜慕斯挑眉一笑,“這麽其貌不揚,應該沒有女人會撲過來了吧……”
可是,天底下就是有這麽意想不到又是這麽巧的事。
隻見夜慕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不知從哪裏冒出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女孩子,而且,還是很是直接將他撲倒在地,在他肩頭的雪翼也甩在一邊,吃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天啊!
隻見他的主人夜慕斯正被一個人類的女子狠狠的壓在身下不說,還被她結結實實的吃了個正。
她的嘴正好對上主人那如花一般的嘴唇。
要命啊,他的主人向來很潔僻,最討厭女人咬他的唇了,往往女人敢咬他的唇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一掌拍飛……
他不禁要替這個大膽的人類女子悲哀了。
再說到慕斯莫名其妙的被一個不明物體給壓倒在地,本能的以為受到了攻擊,正想還擊之際,又感覺自己的唇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咬住,還伴隨著難聞的氣味。
邪魅的俊臉一黑,還真將自己身上的不明物體一掌拍飛,並發出一聲他有始以來最響亮的暴吼,“找死!竟敢占本君王便宜!”
話說喝酒買醉的黎淺悠被他甩出去之後,以為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她隻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渾身痛得難受,不禁爬起來坐在地上唔唔唔的哭得甚是傷心,“唔唔唔……我不要活了,該死的“異性過敏症”欺負我就算了,連地板也欺負我,唔唔唔……我不活了……”
她是黎淺悠,從小就是個孤兒,今天二十歲。
而她嘴裏所說的“異性過敏症”,還得從她十八歲的時候開始。
十八歲啊,一個如花似玉的年齡,代表著成年了,可以交朋友了。
而她的十八歲卻是她悲劇的開始,那時她上高中,一個男生對她有好感,而她恰巧也對男生有好感,兩人很快就交往了。
可是,不久,男生想牽她的手,她全身竟然起了一身的麻診,當場就把男生嚇跑了。
之後,屢次都是這樣,隻要男生碰了碰她,她那“異性過敏症”就會發揮作用的讓她起一身的診子,也嚇跑了N個男人。
也正拜“異性過敏症”所,她失戀了N次,被男人**了N次,她也第N次借酒買醉……
黎淺悠繼續在那一邊哭一邊擦著眼淚,並且越哭越大聲,簡直是能力啕嚎大哭來形容了,她嘴上絮絮叨叨的,看似沒完沒了……
嘎?這一奇狀,雪翼又傻眼了。
別說是雪翼,夜慕斯也莫名其妙。納悶不已。
結果還是雪翼下了個結論,“主人哪,我看她剛才八成是你那一掌摔疼了她,要不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夜慕斯那滿臉麻子的臉顯得更是猙獰,“我去安慰她?”
雪翼重得的點點鳥頭,分析著說,“是啊,主人,她畢竟是人類,經不起這一重擊,說不定她已經被你摔斷了筋骨了呢,你不負點責任,人家會說我們欺負人類的呢。”
夜慕斯黑眸微垂,似在思考,又瞅了瞅那地上的人兒一眼,看她哭得那樣,心口劃過一絲異樣,就像是有什麽在融化一樣,他有點頭疼的捂上自己的額頭,竟然真的上前去了,“喂,女人,你沒事吧?”
他那優美的嗓音剛落。
黎淺悠突然抬起模糊的淚臉,惡狠狠的看著他,朝著他大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的吼聲就像是河東獅吼一樣,震得八方撼動,她那帶著酒氣的嗓音也完全的噴在了他的臉上。
夜慕斯掏掏自己的受損的耳朵,邪惡的笑容揚高,黑眸快速閃過一絲不悅,摹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張與他滿臉麻子的臉蛋不符合的妖魅紅唇泛起了冷笑,驀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嗓音透著一股子冷室,“女人,你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