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眾人們看到了林學廬一臉鬱悶,以後又拿出手機的樣子,簡直都快笑死了。

“哈哈哈,我的媽呀,這外麵也太有意思了,問了一個問題以後沒有人回答,我在那裏直勾勾的看著,雖然我知道很慎得慌,但是仍然搞笑。”

“是啊,多個人全部都是社恐,湊不出一個能正常說話的,這個真是難為大佬了,如果換成我的話早就落荒而逃。”

“還落荒而逃,我要是有把ak直接拿起來開始掃射了,這知道的他們是廚師,不知道的以為還是搶劫呢。”

“我還是剛才的那個問題,所以他們平時怎麽和其他人溝通啊?總不能一句話不說,低頭做菜吧,還有啊,收了徒弟以後怎麽指導徒弟?”

“你說的那些都是小問題,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一個人去當評委的話,吃了東西以後不說話,那怎麽辦呢?”

眾人你一個問題,他一個問題問的十分起勁兒,不過很可惜,他們問出的這些問題注定沒有人回答他們。

隻能一群人坐在那裏胡亂的猜測。

而冰冰則是頗為擔心的對著李如霜說到:“如霜妹妹,你說怎麽突然來了這麽多人?”

“難不成是你姐夫他惹了什麽事兒,所以這麽多人找他來算賬了?”

李如霜聽後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吧,我感覺這些人應該是有求於他,如果真的是來找事兒的話,早就應該說話了。”

“再說了,你沒看觀眾們的留言嗎?他們說了這些人全都是社恐,我感覺應該是社恐,讓他們不好意思開口。”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還是等下再看看吧。”

冰冰聽到這番話以後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乎,點了點頭,就繼續看起了直播。

此時,林學廬看著麵前這些人十分頭疼。

這群人到底想幹什麽?問他們來幹什麽,也不說話,然後他們自己也不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站在那裏瞪著自己和李如月。

話說後來自己給精神病院打電話,精神病院的床位還有救護車會夠用嗎?

就在林學廬即將按出呼叫見的時候,包房之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哎呀,各位師兄,師弟呀,你們跑的那麽快幹什麽?你們就不能停下,等等我吧,你看看你們都一把年紀了,想幹什麽?”

“還有啊,幹嘛把師傅獨自一人扔給我呀?難道你們就不能幫我照看一下師傅,我可真是服了你們了。”

“一聽說有高人,什麽都顧不上了,你說你們這個樣子,我以後還敢找你們嗎?”

聽到這個聲音,林學廬一集就分辨出來了,說話的這個人正是之前離開的王震。

話說,王震過來幹什麽?

而且聽他說話的這個語氣,周圍的這群人王震應該都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的樣子。

難不成是王震帶著這麽多的人過來找自己算賬嗎?

啊,可是他們家的刀經出了問題也是真事兒啊,這跟自己有什麽關係,又不是自己給他們的刀經整出問題的。

看起來自己以後可不能管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了,要不然的話,有時候麻煩找上門兒了,自己都不知道。

就在林學廬在搜索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王震推著輪椅從包房門走了進來。

王震剛一進來就十分抱歉的對著林學廬說到:“林老弟呀,實在是不好意思。”

“你可不要誤會呀,這 可不是來找你的麻煩的,他們都是我的師兄師弟們,他們一聽說有高人在此就一個比一個著急。”

“實在是不好意思,希望他們沒有嚇到你。”

王震這番話剛說完,輪椅上的一個老頭就用這十分蒼老的聲音說道:“哦?你就是王震說的那個,能看出刀經被掉包了的人?”

“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年輕,我倒是有點兒懷疑你說的是真是假了?”

還不等林學廬說話,王震就哭喪著臉說道:“師傅,我求求你了,你收斂一下你這社交恐怖分子的性格吧。”

“真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你收了十幾個徒弟,這十幾個徒弟全部都是重度社恐,就我一個正常人,你說你一個社交恐怖分子的,怎麽就找了這麽多重度社恐的當弟子?”

“我真是服了你們了,一個社恐,另一個也是社恐,但是這兩個社恐的意思完全不一樣了。”

輪椅上的老者聽了王震的話以後,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你又不是不知道為師的性格,我雖然這麽說,但是卻沒有什麽質問的意思,就是好奇而已。”

“我隻不過就是性子直,情商低了點兒,哪有你說的那麽不堪,再說了,哪有徒弟教訓師傅的,你給我閉上嘴啊。”

王震聽到這番話以後,十分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此時他是一點兒也不想說話。

而直播間的眾人們看到了這一幕以後也是紛紛覺得有意思。

“嘖嘖嘖,王震大師的話裏麵,信息量真的是太大了。不過這些信息量也是很有意思,社恐的師傅找了一堆社恐的弟子。”

“樓上的,下次說話說明白了,是一個社交恐怖分子的師傅,找了一群重度社交恐懼的弟子,這樣說就比較明確。”

“嗨嗨嗨,又是我,還是剛才的那個問題,那麽王震大師他們之間師兄弟要怎麽溝通啊?總不能靠比劃手語吧。”

“樓上的你腦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他們隻是社恐,不是聾啞人,還比劃手語,我要不要給你截個印呐?給你來個木遁,樹界降臨。”

“說真的,各位論起扯犢子的功夫,你們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呀,難道你們就沒人好奇他們來找大佬幹什麽嗎?”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功夫,王震推著的老頭兒說話了。

“那個年輕人你也不用太過於緊張,我就是好奇你說的話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我是這群孩子們的師傅,王震也是我的徒弟,我姓張,你可以叫我張老。”

“我這次來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想問問你,你怎麽知道我們家的刀經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