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鴛鴦浴?
喲,這不是那個軍痞子麽?
安心燦爛的笑了,熟人啊,“做什麽?”
言西也看見了人,但跟安心笑的心花怒放的不同,她臉色有點僵硬,腿腳有點不協調,扯著安心的胳膊猶猶豫豫,“你確定你要跟他打招呼?”那可是個活閻王,嘖嘖,她上次沒去娛樂城就是躲著他,怎麽著他今天主動來找她了。
安心回望,點頭,打招呼又不會死人。
“下車!”吼得虎虎生威,軍靴又踹了上去。
司機大叔扛不住了,憤怒的拉開了車門,看到穿著軍裝的人先是愣了一下,其後更是生氣,指著他的帽子,“你,你,你一個當兵的,怎麽這麽橫啊!還是天子腳下,沒王法了你想上軍事法庭?”
言西聽到這話,抖得更厲害了,連忙打電話給喬然,“哥,哥,你趕緊過來,對在三環這,紀岩在這。”然後死扯住安心,就是不讓他下去。
後來還是安心見司機大哥吼得太厲害,而軍痞子絲毫不為所動,冷著臉看著他們的方向。安心揪著言西的脖子,跳下來,然後對著大叔連連道歉,抽了錢包裏麵僅存的五百大洋準備陪給人家。
這錢剛亮出來的瞬間,紀岩就扇了過去,忽的一下,錢都散亂在地上,安心驚的在原地不動彈,這嘛意思?橫毛線啊!
然後從自己的錢包裏麵抽了一遝往車上上一甩,“夠了吧?”閻王爺的聲音如魔音穿耳,安心親眼見到司機抖了兩下,拿了錢還真馬上走了。
言西躲在安心後麵,小聲說道,“哥馬上就來,馬上就來。”不知道是給自己鎮定,還是給安心安慰。
反正安心是不緊張的,她撿起自己的五百大洋往兜裏一揣,不要她出錢算了,笑嘻嘻的,“嗨~找我們什麽事情,我們兩正準備去吃飯,你也要去嗎?”喬然的熟人也是她的熟人,是吧。
紀岩往她身後瞟了瞟,果然看到了想要抓到這個人,冷笑幾聲,“你邊上去,我不找你,我找她。”
安心眼睛盯著紀岩,偏過頭小聲問言西,“你是得罪他什麽了嗎?”幹嘛找言西。
言西欲哭無淚,果然還是被他抓到了,逃跑能力果斷需要加強,“我把他家的古董花瓶偷出來賣了!”
什麽?!——
偷花瓶,去賣?
她掏掏耳朵,沒聽錯啊!
“這話怎講!”
“一言難盡,總之我現在需要你的老公的拯救。”言西星星眼。
安心拍胸脯果斷保證,“看在你今天送我衣服的份上,絕對的幫忙!”
等等等等!今天她這麽熱情的送衣服她,原來是有預謀的,言西想的還挺遠的啊!怎麽不叫自個的老公來救她,非得要喬然來。
紀岩一步步慢慢邁進,言西就承受著巨大的越來越大的心理壓力。
安心一晃,笑臉出現在兩個人眼前,從後背抽出一瓶礦泉水,伸到紀岩麵前,“大哥,喝杯白酒交個朋友撒!”
“……”大嫂威武。
紀岩薄唇輕啟,淡淡的兩個字,特別賤——“白癡”
安心臉僵了!怎麽說話,眼睛長屁股那兒了?
不過這話還不敢當麵直說,這冷人冷麵,忒嚇人,她自個是屬於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人。....
這邊紀岩和言西僵持不下,喬然恰好在附近,聽了電話就趕了過來。
他急衝衝,皺著眉毛,先是打量了一下安心,確保沒有事情之後摟著她的腰就準備走,這兒就破事多,所以他才不想摻和進去。
言西像看見了救星,哪能這麽容易就放喬然走,那剛才電話不是白打了,她攔了喬然,“哥,幫忙會死啊!”
“會死!”一點都不猶豫。
安心翻了個大白眼,扯了扯喬然的袖口,大眼睛滴溜溜的轉,然後瞟向紀岩那邊,“他怎麽就因為一個瓶子跟言西置氣了?”
“就一個瓶子,那是他最愛的東西,就是讓人碰一下他都要發作,更何況言西這次還偷了出去。這本事也真夠大的,他那屋也是能隨便進去的,肯定是找了什麽門道。不過她倒是有膽子做又要有膽子承受。”最後幾個字明顯說的很大聲,就是為了給言西聽。
安心念在言西性子好,想給她幫幫忙,她自己是上想不出什麽的,但是她估摸著喬然有什麽法寶,不然言西會等著他來?
喬然受不了安心那種可憐兮兮眼神,無奈的打了電話讓成子來拯救他的媳婦,順帶告訴他怎麽著躲得了那個軍痞子紀岩。
酒店房間裏
安心坐在飯桌前的時候還是很想知道喬然給想了什麽**。
可是喬然吃了半個小時的飯就這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不把安心的話放在心上,安心覺得他今天晚上就沒有把腦子帶回來,譬如安心又問了一句,“你到底說了什麽?”
喬然用叉子插了一塊培根卷入口裏,很淡定的回答了,“什麽我說了什麽?”
看吧,完全就是打馬虎眼,他那個聰明腹黑怎麽今天就用不上了,騙誰呢,她就不信她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他要是裝傻,她就舍命陪君子給她說到底!
“我是說,紀岩那麽狠的樣子,像是不吃了言西是罷休的,你怎麽叫成子搞定他的?”剛言西還打電話她,報喜訊,說多虧了安心,喬然,還要請安心吃飯呢。
她今天要是不弄清這事,睡覺都是睡不著的,誰讓他勾起了人的胃口又這麽吊著。
“哦,這事啊,用男人的方法。”擦擦嘴,言簡意賅。
安心聽出有了突破口,手臂撐著飯桌,人向前傾,腦袋向前,“什麽是男人的方法?男人的方法是不是就是在**解決,你給紀岩送了幾個美女?然後他就消停了?”
喬然彈了一把她的額頭,起身轉到洗手間去洗手,“你思維真活躍。”
安心哪能讓他走,追著他,一邊走一邊聒噪的問,“我又不了解你們,思維肯定要活絡一些才能跟上你們的步伐囉。”說著,然後鼻子裏輕哼一聲,臉一皺,“我又不是從小跟你們一起長大的李菲,不能跟你屁股後麵跑,現在才能慢慢了解。”
低著頭,還打算繼續埋汰幾句,這話不說不行,女人就是小氣,嫉妒。她是女人,當然不免俗套。就算是以前不是男女朋友的朋友,但凡有點牽扯,這心裏都是有些不舒服,這隨便問問那個女人,都是深有同感的。
喬然還真停了下來,苦笑一番,“我說你思維活躍,你還真上癮了。怎麽著又扯到李菲了。”他一想,繼續說,“你幾天是不是遇到她了?”
安心沒好氣,“是是,你說的多好聽就隻帶我和你來出差,連傅傑也撇下了。怎麽著又多出了一個尾巴?還錯開時間來。”
小女人的鬧性子,鬧得喬然倒是很開心,沒見過安心吃醋的樣子,這模樣倒是挺可愛,他故意說,“公事,你想多了。”
安心像聽到了什麽最不該說的話,嚷著嗓子,“對!就是這句,電視劇裏麵常有的,男人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回家騙自己老婆的時候就說什麽公事公事,然後就趁機十天八天不會的,最後還搞得私生子回來,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沒什麽好東西!
擠了洗手液,安心搶在喬然之前先洗了手,還故意把水龍頭打的大大的,水花飛濺。
喬然把耳朵湊過去,笑眯眯的問,“難道是你想做我老婆了?”他向來是喜歡斷章取義的,喜歡聽的詞一個都逃不了他的耳朵,至於其他的等於放屁,比如安心話裏麵的“什麽其他男人,私生子。”
說著還把手往她胸前揉去。
“呸呸呸!”安心濕著手拍了她一下,扭過身子,沒找著衛生紙,就拉過浴巾開始擦手。可心裏亂麻,胡成一鍋粥,不知道是誰思維跳躍性,她說這個,他就掰到那個。
喬然抱著她的腰,咬著她的耳垂,“不是你自己說的,你還不好意思什麽。昨晚還嚷著喜歡我,說了一晚上。”
安心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轉過身來,據理力爭,“你別框我,我哪有說這個!”心跳的節奏又加快了。
她真的說了?她酒後真吐真言了?
不是吧,她沒臉了,她還等著喬然先說呢。
她自個怎麽就豪言壯誌了。
這樣可不行,她要裝傻,裝到底!就死不承認,看他能怎麽辦。
喬然把她揣在懷裏細細的吻了一番,“死鴨子嘴硬,記不記得昨晚求過我什麽?”
嗯?!安心又鬱悶了,她現在能求她什麽,別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吧。她揉了把腦袋上還是沒記起說了什麽,她將信將疑的問,“我說什麽了?”
喬然故意拖著,就不告訴她,有些惋惜,“算了,既然你都不記得說過喜歡我,那事我也就當沒聽到。隻是這事你昨晚說的時候很著急,好像還和菜菜有關。”
還和菜菜有關?
快想快想!
要想不出,還真和菜菜有關的話,那她就要被那個死女人整死,嘮叨死,天天電話轟炸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反正她跟安心設置了校園網,每天二十四小時不斷一個月也才三塊錢,她絲毫不覺得浪費了中國移動的資源是可恥的,甚至還揚言沒事的時候不間斷的給周圍的每個人打電話。
這樣的女人是極度可怕的!
喬然把她放開,仔仔細細的看著她的臉,看的安心渾身上下不舒服。
支支吾吾,“怎,怎,怎,麽了,不就是忘記了。”
“真想不起來?”
思想工作真的很複雜,說假話吧!“我,我想起來了,我是說過那話,那你把答應我的事情也告訴我吧。”
喬然忍著笑意,摸摸她的臉,“說過哪話?再說一遍,我就告訴你。”
安心嚶嚀,“我喜歡你!”她還是說了,反正現在是開放的社會,女性表現的比男性更生猛一點也無所謂!活的開心才好。如果計較太多,那也太累了。
喬然忽然又把安心攬進懷裏,慢條斯理的說,“其實,你昨晚,沒有求我什麽事情。我逗你玩的。”
逗,逗,逗你玩?
安心怒目想要而斥,但是鼓不起這個勇氣。
隻是臉色開始習慣性不開心的沉默!
虧她說的出口,就為逼她說這話,就騙她,他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現有過江之鯽的女人狂蜂浪蝶的追著,後又各種女人說情情愛愛的喜歡,愛他,他倒是開心了。他隻要不開口就萬事大吉,都是別的人倒貼,都沒有他的責任。
眼淚就莫名其妙的留下來了。
嚶嚶出聲,對了,還有那個什麽李菲。
什麽都不講清楚,讓她猜來猜去。
喬然把住她的肩膀,看著她哭哭啼啼,有些不知所措了,他隻是想聽她說喜歡他而已,怎麽反倒她弄哭了,這女人的怎麽說變臉就變臉,剛才還砰砰跳跳的揪著她說紀岩,現在就像是埋怨他了,喬然隻好軟言的哄著,“你怎麽說哭就哭了,說你喜歡我就讓你傷心成這樣了?那你覺得喜歡我是件傷心的事情,以後別喜歡好了。”
安心的心差點梗死,這哪是哄她喲,這明明想噎死她!
她這眼淚還留不下去了,哄人就是要她以後別喜歡他了。說喜歡就喜歡,說不喜歡就不喜歡,哪有這麽容易的?人心是善變,但是變得太快了吧,她喜歡他,就是喜歡!
安心抿唇,猶猶豫豫的抹了把眼淚,“你說的是什麽話。”
“人話。”
“……”
“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夠了吧”臉紅的迅速轉過去,羞死她了!她長這麽大就沒這麽丟人過。
喬然嘴角彎彎,無聲的笑了,幹淨的笑了。
手一伸,從後邊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腦袋頂上麵,“真乖!你說一輩子都不夠。”
安心被他圈住,動彈不得,低聲嘀咕“一輩子還不嫌夠?”
喬然抱著她開始揉著她,把她往懷裏的帶,“吃了你才夠!”
喬然把暈乎乎的女人放在洗漱台上,趁空檔,把浴缸裏麵的水放滿,撒了浴鹽,回身挺著下身熱哄哄的貼上來,“一起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