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神秘的房間

(?)眼睛裏卻依然閃著憤怒的光,手指從脊背抽出,滑進她的前胸,兩團雪/白如可愛的小白兔彈跳出來,誘//惑著他的眼睛。

算不上大,手感卻是極好,隻是他看起來不想憐惜,摸上其中一隻,用力的握住,狠狠的揉//捏。

“不要!”

好痛的感覺,又帶著一種異樣的滋味,凝煙雙手去護胸,眼睛裏蒙上了一層霧氣。

濃濃的羞辱感從心裏騰升起來。

她不喜歡這樣,不喜歡將身體暴//露在他麵前,更不想和他有什麽肌/膚/之/親,想起生日那夜,他粗//暴的掠//奪,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不要?嗬嗬!”歐允灝突然冷笑起來,靈活修長的手指重重的彈一下她胸前露出的紅點:“協議期間你都是我的,想反悔也要看看你要反悔的人是誰!”

“你……”

疼的眼淚滾落下來,凝煙真想大聲的把他罵一頓,孰料,剛剛啟了唇,他猛的一扯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同樣冰涼的四唇/貼到了一起,還沒等凝煙反應過來,他的舌尖像泥鰍一樣,一下子溜了進去,如一個霸道的侵//略者肆//意的占領她的領地。

那吻炙//熱卻無情,用力的吮//吸,狠狠的咬,直到變得紅腫異常才鬆開,一路下滑去吮她的鎖骨。

一隻胳膊依然禁//錮著她的身體,另一手從她的後腦勺收回,去褪她的衣服。因為是緊身的設計,並不容易褪去,他眉一橫,用盡全力的一扯。

“嘶拉——”寂靜的夜空響起布料撕扯的聲音,因為靜,聽上去觸目驚心。

“不要這樣……歐允灝,不要這樣……”

隻是轉瞬間的事,撕裂的裙子嘩然落到地上,凝煙的整個身驅幾乎都暴///露在空氣裏,隻有純白色的小/褲/褲還留在身上,歐允灝喉嚨一滾,眼睛裏除了怒意外,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他橫抱起她,疾走了兩步,將她扔到厚厚的地毯上,整個人壓了下來。

“歐允灝,你……”屈辱的淚嘩的一下流了出來,想狠狠的甩他一巴掌,奈何手被縛住,用不上力。

夏凝煙心一橫,用力的咬上他的肩胛骨,聽得一聲悶哼,她以為他會鬆開,卻沒想到他竟然能忍住劇痛,隻是冷冷的望著他。

再接下來,他突然笑了,笑得諷刺無比,俊美的容顏笑得扭曲開來,卻又偏偏更顯的妖/孽:“哈哈,夏凝煙,又想在我麵前做貞節烈女嗎?可笑!以為我會真的想要了你?我歐允灝缺什麽都不會缺了女人,更不喜歡和一個沒有情//趣的女人歡///愛!”

笑著,說著,他騰的一下離開她的身體,若無其事的整理好自己有些淩亂的衣服,走出去。

遠遠的,凝煙看到車燈閃爍,門無聲的大開,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開出了別墅……

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苦的、澀的、害怕的、心酸的,一股腦的都湧了下來,心裏像是翻滔倒海一樣難受,看了那輛車一秒,凝煙迅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衝進了浴室。

花灑流著溫水,她一遍遍的洗刷著自己的身體,沐浴露用去了大瓶,卻洗不掉身上他留下的斑斑青紫。

用了多大的力啊,把她的身子弄成這樣,那牙齒肯定是帶了仇恨的味道。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恨她啊?

讓歐氏退出文化宮的競標,是她的要求提的太過份。可是,那項工程對於歐氏來說,其實真的算不上什麽。她是歐氏的首席秘書,公司裏每年這樣的頂目有多好,她不是不清楚。

是在氣她不把他當回事,沒有像他的那些女人一樣,見到他就恨不得把身子揉到他懷裏去嗎?

仔細想想,真的好像是這樣。

他是個極品男人,拋開多金不說,僅憑色//相,都可以讓女人趨之若鶩。

而她,就如那天說“喜歡與不喜歡”時的那樣,不肯為他這樣做。不但如此,她還在他麵前為另外一個男人叫他讓步。

一定是深深的傷害了他的自尊了,才教他如此的折磨她。

可是憑什麽啊,難道所有的女人都必須去喜歡他,都得拜在他的西裝褲下他才會滿意?

可惡的自戀狂!

看著身上的青紫,想起剛剛受的汙辱,凝煙狠狠的將身體擦拭幹淨,換了一套舒服的棉質睡裙,盤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台上,呆呆的望著天空。

月亮和星星今天心情可能和她一樣鬱悶,連出來露一小臉都省了,夜孤寂沉黑。

無法打發時間,又睡不著覺,凝煙轉身走出房間,在別墅裏一間房一間房的逛。

說起來可笑,做為女主人,她好多房間都沒去過。

走到三樓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時,凝煙一怔。

這個房門與其他的門不同,其它的都沒上鎖,輕輕扭動就可以打開,而這個卻是鎖著的。

“為什麽會鎖著,奇怪,會有什麽秘密藏在這裏嗎?”

手扶在門上,凝煙的眼睛盯著這扇白色的木門,基由好奇的本性,喃喃的說。

忽然,肩膀突然覺得一沉,一個什麽東西壓在了她的肩上,毛骨悚然的感覺在心裏漫延開。凝煙忍不住尖叫:“啊——”

下意識的回頭,看到歐允灝的手正搭在自己肩膀上時,緊繃起來的神經,才略略放鬆了一點。可是,隨後一顆心揪的更高。

歐允灝的臉泛著鐵青色,從牙縫裏逼出一句:

“夏凝煙,你怎麽來這裏?”

車開進市區,寂寥的感覺越來越濃,他一個飄移動作,將車子調轉了方向。沒想到回到家,竟是看到她站在這裏。

凝煙支吾著回答:“我睡不著,隨便走走……你也沒說讓我禁足啊?你……你怎麽回來了?”

事實就是這樣的,可是說出來,心卻有些虛。越來越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間房裏有秘密,屬於歐允灝的秘蜜,他不想讓任何人碰觸到。

“以前倒是我忽視了。”盯著那扇門,歐允灝笑得沉重,回過頭又換了一副臉,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其它房間你隨便進,唯獨這一間,離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