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就在你後麵

當時,我還傻不啦嘰的拿著八卦鏡湊到眼前瞅了一眼,心想這八卦鏡好端端的怎麽不管用了呢?這才想起來,以我現在的修為,這八卦鏡貌似也就隻能拿出來用這麽一會兒功夫,它自身的靈力已經耗光了,而我的修為又無法再讓它梅開二度。

就這麽一猶豫的功夫,那衝虛道長就拿著那把斷劍朝著我心口窩再次刺了過來,我心想對不住了師爺,隻能拿這八卦鏡再次當板磚使了,當下我身形一閃,躲過了那衝虛道長刺過來的一劍,就朝著那衝虛道長的腦門砸了過去,這八卦鏡就是銅疙瘩,拿在手中頗為沉重,我這一八卦鏡打在那衝虛道長的腦門上,直接將他的腦袋開了瓢,鮮血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在身子閃開的同時,我腳底下還使了一個絆子,往前一勾腿,那衝虛道長就趴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這些時日以來,《陰陽道經》中的外家功法太乙功,我已經練的有些火候了,這外家功法要比內家功法要好練的多,因為有圖有字,比較容易上手,這一閃一挪之間,便展現出了我身上的功夫出來了,很輕易的就打趴下了一個。

隻是不等我回過神來,那衝虛道長的師弟衝悟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怪叫著也朝著我撲了過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被紅衣厲鬼勾了魂的人,隻是暫時迷亂了心智,我又不能傷他太重,要不然我早就用火精赤龍劍收拾他了,保準一劍過去就消停了,若真是這樣,那就就成了殺人犯,這個罪過我可承擔不起。

正當我舉著八卦鏡朝著那衝悟道長衝過去的時候,一個光頭突然出現在了那衝悟道長的身後,隨後,我就看到一串大佛珠橫掃了過來,一下就套在了那衝悟道長的脖子上,衝悟道長正極力狂奔,被這佛珠一拉扯,頓時倒仰了過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那光頭不是別人,正是那釋心小和尚,我朝著躺翻在地的沙發後麵看了一眼,但見那兩個保鏢已經被釋心和那位龍虎山的半吊子道長給製服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從哪裏找來了繩子,將那兩個保鏢五花大綁了起來,那兩個保鏢跟發了瘋的野獸似的,齜著牙在地上掙紮著,麵目極其凶狠,而那龍虎山的弘法道長也沒有半點兒仙風道骨的模樣了,一身道袍被扯成了碎布條,手裏拿著一把拂塵惶恐而不安的朝著四周瞧著。

“這倆二貨道長交給我了,你趕緊地去收拾那女鬼啊。”釋心小和尚連聲催促道。

隻是釋心小和尚剛說完這句話,那紅衣厲鬼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衝著我陰陰的一笑,伸出了雙手就朝著釋心小和尚的脖子掐了過去。

“小和尚,小心你身後,那紅衣厲鬼就在你後麵!”我大聲呼喊的同時,身形一晃,提著火精赤龍劍就奔了上去,可是我還是晚了一步,那紅衣厲鬼的雙手一下就掐在了釋心小和尚的脖子上。

我心想壞菜了,這小和尚估計小命不保,但是令我驚訝的事情突然就發生了,那紅衣厲鬼的一雙鬼爪子剛剛觸碰到釋心小和尚的脖子,便如觸電了一般,雙手上旋即就冒起了一團白煙,朝著後麵倒飛了出去,一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而釋心小和尚也跟那女鬼一般,渾身一顫,臉色突然變的鐵青,一下就撲倒在了地上,然後就一直抖個不停。

看這情況,那厲鬼被釋心小和尚所傷,而釋心小和尚也中了陰煞鬼氣,他們兩個是互相都中了招。

我一直以為這釋心小和尚也是半吊子,原來這家夥這麽厲害,被紅衣厲鬼碰一下都不行,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他。

現在這個別墅的大廳裏簡直就是亂成了一鍋粥,我也沒有心思去顧及別的,當下快速的從乾坤袋中摸出了一片千年樟樹葉,輕輕的在眼睛上一滑,大聲念道:“一葉千年樟,助我開法眼!”

本來,我自從喝下了還陰湯之後,就已經開了陰陽眼,普通的孤魂野鬼我是能夠看到的,但是像紅衣厲鬼這麽高的道行,她一旦隱匿了身形,我必須重新再開一次眼才能找到它的蹤跡。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快速的朝著屋子的四周掃了一眼,很快就發現了那紅衣厲鬼的蹤跡,那紅衣厲鬼自從碰了那釋心小和尚一下之後,好像傷的不輕,現在就縮在一個角落裏,身子一直抖個不停,用一隻惡狠狠的血紅眼睛死死的盯著地上抖個不停的釋心小和尚。

這紅衣厲鬼或許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它,當下我不動聲色的從乾坤袋裏摸出了墨鬥,將墨鬥線拉了出來,緩步朝著那紅衣厲鬼靠近,但是隻走了兩步,那紅衣厲鬼一隻血紅的獨眼就注意到了我,我一看要壞事,想都沒想,直接就將那墨鬥直接扔給了傻站在一旁的那位弘法道長,大聲道:“接著,站在那裏不要動!”

那弘法道長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卻還是很聽話的接住了我拋給他的墨鬥,我已經將墨鬥線扯出來了好大一團,抓住了個線頭,就朝著那紅衣厲鬼跑了過去,那紅衣厲鬼的麵色頓時再次變的異常凶狠,鬼叫著就朝著我撲了過來,那當真是鬼叫,刺耳難聽,讓人心裏一陣兒恐慌,這紅衣厲鬼不跑還好,這一跑頓時就中了我的計,它的身子一下撞在那墨鬥線上的時候,頓時就被墨鬥線給彈飛了出去,身上頓時騰起了一團濃濃的白煙,我快速的移動著腳步,一下從那紅衣厲鬼的身後繞了過去,直接用墨鬥線在那女鬼的身上纏了一圈,那紅衣厲鬼痛苦的哀嚎起來,也在不斷的掙紮,想要掙脫我的墨鬥線,卻又哪是這麽容易的事情,我扯著墨鬥線一直在那紅衣厲鬼的周圍來回轉了七八圈,轉的我頭暈眼花的時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