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放過我 默默照顧
他平靜地看著她失控地在那兒吼,然後彎腰從衣櫃裏挑起她精致的黑色內衣眯起眸子危險地冷聲說,
“你穿不穿?”
她看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就那樣被他勾在指尖,那動作要多曖昧就有對曖昧,就算他們曾經有過最親密的歡愛,此刻她也覺得臉上倏地一陣火辣辣的就開始紅了起來,一把奪過那內衣她尷尬地說了一句,懶
“要你管!”
他的臉色驀地就沉了下來,不容分說大手伸過來就扯她腰間睡袍的腰帶,她大驚失色的掙紮,他則毫不客氣地製住她,三下兩下就將她的睡袍給扒了下來,她又驚又氣胡亂遮擋著自己胸前的春光憤恨地罵他,
“陸舟越,你這個變.態!你發什麽神經!”
他也不說話,就那樣任由她罵著,拿著她的內衣就給她往身上套,與她因為發燒而滾燙的肌膚溫度相比,他手上的溫度算是涼的了,拉扯間他的手指好幾次觸碰到了她的柔軟上,微涼的溫度讓她渾身都顫抖,她眼底含著淚水屈辱而憤怒地瞪著他,臉上全是恨意。。
他憑什麽?憑什麽這麽來羞辱她?他現在是什麽身份?竟然強硬的扒下她的衣服來?她老老實實的來參加她的頒獎禮,沒招他沒惹他,他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她不穿衣服又管他什麽事?
大手探到她身後給她扣上搭扣,又拿過她的毛衣來給她套上,最後將睡袍裹在她身上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陸舟越這才粗喘著氣鬆開她,她直接一下子跌坐在**,趴在那裏難過的失聲痛哭了起來。蟲
他看著她哭的這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也不由得氣憤地冷哼了一聲拂袖摔門離去,她現在還真能耐了,直接無視他的命令不說,連他碰她下都能哭成這樣,還真是打算為那個臭小子守身如玉啊,房門關上的那一瞬他聽到她爆發出的更大聲的哭泣,隻覺得胸口鈍痛了一下。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隻知道剛剛她的抗拒讓他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完全不能冷靜的思考自己到底在做什麽,隻是本能地順從著自己心裏的意願去行動,那一刻他的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不想讓她衣衫不整的樣子被方東辰看到,她所有的美好隻能屬於他一個人!
方東辰買了藥回來敲開她的門的時候發現她雙眼紅腫像是剛剛大哭過一場,連忙擔憂地問,
“怎麽哭成這樣?是身體太難受還是怎麽了?不然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了,吃上藥應該就沒有什麽問題了......”
她的嗓音本就因為感冒而有些啞,剛剛大哭了一場之後愈發的暗啞,聽起來很滲人。
方東辰跟在她身後走了進來,扶著她上.床然後又忙前忙後地給她燒水衝藥什麽的,等待水開的時候兩人就那樣坐著一時有些相對無言,她垂下頭看到自己穿戴整齊的衣物,腦海中忽然劃過剛剛他強硬的逼她收拾好自己的畫麵,她忽然有些能明白他的意圖了,雖說她跟方東辰關係挺好的,但畢竟隻是普通朋友,若是現在被他看到衣衫不整的樣子,恐怕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誤會吧。
但他為什麽不能好好跟她說?為什麽要用那麽強硬的手段來逼迫她?他懂不懂互相尊重這個詞的意思?他還是一點兒都沒有變,還是那麽的霸道和自以為是!
“在想什麽?”
方東辰看著她低頭不發一言的樣子輕聲問道,她這麽心神不寧而又悶悶不樂的樣子,一定是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而能讓她這樣的,除了那個男人,沒有別人。
許流瀲聽他這樣問趕緊搖了搖頭收回自己那些亂七八道的思緒有些不自然地搖了搖頭,
“沒什麽......”
方東辰起身去給她衝了藥然後遞給她,
“小心燙!吃完藥你就好好睡一覺吧,我去幫你給夏微涼買東西!”
在剛剛經曆了陸舟越那樣暴戾的對待之後,此刻麵對著方東辰的溫言軟語,許流瀲覺得眼眶一陣發熱,聲音澀澀地說,
“謝謝......”
方東辰笑著起身,
“咱倆之間不用這麽客氣,等回去讓夏微涼請我吃大餐行了!”
其實他要夏微涼請客,也不過是為了多一次光明正大與她在一起的機會而已。
“那是必須的!”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他又叮囑,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給我電話!”
“嗯!”
直到看到她點頭回答,方東辰這才走了出去。
不過他出去之後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徑直到了對麵,敲了敲門,陸舟越不悅的麵孔出現在門後,他禮貌的開口,
“陸總,能跟您談談嗎?”
陸舟越挑眉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側身讓他走了進去,他也沒有躲閃而是直接開門見山,
“陸總,住在這個房間,是提前就預定好的了吧?”
你想說什麽?“
陸舟越倚在那裏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他開始酗酒成性。
方東辰直接開口,
“我想說,剛剛是您把她惹哭的吧?”
陸舟越仰頭喝下一杯酒用沉默回答了他,他這副反應讓向來脾氣溫和的方東辰也不由得有些火大,
“陸總,當初是誰在我麵前口口聲聲說,這輩子都不會放棄她
的?”
陸舟越的表情一窒,看向他的視線驀地冷了下來,他並沒有退縮而是繼續聲色俱厲地指控著他,
“當初我是看您那麽愛她,嗬護她才忍痛割愛放棄了她的,可是現在您都對她做了些什麽?”
方東辰不理會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一字一句沉聲說著,
“如果您不愛她了,那麽請您放過她,如果您繼續這樣傷害她的話,那麽我決定重新追求她!”
他最後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陸舟越,手指狠狠捏著酒杯似要將那玻璃捏碎,他開口有些壓不住火氣,
“我傷害她?那她給我的那些傷害,那些致命的傷害,你又看見過嗎?”
他話語間暗藏著的那份淒楚和恨意讓方東辰微微愣住,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又聽他冷冷的質問,
“所以,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麽資格在這兒對我們之間的事情指手畫腳?”
方東辰麵對著他忽然的情緒失控沉默了一會兒平靜地說,
“陸總,我誰都不是,我就是我自己,一個默默喜歡她的人而已,也許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得到她的心,但是我隻知道一點......”
他看著他滿是薄怒的眸子緩緩認真開口,
“如果愛,請深愛,不愛,請放手!”
他說完沒再逗留轉身便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裏麵傳來酒杯被摔碎在地的聲音,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知道她跟他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竟然能讓他如此恨她,而她又對他諱莫如深,但他作為一個局外人,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
陸舟越惱怒的一把將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什麽該死的如果愛,請深愛,不愛,請放手?他愛她但是卻不得不放手怎麽辦?他愛她卻不敢再走近她了怎麽辦?
許流瀲吃上方東辰買的藥就鑽進被子裏沉沉睡去了,身上的衣物還是被她除了個幹淨,她本就沒有穿那麽多衣服睡覺的習慣,再加上現在發燒隻覺得身上燥熱的慌。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被他那樣驚嚇了一番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總之她昏昏沉沉的夢境裏反複出現著他的麵容,生氣的,冷漠的,霸道的,卻獨獨沒有以前那樣溫情對她笑的樣子。
下一秒夢境似乎又幻化成了現實,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不一會兒就在她的額頭上換上一塊微涼的毛巾,然後在她高燒囈語的時候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著她,她這才能得以繼續安然入睡。
本來陸舟越這次來巴黎,除了參加晚上的頒獎典禮之外還有許多別的會議要參加,但在早晨看到她感冒發燒之後他直接推了好幾個無關緊要的會議,然後讓客房服務員打開了她的房門,在這裏守著她一直到她的燒漸漸褪去。
他知道她睡覺不老實,以前他總是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裏摟的緊緊的,要麽環著她的腰要麽握著她的雙手才能保證她不胡亂踢蹬,如今燒成這樣她也不消停,總是不停的將手腳都伸到被子外麵來,連帶著露出胸前頸後大片白皙的肌膚。
他有好幾次沒忍住俯身上去含著她的唇就狠狠吻了下去,卻又顧忌著把她弄醒就隻好趕緊又鬆開了她,整個人卻是早已被她不經意間折磨的要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