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放過我 交換條件

安娜.凱瑟琳上來的時候,陸舟越正好掛斷跟唐煜寒的電話,起身疏離的笑著跟她打招呼,

“你好,凱瑟琳小姐!”

安娜.凱瑟琳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洋裝,一頭金黃的頭發披在肩上,再加上她有著一張娃娃臉,所以看起來整個人都清純無害的,她翩然在沙發上坐下,有禮的跟他寒暄,悌

“久仰,陸總!”悌

陸舟越走過來,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交疊著雙腿慵懶倚在那裏,眯起一雙暗藏銳利光芒的眸子看著她,同樣身為美國四大家族之一,他對她的了解並不是很深,因為她還年輕,所以凱瑟琳家族並沒有急著將她推向上流社會的交際圈,所以她一直活在那些利益爭端之外,外界對她的關注並不是太多。諛

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麽,她就已經淺笑著開口,

“陸總,我就開門見山了,我今天來,是想跟陸總合作的!”

“哦?”

陸舟越挑眉看向她,她現在是陳青楚的老婆,而陳青楚又是他的仇人,他不認為他跟她之間有什麽好合作的。

她像是看出了他的懷疑,抬手撫了下額前的發,看著他平靜開口,

“你幫我扳倒陳氏!”

饒是經過再多風浪的陸舟越,在聽到了她這句話之後臉上也瞬間劃過了震驚以為自己聽錯了,扳倒陳氏?陳氏是陳青楚的**,她現在來讓他幫她扳倒陳氏?她不是那麽愛陳青楚嗎?諛

不過他看著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狠絕,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用意:扳倒了陳氏,陳青楚沒了賴以生存的來源,隻能全心全意依靠她們凱瑟琳家族了吧?他還真是沒想到,凱瑟琳家的這個小女孩,竟然有著這麽狠毒的思想。

不過這也才是身為美國四大家族的凱瑟琳家族接.班人應該有的魄力和手段,如果隻是一味的忍讓和退步,那麽日後她在商場上也將會處於被動地位,不一味的死纏爛打但也不一味的強逼,攻守有度,這才是一個精明的人應該有的手段。

原來,到最後最有城府的,竟然是這個女孩子。他現在就已經可以預測陳青楚的未來了,不管他愛或者不愛這個女孩,隻要她不放手,他這輩子就別想著能解脫了,當然,他也相信,這個女孩有能力和手段讓他愛上她。

他在腦子裏飛快的想著這些的時候同時也恢複了鎮定,一雙眸子裏的光芒愈發深沉,

“凱瑟琳小姐,你這個要求代價可是很大的,我倒是可以做到……”

他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語氣漸漸染上商人的精明,

“但就不知道凱瑟琳小姐要拿什麽與我交換呢?”

聽她話裏的語氣似乎還不知道他們已經通過SEVEN對陳氏下手的事情,就算她今天不來找她他也會滅了陳青楚,他現在比較好奇的是,她手裏握有什麽事情,能讓她敢這樣來找他談條件?

安娜.凱瑟琳看著他眼底劃過一抹狠絕,

“你幫我扳倒陳氏,我告訴你那一晚的真相!”

陸舟越的神色瞬間就變了,任他再怎麽擅長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無法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的,安娜.凱瑟琳看著他微變的臉色篤定地說,

“我知道你已經派人查過這件事情了,但是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有我最清楚!”

“好!”

陸舟越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那一瞬就想都沒想的同意了她的條件,因為她開出的籌碼實在太誘人,她的表情告訴他,也許那一晚,真的不像他查到的那樣。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她會告訴他,那一晚隻是一場噩夢,其實他的女人跟陳青楚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

“那我就靜待陸總的好消息了!”

得到了他的肯定回答,安娜.凱瑟琳優雅起身,她在跟他談判的整個過程中都是這樣的優雅和平靜,看得出來有良好的心理素質。

他也起身送她,

“我也靜待凱瑟琳小姐的好消息!”

安娜.凱瑟琳隻是淺淺一笑,便轉身走了出去。

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忍不住問出口,

“為了那樣一個男人,值得嗎?”

他實在是覺得,陳青楚配不上她,他也不明白,她怎麽就看上了陳青楚,按照她的能力,家世,相貌,找個比陳青楚好幾十倍的男人應該不是件難事。

安娜.凱瑟琳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他,歪著頭想了一會兒之後淡淡開口,

“陸總,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就比如說許流瀲吧,其實在我看來,她並無任何優秀到足以吸引你的地方,無論是從家世背景,或是相貌能力上來說,她都根本無法與你匹配,但你就是為了她執著了這麽些年,陳青楚之於我,就像許流瀲之於你一樣,沒有任何原因,但就是非他不可!”

她說完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就離開了,陸舟越站在那裏回味著她的話,在想到她最後說的那句非她不可的時候,不由得覺得她分析的還真是對。真正的愛情,從來都說不出來為什麽。

安娜.凱瑟琳走了之後他跟跟閻皓南說起這件事,閻皓南一個勁兒的驚呼,

“不得了不得了,凱

瑟琳家的這個丫頭真是不得了,還以為她隻是個胸無城府的乖乖女呢,原來弄到最後她才是最大的勝利者,以後如果她接手了凱瑟琳家族,我們是不是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雖然後麵的話閻皓南說的有些誇張,但也間接證明了他對安娜.凱瑟琳的肯定,陸舟越沒好氣地對他說,

“別在那兒說那些沒用的了,讓你的助理抓緊時間行動吧,我現在迫切想要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好的!”

閻皓南一聽這個話題也趕緊收斂了臉上的玩笑之意,掛了電話開始吩咐他的助手行動。

許流瀲在家裏又養了一個周的傷才回去上班,雖然傷口沒有好利索,但已經基本不影響行動了,隻要注意不要做太劇烈的活動應該就沒有什麽問題,這幾天她天天在家裏無所事事的呆著,都覺得自己胖了不少,而且似乎特別能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做飯特別好吃的原因。

這些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他做飯,她覺得他又要上班又要這樣照顧她心裏很是過意不去,就強烈要求自己做飯,反正她在家裏也沒什麽事,慢慢幹總也能把飯做好的,但是他堅決不讓,她抗議的嚴重了他就將她按在大**狠狠地吻,一直吻到她幾乎要窒息不停地求饒他才罷休。

她對他總是這樣用“武力”解決問題表示十分不爽,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故意黏在他身上撩撥他,她知道他因為顧忌著她腿上的傷,一直在忍著不碰她,自從那晚在她家瘋狂了那麽一回之後,他晚上吃完飯之後就立馬鑽進書房,直到她睡了之後才回房。

她有時候就裝睡,在他上床之後立馬整個人就貼向他,將自己不著一物的酥軟身軀整個都貼在他結實的身軀上,然後裝作睡得很迷糊的樣子伸出手腳來將他纏住,每每她總能聽到他難受的悶哼,也能感受到他某處蹭蹭脹大的硬物,就在黑暗中偷偷咧著嘴笑。

這個時候他通常會難耐的下床衝進浴室衝了涼水澡,或者是再次衝去書房呆到她徹底睡著。然後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就會看到他極度鬱悶的冷著臉不理她,或者是氣惱的瞪她,她則若無其事地舟越長舟越短的拉著他說著這樣那樣。

某天晚上,她正一如既往地撩撥完他之後在那兒偷偷的笑,忽聽黑夜中響起一道暗啞的嗓音,在寂靜的臥室中別有一番曖昧的味道,

“笑完了?”

因為之前根本就沒收到他的回應,所以他這乍一出聲她直接被嚇了一跳,原來他什麽都知道啊,正在那兒尷尬著呢,他驀地翻身覆在她身上,

“笑完了那就做點別的吧,你可別哭出來!”

他說完便分開她的雙腿,毫不客氣的將自己被她撩撥的早已昂揚挺立額灼熱抵在了她柔軟的**口,她在撩撥他的同時身體早已濕透,他直接稍微一用力就生猛衝進了她的體內,她驚呼了一聲之後,就被迫隨著他的節奏開始狂亂的動著。

於是她得意了那麽多天的惡整他,一晚上就被他討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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