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仲夏夜微涼(36)
檢查結果出來之後張揚看了一眼就對她說,
“一切正常,你可以回去了!”
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任由某個男人摟著離開了。
她身後的張揚,神色嚴肅地又看了一眼檢查報告:先天性心髒膜瓣缺損,不致命卻也不能小覷,尤其她還是個女孩子,牽扯到以後懷孕生孩子的事情。但是看她那態度,似乎並沒有打算及時治療。
夏微涼隻是擦傷了胳膊可某人偏偏將她當成了重傷似的,上車的時候直接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進了車裏,露天停車場裏人來人往的弄得她很不好意思惚,
“喂,我是傷了胳膊又不是傷了腿!”
某人沒有理會她的抗議給她關上車門之後就轉身從另外一麵上了車,他俯身過來眼神灼灼盯著她,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夏微涼,這又是溫泉又是美男的,你不會是又打算私奔吧?溫”
夏微涼一撅嘴冷哼了一聲,
“是又怎樣?你音信全無兩個月,難道還不允許我找點事做排遣下寂寞啊!”
要不是被他折磨的太深,她又怎會跑去溫泉度假散心啊,又怎會遭遇這樣的生死關頭啊。
他咬牙切齒地逼近她,溫熱的唇若有似無地拂過她的,
“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他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可以酸溜溜地說她私奔去了,但是她不可以理直氣壯的承認。
她被他逼得往後仰著倚在座椅上,隻覺得一顆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不是你先說我私奔誣陷我的嘛……”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她心底輕輕顫了一下然後閉上眼靜靜回應著他的吻,這一次他沒有對她玩太多的花樣,隻銜著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輕輕親,可是因為彼此都太渴望彼此,所以即使是這樣淺淺的親吻也會點燃兩人之間的火焰。
於是他們吻著吻著就漸漸失控,他的手不安分地開始探入她的衣衫,撫上她玲瓏的身段貪婪遊離。直至漸漸粗重的呼吸在車廂內響起,兩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什麽場合,夏微涼赧然地推開他,嬌嗔了一句,
“別鬧了,快點開車吧!”
不知道是怎麽了,兩個之前並沒有太多感情的人,在經過了這短暫的兩個月的分離之後,忽然覺得生命中不能沒了彼此,即使之前他們不過就是上過一次床,結過一次婚,吵了幾次小架。
所以也許有時,分開會讓人的理智愈發清楚,時間會讓你明白到底這個人在你的生命中扮演的是什麽樣的角色,就像盛瑞之於夏微涼,在一起的時候覺得如果分開將會痛不欲生,可當真正分開了之後卻發現並沒有太多的想念與牽掛。
所以幾乎是一進門,江仲遠就抱著她滾倒在了客廳的大沙發裏,她並沒有拒絕摟著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親吻,她向來是率真的女孩子,愛了就愛了,從不退縮。
當他火熱的手指探到她的腰際要將那最後一絲障礙除去的時候,她一把按住了他微喘著喊停,
“我還是先去洗個澡吧,剛剛翻車嚇出了一身汗!”
他眯著眼細細啃著她的鎖骨,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別洗了,反正一會兒又要出汗”
他低沉曖昧的話語還有他流連在她大腿內.側的手指讓她止不住地嚶嚀了一聲,但還是推著他的手,
“我還是洗洗吧,不洗我難受……”
她願意幹幹淨淨地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下,即使還會再出汗,但那是他們歡.愛的痕跡。
他看她堅持隻好妥協,但還是不肯放開她,戀戀不舍地吻著她的耳垂誘.惑她,
“那一起洗!”
“我不要!”
夏微涼很是尷尬,艾瑪,鴛鴦浴,想想就讓人臉紅心跳的,雖然做都做過了,可是一起洗澡還是讓她感到渾身別扭。
他懲罰似地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低低歎了口氣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
“我剛剛也被你嚇出了一身汗!”
夏微涼隻覺得眼眶一酸,原來,他心裏也有她,也在擔心她。
見她不抗拒了,江仲遠起身抱著她兩人均衣衫不整地走近了浴室,一放她下來她就逃到了一邊,被他一把又拎了回來,
“你胳膊受傷了,我幫你洗!”
“嗬嗬,不用了,又傷的不是很重,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夏微涼簡直要窘死了,各自洗各自的這樣在一起洗就夠尷尬的了,他還要幫她洗?
尤其是他現在還隻穿了一條底.褲,底.褲下的某個部位已經因為剛剛兩人的糾纏而飽滿脹.大,那麽單薄的布料似乎快要包裹不住它了,她就那樣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艾瑪,看了這麽多年的鈣片了,對男人那玩意她看的早已沒有什麽新鮮感了,還有縱橫GV界這麽多年,她什麽好身材沒見過啊,今天這是怎麽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結果一睜開眼頓時就紅了臉,然後氣憤地一巴掌拍在了他胳膊上,
“江仲遠,你、你——”
就在她剛剛閉上眼緩解尷尬的時候,他竟然把底.褲給脫了,於是她這麽一睜眼,那昂揚的怒龍就那樣赤.裸.裸地映入了她眼中,他非但沒有任何的廉恥之心,反而一把拉過她的手去就覆在了那上麵,滾燙的溫度頓時傳入掌心,它脹的她連上麵的血管都能清晰地感受得到,她連連尖叫,
“啊啊啊啊啊,江仲遠,你這個變.態!”
“不脫衣服怎麽洗澡啊?”
他心情大好地低聲笑著鬆了她,然後抬手就來脫她的衣服,她嚇得趕緊逃,但還是被他抓了回來三下兩下就扒了個精光。
她又是悲憤又是鬱悶地任由他擺弄著幫她洗著,很是惱火地嘟囔著,
“江仲遠,我沒心情跟你做了!”
“沒關係,我有興致,我也會讓你有興致的!”
他絲毫沒有被她掃興的話打擾到,一隻手拿著花灑一隻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遊離著幫她洗,她瘦的他手指觸到的地方全是骨頭,就沒有一點肉。
小蠻腰倒是挺細的,屁股也還挺翹的,不過胸嘛,就不夠豐腴飽滿了,可就是這樣一句身體,竟然讓他日日夜夜想念了兩個月,竟然讓他屢屢失控,就比如說現在,他能感覺到自己小腹處聚集了越來越多的熱流,頂的他等不及將兩人都清理完就想在這裏要了她。而他這樣想著也這樣付諸了行動,他丟了花灑將她轉了個身就推在了旁邊的流理台上,他從她身後貼近她,讓那昂揚的部位緊緊抵在她身上,大手探到前麵握住了她的胸揉著,貼著她的耳垂低語,
“它很渴望你,你感受到了嗎?”
“渴望你妹!”
夏微涼被他這姿勢給弄得惱火不已,直接就開罵,她當然不知道,有時候她越是辣,就越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一把將她的小蠻腰按下,握住自己從她身後重重進入她,她雖是有些抗拒卻又止不住的輕吟出聲,她不得不承認,這樣被他填滿的感覺讓她渾身酥軟。
他邊緩慢的抽.送著,邊揉著她的胸在她耳邊說著曖昧的情話,
“都濕成這樣了,你不是也一樣地渴望它!”
夏微涼張嘴剛要反駁他呢,就被他重重一下給頂的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絕對是故意的。尼瑪剛剛他美其名曰幫她洗澡,實際是摸了她大半天,她能不濕嗎?
他的力道漸漸加重,一下又一下地頂到她的最深處,每一次當她以為他要結束的時候,迎接她的卻是更徹底的貫穿。她不得不用雙手緊緊撐住流理台的邊緣,防止自己滑下去或者是被他撞飛,剛清洗過的身體上再次密布汗珠,她漸漸就在他的節奏中迷亂失控,隻能用破碎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喊著他的名字,
“江仲遠江仲遠……”
她以為這樣求饒他就會放過她,他卻不吭聲,隻用更深入而有力的動作來回應著她,直到最後她快要承受不住哭出來的時候,他才抱緊她大力衝撞了幾下釋放了自己。
額,寫著寫著又肉了,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