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他走的很早趕回部隊,她還在睡夢中,隻隱隱約約聽到他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麽話,好像是:夏微涼,希望我下次回來的時候你能給我驚喜。 她那時睡意正濃,根本沒有心思去思索他這話裏的意思。
整整兩天,她被他非人的折磨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隻盼著他趕緊回部隊她好解脫,可是他真的走了之後她卻又覺得心裏空****的。醒來後看著身旁空****的床鋪,忽然就覺得胸口很是難受丫。
不過她隨即又狠狠把自己這副沒骨氣的樣子給罵了一頓,之前幾個月在泰國她也是這樣過來的,怎麽就跟他呆了兩天就舍不得了?果真是矯情!
洗刷好了神清氣爽的去上班,她發誓要用心工作,努力工作,以蘇世媛和寧數為目標,爭取能取得她們一半的成就。
蘇世媛和寧數的姐妹關係讓她想起了自己跟許流瀲,摸起電話給許流瀲打了個招呼,然後晚上下班直接就竄到了陸家,反正那誰平日裏都在部隊也不回來她樂的自由。
許流瀲因為要帶孩子,而一直照顧兩人生活的秦姐正好這幾天回老家有點事,所以陸舟越親自下廚招待她,她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啊,圍著陸舟越轉了好幾圈媲,
“哎呦哎呦哎呦……”
許流瀲笑著罵她,
“你牙疼啊!”
她這才坐了下來,
“吃陸總親手做的飯啊,我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許流瀲不饒她,
“行了,你別在那兒刺激我們家老陸了,萬一被你刺激的以後不做了怎麽辦,那我們娘倆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她嘿嘿笑著伸手去抱許流瀲懷裏的陸艾瀲,小丫頭長得很是俊,繼承了父母的良好基因,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跟黑葡萄似的,睫毛老長老長的,一眨眼就跟蒲扇似的忽閃忽閃的,她喜歡的要命,
“艾瑪,好萌啊!”
她將小小的陸艾瀲抱在懷裏親她粉嫩的小臉,
“話說大許,你以後省錢了,不用給她買睫毛膏什麽的了,你看她這睫毛比假睫毛還濃密,哈哈!”
“不是我省錢了,是她以後的老公省錢了好不?”
許流瀲糾正她,
“這麽喜歡你也趕緊生個唄!”
她呲牙,
“許流瀲,你故意戳姐的痛處是不?”
許流瀲趕緊吐了吐舌頭,跟走過來的陸舟越對視了一眼之後嗬嗬笑了起來。
夏微涼當時覺得許流瀲那笑容太詭異了,按理說大許不是那種說話沒分寸的人,怎麽會揀著她的痛處說呢?可是她又說不出哪裏詭異來,就隻好作罷。
一個月之後,當她被告知自己懷孕了的時候,整個人都傻掉了,當時她是到唐煜寒的醫院定期複查心髒,她的主治醫師張揚這樣告訴她的,她張大了眼睛和嘴巴愣在那裏半天,然後抓著張揚的胳膊抖著聲問,
“這孩子怎麽來的?怎麽來的?”
不是說她今後再不能生孩子了嗎?她怎麽還會懷孕?前段時間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想反正她又懷不上索性也沒做什麽避孕措施。
此時距離那該死的男人已經離開一個月了,當初他走的時候她一直以為他還是周末回家,哪曾想周末的時候她又是期待又是糾結地等了一場他卻沒回來,她當然不會打電話給他質問他為什麽不回來的,所以兩人就一直這樣僵著。
他不回來,她也不打電話。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幸虧剛接手工作有太多要忙的,容不得她有太多的時間去想他太多,不然她絕對會被那個男人氣死。
就在張揚和其他護士醫師都為她這雷人的問題而滿臉黑線的時候,某個消失了整整一個月的男人一隻胳膊上打著石膏出現在門口幽幽開口,
“當然是我前段時間日夜努力的結果了?難不成你還有別的男人?”
她再次石化,不知道是該控訴他的罪行還是該關心他那胳膊。話說他在這個時候出現,也未免太狗血了吧?按照她寫小說的思路,他該在孩子好幾歲的時候出現的,然後她對他來個不理不睬冷漠相對,他則上演苦命追回前妻和寶寶的戲份。
張揚輕咳了一聲提醒她回神,
“難道我們院長沒告訴你天天給你喝的那中藥就是治你這婦科病的?”
“沒有啊?他什麽都沒跟我說啊?”
她依舊處於震驚中,完全不相信自己能懷孕並且已經懷孕的事實。
張揚納悶地皺起了眉頭,
“不能吧,我還特地讓他轉告你的!”
一道平靜的嗓音再次響起,
“哦對了,唐院長之前告訴過我,不過我忘了告訴你了!”
就在她回國之後的當天他就接到了唐煜寒的電話,唐煜寒在電話裏笑得很是不懷好意,
“江先生,關於您太太的不孕症,我們醫院已經對她進行了專門的治療,煩請您幫忙試一下我們醫院的醫療水平怎麽樣!”
他頓時心神領會,心情大好地回他,
“OK!”
於是當晚他就把她給撲倒了開始試驗努力播種,包括第二天的周末也盡心盡力。好吧,其實夜夜笙簫他也累,但是為了能盡早地看到試驗成果,再累也值得。
這不,他所有的辛苦現在都有回報了。
其實他雖然消失了一個月,其中半個月是去執行任務了,後半個月是躺在軍區醫院裏養傷了,本來想著身體恢複一些再見她,不過剛剛一接到電話得知她懷孕之後,他立馬從病**跳了下來直奔這裏。
隻是,他說的平靜,夏微涼卻頓時就就被他這話氣昏了,幸虧某斷臂男用尚健全的一隻手扶住了她。
她看著他嘴角那些得逞的笑意,氣的渾身直哆嗦,
“江仲遠,你你你——你卑鄙!”
怪不得那個周末他纏著她沒日沒夜地做呢,他分明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故意讓她懷孕的!
他摟緊她認真地提醒,
“要知道你現在是孕婦,請注意你的情緒!”
他不說這話還不要緊,一說她直接情緒失控,
“唐煜寒,老娘跟你沒完!啊啊啊啊啊啊——”
這唐煜寒,心思太惡毒了,她能懷孕的事情不告訴她,反而告訴他,這不明擺著把她送入虎口嗎?她握緊雙拳惡毒地詛咒某無良醫生:活該你失去小鬼媽媽那麽美好的女人!
哎哎,夏作家,你這樣咒罵人家唐唐可就不對了,人家這不也是為了讓你們夫妻倆早日結束冷戰步入夫妻恩愛的大軍行列嗎?要知道作為一個醫生,不光要治好你身體上的疾病,你心靈上的那股矯情勁兒也該給你治好!
你說你還這樣惡毒地咒罵他,你還有沒有良心?難道你忘了是誰收留了你好幾個月,是誰讓你變成了健康人,是誰讓你成為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嗎?所以說,夏微涼,你要是有點良心,就該好好地幫他找回小鬼媽媽那麽美好的女人!
麵對著她的張牙舞爪,斷臂男隻好用最狗血地方式讓她消停下來,那就是用火熱而又飽含著思念之情的吻來堵住她的嘴,於是在一屋子醫生和護士的注視下,她被他一隻胳膊按在懷裏吻地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一開始她當然掙紮不休,有醫生“好心”地提醒她,
“小心少校大人的胳膊,還打著石膏呢!”
她頓時不敢再動彈,想著剛才震驚中好像瞥了他一眼,似乎真的吊著胳膊呢。
等他終於放開她的時候才發現屋子裏的人早已走了個幹淨,兩人的氣息已明顯紊亂,她雙頰緋紅,他則眼神幽暗,他鼻尖抵著她的暗沉著嗓音開口,
“夏微涼,現在都懷了我的孩子了,我看你還能跑到哪裏去?”
她嘴硬,
“我可以自己養活孩子,現在多得是單身媽媽!”
他倒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生氣,反而是抬起大手扣緊她的腦袋強硬地逼她與他直視,他凝著她的目光深邃而又飽含濃情,
“非得逼我說那些矯情的話,是不是?”
夏微涼,你藍姐她不是一個會寫輕鬆小白文的作者,她把所有的幽默都用在了你身上,你要努力討看文妹子們的喜歡好對得起你藍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