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門主,我想你搞錯了,我對你隻有恨,沒有別的情感,你把我關在這麽一個牢籠裏,還期望我可以對你產生愛嗎?!”已經一個多月了,莫言不能確定嶽淩就真的放過梁逸他們了,每次問到梁逸的事,嶽淩幾乎都會發狂,這讓她很拿不定主意。
“你就那麽想離開嗎?我,你就這麽厭惡我嗎?!”嶽淩的身體也變的冰涼,莫言總是能準確無誤的傷害到他的脆弱點。
沉默,又是沉默。莫言不再說話,抬起頭看向那沒有一點雲彩的天空,還有那矮矮的柵欄,嶽淩不僅無時無刻不守在她身邊,就連別墅外圍,莫言觀察過,外麵是有人守在這裏的,她想逃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況且,她不能惹怒嶽淩,否則不定什麽時候梁逸就死在他手裏了。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清麗麵孔,明明那麽近,卻抓不住她的心。那一雙飄向遠處的眸子,還有眼裏閃現的思念之情,讓氣急的嶽淩覺得,莫言這樣的表現,隻會是想著一個男人,而莫言身邊的男人,隻有梁逸。
這樣的想法,讓嶽淩瘋狂,得到了她的人,卻得不到她的心,因為她的心在那個男人身上,那個她用自己的自由換來平安的男人。
這樣的嫉妒一度想讓嶽淩殺了梁逸,可是他卻不能,他怕自己最後不僅害死了莫輝,就梁逸也是死在了他手上,那樣的話,他不能保證莫言還在他身邊,隻會把她推得更遠。
一手掐住莫言的下巴,眸子裏全是嫉妒的怒火,想要打斷莫言那沉醉的思念:
“離開我,然後去找梁逸,讓我看著你們在一起嗎?!我告訴你,不可能,莫言,你這輩子也別想跟梁逸在一起!”
下巴上的力氣不小,不一會就泛紅了,莫言不能動彈,她知道嶽淩一直誤會著自己和梁逸,隻因為自己救了梁逸,但她並不解釋,能消耗完嶽淩的耐心最好。
“是啊,至少我不用跟逼死自己父親的人在一起。”至少,我不會有愧疚感。莫言省了最後一句話,因為閉著眼,嶽淩並不能看見莫言眼中的受傷。
很明顯的感覺到下巴上的力氣加大了,莫言卻並不動,任由嶽淩掐著。
“我說過,就算是被迫的,你也隻能跟我在一起,你這輩子注定隻能待在我身邊!想去找梁逸,你做夢!”
吼出心中的話,瞥見莫言白皙的臉上清晰的紅印,心中不忍,大力的甩開了莫言,然後轉身離開。
得了放鬆,莫言也喘著氣,下巴上還隱隱的作痛,嶽淩是第一次跟她動手,看向不遠處消失的黑影,歎了口氣,以前爭吵的時候,嶽淩隻會去書房,這次卻出門了,看來被氣的不輕。
暗門夜色。
嶽淩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酒,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買醉的一天,身邊嘈雜的音樂,心裏更是一團糟,想起那個讓人心痛全身滿是刺的女人,一陣苦澀。
幸在一旁看著嶽淩喝酒,也不說什麽,隻是給他倒著酒,還時不時擋下身邊出現的花蝴蝶,嶽淩這樣的帥氣冷冽男子,很難讓人不注意,就算周圍氣場再冷,也會有不怕死的圍過來,幸的主要作用就是擋著,免得這些花蝴蝶被嶽淩給一掌拍死了。
“怎麽,不是說要好好忍著的嗎?!怎麽沒幾天就忍不住了?!”幸看又是一瓶酒已經見底了,才開口說話,喝的也差不多了。
“如果是因為莫輝的死,她恨我,我沒話說,可是,她是因為梁逸的生死才願意待在我身邊的。”又是一杯酒下肚,酒再辣,也抵不住心中的苦,他不能容忍莫言心中有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