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明娜完全忘記她過來的目的,符以姍忍不住在心裏冷笑幾聲。
“我們的明大明星貌似忘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了,不如我提醒你一下,這是我家,你要找白澤應該去他家才對。”她把早已經歪到十萬八千裏的話題拉回正軌,如實說道。
“你家?”
“這房子是我四年前買的,我認識白澤是去年的事情,如果你不相信,我去拿房產證給你看看?”符以姍提議說。
“沒興趣!”明娜擺了擺手。
她回想起喬滿給她的地址並沒有明指是白澤的,隻是說給她地址而已,感情他把地址給弄錯了,給了他女人的地址。
符以姍聽到這話,走到一旁拿出筆和紙,彎腰在上麵寫下一行字,隨後丟到明娜前麵的茶幾上,說:“白澤的地址,你去他家找找。”
“你舍得給我地址?”明娜拿過那張紙,看了一眼上麵的地址,半信半疑的問。
“我為什麽不舍得?這是你和他之間的問題,要解決也得他跟你解決。”
“我怎麽確定你給我的地址就是真的?別忘記了,咱們可是情敵!”
情敵?可我沒那把你當做情敵。符以姍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她不過是白澤連提都不想提的人,而且完全談不上他們兩人戀愛過,隻是各自持有目的的演了一出戲,隻是她投入過深了,可再深也沒有金錢和利益來得深。
一段被白澤當做沒有發生過的“戀情”,符以姍覺得她完全沒有必要去緊張,何況白澤說過,所有的事情他來解決。他現在病著,她隻能自己先招架,把人支開了再說。
“我現在首要的,是不想見到你。”
“你!”明娜指著她氣敗的說,接下去的話卻始終說不出口。
她能夠猜想到,她如果真的破口大罵了,以符以姍現在這樣子,絲毫不當她是一回事,她幹嘛要自討沒趣,浪費口水呢?
“你身為澤的女朋友,在他生病時居然不在他身邊照顧著,你不知羞?”
符以姍聽到這話,嘴角上揚起來,“這不是因為你來了嘛,我不想搶了你的機會。現在白澤估計還難受地躺在**,你趕緊過去照顧著,我一會還要上班。”
一個一心隻想著上班都不想照顧男朋友的人,明娜隻覺得自己的勝算極大。
如此不懂情趣的女人,就算白澤對她的新鮮感再多,也會被磨沒。
她就不明白,像符以姍這樣無趣的女人,喬滿稀罕就算了,怎麽連同白澤也稀罕!
“我暫且信過你一會。”
明娜拿著符以姍給她的地址,丟下這麽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明娜,符以姍鬆了一口氣。
她想著剛才跟明娜說得那麽激烈,會不會把樓上的白澤給吵到,何況剛才的門鈴聲可以連到臥室裏的,還是上去看一下。
當她小心翼翼地打開臥室的門口時,原本躺在她**的白澤還是保持著她離開前的姿勢,紋絲不動。
看來感冒藥裏的安眠成分挺多的,不過隻要沒有醒來就好。
剛走出符以姍家門的明娜正想驅車離開,迎麵就看到想到走向這邊的白方媛。
她沒有見過白方媛,自然不知道白方媛是白澤的小姨。
因為白方媛的突然出現加上她的心情被符以姍弄得煩躁,一個躲閃不及,車頭輕擦到了白方媛,而白方媛因為突來的情況,嚇了一大跳最終跌坐在地上。
見狀的明娜隻覺得自己遇到了碰瓷,但還是下車查看了一下,隻是她查看的不是白方媛,而是她的車子。
確認她的車子沒有刮花,這才勉為其難的看了一眼還跌坐在地上的白方媛。
“老太婆,沒受傷就趕緊拿上錢滾,小心我告你碰瓷!”她從錢包裏拿出幾張紅色的毛爺爺丟到白方媛的麵前沒有說話便轉身離開了。
被這麽稱呼的白方媛緊皺眉頭,看了一眼丟落在地上的錢,隨後抬起頭怒瞪著明娜,“我不需要你的錢。”
她隻是被車子刮到了衣服,會跌倒是因為驚嚇到了。她以為車主下車是會對她表示慰問,結果第一時間看的卻是她的車子,最後還羞辱她,讓她很生氣。
她撿起地上的錢,因為腿腳不便,她站起來是顯得艱難。好不容易站起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最後把錢塞回明娜的手中,說:“我沒碰瓷,錢還你。”
說著她便向符以姍的家門口走去。
明娜看到她走去的方向,不禁冷哼,“原來是那小碧池的家人,果然是什麽樣的母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看了讓人煩心!”
她埋汰了一下,最終坐回車裏驅車向白澤家走去。
符以姍確認白澤沒有醒來,下樓時正好看到白方媛打開門口進來。
“白阿姨,你怎麽過來了?”她說著快步走到白方媛身邊,在看到白方媛衣服上的泥土汙跡時,忙問:“阿姨,你衣服怎麽髒了?”
“剛才過來時不小心跌倒了,沒事的。”白方媛想到過來時遇到的事情,擔心符以姍會擔心,沒有開口提起剛才的事情
老人跌倒十有八九會出事,現在看起來是沒事,不知道還有沒有隱性危險在。
“不行,我還是打電話給醫生,讓她過來給你詳細檢查一下。”
白方媛拗不過她,隻好隨著她。
等符以姍打完電話,白方媛才問出她這次過來的目的。
“阿澤現在怎麽樣了?”
“吃過藥之後已經睡下了。”
“睡下了?那就好。以前他生過病時都還去公司上班,任我怎麽說都不聽。這一次不用我開口,他就乖乖地待在家裏,都是你的功勞。”
符以姍哈哈笑著,沒再接話,如果接話了,不知道一會被白方媛帶到哪裏去。不管帶到哪裏,反正最後一定會被白方媛說得羞紅了臉,因為她會一句不離地說她和白澤的關係。就算她臉皮再厚也敵不過白方媛的話。
符以姍想著白方媛過來的時間和明娜離開的時間差不多,忍不住問:“阿姨,你剛才過來時有沒有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出去?她戴著墨鏡,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背心。”
“有看到,怎麽了?”
“那個就是以前白澤的女朋友,回來想奪回主權了。”
白方媛一聽,頓時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