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以姍掃了一眼四周的同事,又看了一眼喬滿,立馬站起身,一把抓過喬滿衣服往外麵走去。
喬滿沒有料到符以姍會有這樣的行動,錯愕了一下也就任她把他拉到公司外麵。
確認好四周都沒有人,符以姍這才鬆開喬滿的衣服。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她看向喬滿,厲聲問道。
喬滿無視她的憤怒,把花遞到她的麵前,說:“喜歡嗎?”
符以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玫瑰花,又是這花,她是真的喜歡不起來。
為此她搖了搖頭,說:“不喜歡,我從來都不喜歡玫瑰花,以前說喜歡,是因為你是你送的。然而現在你我都沒有關係,我不喜歡玫瑰花,你送我我也不會再顧及你的感受,違背自己的意思說喜歡。”
喬滿主動過濾她話中的意思,隻聽了開頭的那三個字,說:“不喜歡呀,那你喜歡什麽花,我明天買來送你。”
聽到這話的符以姍,覺得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再跟喬滿說下去。
“你也別送了,我不需要也不喜歡!”她再次直白的拒絕,隻希望喬滿能夠聽進去。
“你不要花,那麽喜歡什麽,我一會給你買來。”
這下,符以姍火了。
“喬滿,你覺得有意思嗎?我們交往三年,我能夠清楚的說出你的喜好,而你呢?你有了解多少?”
這話一出果然奏效了,喬滿沒有再開口說話,臉頰微紅,可以看得出是羞愧的。
“我說的直白的,你還是不甘心,同時也看中我背後的符家。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如今不待見你,家裏人也不會待見你,你什麽品性,家裏人都清楚的很。”
符以姍說完這話,瀟灑地轉過身走進公司裏,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打開作圖軟件開始今天的工作。
對於方婷的不時騷擾,她隻當做沒有看見。
符以姍並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全部被對樓的白澤看的一清二楚。他在看到喬滿出現時,恨不得立馬衝到符以姍麵前,直接把喬滿揍一頓。
他警告著自己不要衝動,可在看到符以姍拉著喬滿走出去時,終於按捺不住,起身離開了。
當他出現在大樓底下時,看到了拿著玫瑰花落寞走出來的喬滿,臉上掛起了冷笑。
喬滿抬起頭時,正好看到迎麵走來的白澤。還沒有來得及冷嘲熱諷,就被白澤的拳頭打懵了。
一樓大廳裏人來人往的,看到突然間出現的兩個帥哥打了出現,都停下了腳步看起熱鬧,更是有人想要拿出手機想要拍攝。
察覺到周圍人的意圖,白澤沒有等喬滿反應過來,連忙拉著他往外麵走去。
他把喬滿帶到一個偏僻的小巷才鬆開。
在過來的路上,喬滿早已經回過神來。在白澤鬆開他之後,抬起手就要揮上去。
白澤早已經料到他會來這一招,迅速躲過,一把抓住他的拳頭。
“喬少好像忘記了我的警告。”
“白總有警告過我嗎?我怎麽不知道?”喬滿收回他的手,看向白澤,微笑地問。
他的模樣極其欠揍,明明發生的事情卻當做沒有發生,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揮上拳頭,可白澤卻忍住了。
“要不我去問候下你的父親?”
“隨意,我不介意。”喬滿對於白澤的話,不為所動。
他家裏表示隻要能夠拉得到符家,成為符家的女婿,其他都不是問題,搞臭旭鑫這行為有可能帶來的影響,他們不在乎。
“那你就瞪大雙眼,等著看好戲吧!”
白澤說完就要轉身離開,被賞了一記拳頭的喬滿怎麽會放他離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厲聲說:“打了我就想拍拍屁股離開?”
他說著就要把拳頭送上去,白澤因為躲閃不及,吃了這一拳,雖疼但沒有讓他的反應變得遲鈍。
兩人就在小巷裏打開了,等白澤最先走出小巷時,嘴角流著血,左邊顴骨處一大塊青紫。他這模樣絲毫不減他的氣場,反而多了幾分男人的氣魄。
對於他臉上掛彩,喬滿也沒有比他好多少。他出現在巷口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捂著肚子走。經過他身邊的人都因為他的樣子多看了他幾眼,都被他吼了過去。
回到車裏的喬滿看著鏡中的自己,低聲咒罵了一句,把車窗升起,開著車子離開了。
中午方婷纏著要請客,符以姍中午沒有回家,給白澤發了短信之後便帶著方婷和Donna往步行街走去。等她下午下班見到白澤時,頓時被他臉上的傷嚇到了。
“你的傷哪來的?跟人打架了?”
能弄成這樣,也就隻有打架了,可他和誰打了?她疑惑著。
“嗯。”
符以姍惱了,“嗯什麽呢?跟誰打了?”
“喬滿。”
“喬滿?他找了你?”
“是我找他!”
“你幹嘛找他?這傷看著,中午弄的?”
“嗯。”
聽他這麽回答,符以姍覺得她是問不出什麽了,雖然傷口上過藥,但是她還是不放心。
“趕緊回去吧,我再給你的傷口擦點藥。”
“好。”白澤應下,發動車子,很快就離開了路口。
回去給白澤的傷口上藥時,符以姍發現喬滿下手真的恨。她小心翼翼地塗著藥,問:“喬滿把你打成這樣,他有沒有落到好處?”
“傷得比我重。”
聽到這話,符以姍鬆了口氣,“他那人就應該被打一頓,今天居然還送花到我公司,弄得我都不好做了,Donna姐都找我談過話了,讓我好好處理。今天我把喬滿叫出去又拒絕了一次,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我的好心情都被他弄沒了。不過現在知道你把他揍了一頓,心裏雖然舒暢,可你也受了傷,真的是有喜有愁!”
白澤沒有想到她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他,沒有一絲隱瞞。相對比他今天沒有去上班,而是偷跟在她後麵盯了她一整天的不信任行為,他就覺得心裏堵。
“下回你看到喬滿,別自己動手打,傷了自己我心疼。”
“好。”
符以姍輕歎一口氣,想著他昨天剛生病,今天又掛彩,提議說:“要不今天的晚餐我來準備吧。”
她能夠提出這要求,白澤隻覺得受寵若驚,但他還是問出了內心的擔憂。
“你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