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圓滿

一零二、圓滿

冷穆的手突然撤離了夏帆的身體,閉著眼睛的夏帆聽見冷穆離開床走向衛生間的腳步聲。

怎麽會這樣?夏帆不明白,都到這一步了,難道冷穆還想去衛生間用手解決生理問題?那自己剛才躺在他的身下又算什麽?

夏帆的鼻子酸酸的,幸好眼睛是閉上的,淚水流不出來。正在夏帆百感交集的時候,唇卻被輕輕地吻住了。

夏帆睜開眼,看到冷穆在揶揄地看著自己,夏帆一口怒氣憋在胸腔裏,“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幹什麽?”

冷穆覺得現在眼睛溢滿了淚水卻強撐著不掉下來的夏帆實在是很可愛,於是故意說到,“你覺得我不回來了,所以你才哭了嗎?”

“我沒哭。”夏帆翻個身,把臉埋在枕頭裏,感覺到後背涼涼的,才想起來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冷穆脫光了,於是拉過一旁的薄被,蓋在自己的身上。

“好吧,淚水沒有掉下來就不算哭。”冷穆倒在**,伸手抱著夏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是那麽強悍卻容易掉眼淚。心裏在想什麽也從來不告訴我,有什麽重要的事也一定會瞞著我,難道我這麽不值得你信任嗎?”

“我沒有不信任你,你是冷穆少爺,我怎麽會不信任你?”夏帆的聲音經過枕頭的隔音然後傳了出來,溫潤如玉般卻帶著委屈的顫抖,“這幾天晚上我總是在不停地做夢,夢見很久之前自己背叛過你。夢裏麵發生的一切都太過真實了,你們都說我失憶了,我就在想,也許我之前真的背叛過你。”

夏帆停頓了一下,想聽聽看冷穆會說什麽,但是冷穆沒有反應。

不知道為什麽,夏帆不想和冷穆談這種關於‘信任’與‘不信任’的話題,於是夏帆轉移話題,“你剛才離開了,我以為你不想抱我。”

冷穆知道夏帆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冷穆也不想再繼續談下去了,“我剛才沒有離開,隻是去衛生間找可以潤滑的東西,不然的話,你會受傷的。”

聽到‘受傷’這兩個字,夏帆感覺自己的臉都變得發燙了起來,“可是,上一次不就沒用嗎?”

冷穆沒有想到夏帆會問這個問題,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好呐呐地說到,“你還記得啊?隻是上一次你被藥物控製了,我來不及找潤滑劑。”

“現在抱我,好嗎?”夏帆轉身麵對著冷穆,腿已經纏上了冷穆的腰。

夏帆的眼睛裏寫滿了期待,冷穆的心也**漾起來,“好,我們繼續。”冷穆把夏帆壓在身下,吻上夏帆的唇。

“現在就進來吧。”夏帆抱緊冷穆,“我想快點和你融為一體。”隻有這樣我才會覺得你是愛我的。

冷穆把剛才從衛生間裏找到的東西倒在手上麵,然後伸向夏帆的後|穴。

夏帆打掉冷穆的手,“不要潤滑劑!我想要感覺到的是實實在在的你!就這樣進來就好。”

“你會受傷的。”冷穆不明白夏帆怎麽會突然變得反常。

夏帆用胳膊擋著眼睛,聲音愈加顫抖,“當我求你了,你快進來。”

冷穆拗不過夏帆,隻好把潤滑劑抹在自己的下體上,然後對準夏帆的後|穴,“我要進來了。”說罷,冷穆便用力衝了進去。

夏帆來不及用牙咬自己的下唇,於是在冷穆猛地進來的那一刻,夏帆失聲叫了出來。

人生圓滿了,擁有了冷穆,夏帆覺得自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可是一個人的人生不可能永遠地圓滿下去,這個道理夏帆很明白。

夏帆的雙腿緊緊纏著冷穆的腰,好讓自己與冷穆的結合更加密切。冷穆大力衝刺著,使得夏帆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卻顯得格外**。

夏帆纏著冷穆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夏帆的嗓子變得沙啞,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冷穆終於抱著夏帆去清洗,然後雙雙躺在**沉沉睡去。然而夏帆卻在冷穆熟睡之後睜開眼,仔仔細細地看著冷穆那張刀疤交錯的臉,好像要把這張臉記在心裏。

“穆穆,你是愛我的吧?好想待在你的身邊一輩子啊。可是一輩子太長了,老天會怪我太貪心了。”夏帆輕輕地把冷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挪到一邊,然後下床穿衣。

失去了懷裏的人,冷穆伸手在****了幾下,摸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冷穆隻好又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入睡了。

這一幕,卻讓夏帆看得很心酸,“穆穆,就算沒有我,對你來說也沒有什麽差別,是不是?”

夏帆吻了一下冷穆的唇,然後走了出去。

門外,齊華倚牆而立。

“已經查清楚了嗎?”夏帆怕吵到屋裏的冷穆,小聲地問到。

齊華動手整理一下夏帆的衣領,可以正好擋著脖子裏的吻痕,“查清楚了,你猜的很對,的確是古家在與我們為敵,那些官員全是古家派人殺的,那些官員的心髒應該全部用來研究了。但是我們沒有明顯的證據。”

夏帆不動聲色地係上衣服最上麵的那顆扣子,“證據?齊華,你突然變得天真了。找不到證據如何,找到證據又能如何?難道我們還要把證據交給警|察,讓他們給我們‘清髒’伸冤嗎?地下世界就要有地下世界的規矩,既然他們先來招惹我們,就別怪我們趕盡殺絕。”

齊華不高興地用鼻子哼了幾聲,“小帆,你的嘴皮子可是比以前厲害多了,我都說不過你了。心也比以前狠了,是因為冷穆嗎?”

對於齊華的恭維與懷疑,夏帆不置可否,“那你先告訴我,古家與我們為敵的原因是冷穆嗎?冷丁又參與了多少?”

“奇怪的事情就在這裏,”齊華拉扯著夏帆來到客廳裏,“我們所得的全部資料都在桌子上,那些資料明確顯示,所有的事情都是古家做的,冷丁並沒有參與這次與我們為敵的行動。”

“不可能。”夏帆指著自己的心髒,“冷丁如果沒有參與這件事,那我的心髒又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