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回去後氣了許久,他在軍營雖然無官職,但是被當眾打臉還是第一次,一個不受待見的夫人罷了,竟然敢動他想要的東西。

蘇軒坐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勸道:“好了,別氣了,本就是你不對。”

“你是我哥,怎麽胳膊肘往外拐呢,那匹馬是我先喜歡上的,我也跟你說過了,他竟然敢當眾斬馬,這不就是在打我們的臉嗎。”蘇恒緊緊握著茶杯,這口氣無論如何也他都咽不下去。

蘇軒咳嗽了幾聲。

“我們不過是下屬,旁人給我們幾分薄麵而已,怎能真把自己當主子。”說完蘇軒又咳嗽了幾聲,蘇恒的思想太危險了,這樣下去遲早會把自己害了。

蘇恒給蘇軒倒了杯茶,給他順了順氣:“好了,哥哥,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了。”說完蘇恒站起身:“時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臨走時蘇軒又勸說了一番。

蘇恒表現的十分不耐煩。

入夜,蘇樂安躺在**,手裏把玩著一把匕首, 圓目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在軍中的日子實在太無聊了,現在好了,他多了個一個玩物,蘇恒。

簫恩坐在營帳前,閉上了眼睛打盹。

“簫侍衛。”一名將士走到簫恩麵前氣喘籲籲道:“勞煩您幫個忙,馬棚裏有幾匹野馬撞壞了馬棚,跑了出來。”

簫恩起身向營帳內看了一眼,起身向騎射營走去。

就在簫恩離開不久後,營帳內赫然出現了數十條毒蛇,嘶嘶的吐著猩紅的信子。

蘇樂安的視力很好,即使營帳內沒有點蠟燭,他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嗬--”

一條蛇已經到了床底下,可蘇樂安並不著急,氣定神閑的繼續躺著,好像蛇要咬的不是他一般。

“嘶--”

眼看毒蛇就要咬到他了,可他依舊沒有動,就在蛇要下嘴的一瞬間,他捏住了蛇的七寸。

“啊--”

蘇樂安躺在**慘叫一聲,驚得屋內蛇加快了速度向他爬了過去。

周墨淮的營帳就在隔壁,聽到慘叫聲,不耐煩的起身,果然帶蘇樂安來營帳是他至今為止做的最錯誤的選擇。

當他掀開簾子時,一群毒蛇圍住了蘇樂安。

蘇樂安蜷縮在床邊,胳膊上掛著一條毒蛇:“將軍,不要過來,有毒蛇...”

周墨淮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衝了進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蘇樂安從營帳**抱出了營帳。

蘇樂安發著抖,淚水奪眶而出,隨後緊緊的摟住周墨淮的脖頸:“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怕,嗚嗚...”

周墨淮皺了皺眉。

“你是傻嗎,毒蛇掛在胳膊上不知道甩下去。”周墨淮大吼了一聲。

蘇樂安噘著櫻紅的小嘴,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將軍,我白天是騙你的,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我不能沒有你,說什麽休妻,就是想讓你多在乎我一些。”說完蘇樂安直接吻住了周墨淮的唇:“我以後會乖,求你了,不要再討厭我了。”

周墨淮薄唇微張,剛要說些什麽可蘇樂安卻暈在了他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