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簫恩的嚴刑拷打,軍醫受不住供出了蘇恒。
回去的路上簫恩犯了難,蘇恒是軍師的親弟弟,就算查出來,將軍看在軍師的麵子上也不能把蘇恒怎麽樣...
蘇樂安依偎在周墨淮懷裏:“我多希望能一直病下去。”
周墨淮冷著臉沒有多說什麽,蘇樂安愛他,可是他心中已經有人了,沒有多餘的位置給他了。
“屬下有事回稟。”簫恩站在營帳外道。
周墨淮皺了皺眉,走了出去。
簫恩小聲與周墨淮道:“軍醫供出是蘇恒所為,蘇恒是軍師的親弟弟,屬下並沒有去抓人。”
周墨淮冷聲道:“這件事,是鳳國細作所為,細作已經被處死,明白了嗎。”
簫恩點了點頭,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有時候他真為夫人不值。
蘇樂安躺在**覺得有些可笑。
周墨淮進了營帳看著**的蘇樂安有些愧疚,之前他還信誓旦旦的發誓要抓住傷害他的凶手,可如今...
“將軍,我不信這件事是鳳國細作所為,但是我明白,隻能是鳳國細作。”蘇樂安眼中含淚,所有的委屈他隻能打掉牙咽進肚子裏。
周墨淮摸了摸蘇樂安的臉。
蘇樂安擦了擦眼淚,然後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就是鳳國細作,他們真壞,竟然想殺我,讓我不能每日看到將軍。”
周墨淮直接俯身親了上去。
“唔--”
有的時候太聰明沒有用,蘇樂安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我還有事,晚一點回來陪你。”
一吻結束後,周墨淮起身走出了營帳。
簫恩站在營帳外:“夫人,是...”
蘇樂安打斷了簫恩的話:“將軍說是鳳國細作,就是鳳國細作。”
“是。”簫恩有時候真的猜不透夫人是怎麽想的,明明隻要他吵著要個說法,縱使不能殺了蘇恒,但是軍法處置他是避免不了的。
周墨淮沉著臉進了蘇恒的營帳,見蘇軒也在,臉色更是沉了幾分。
“蘇恒,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錯。”周墨淮冷聲道。
蘇軒見狀看向蘇恒:“怎麽回事。”
蘇恒聳了聳肩膀:“他不是沒死嗎,他沒死,我能犯多大錯。”反正有他哥在,將軍絕對不會把他怎麽樣。
蘇軒看向周墨淮,這兩日他染了風寒,不能外出,消息閉塞的十分嚴重。
“他往蘇樂安營帳中放了毒蛇,差點活活將人咬死。”周墨淮指著蘇恒氣到。
蘇軒忙站起身給周墨淮倒了杯茶:“將軍,您坐下慢慢說。”
周墨淮把事情的經過跟蘇軒說了一遍。
蘇軒震驚的看著蘇恒。
“將軍恒兒犯錯,我願替他承擔。”蘇軒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父母雙亡,唯有蘇恒這麽一個不成氣的弟弟,毒殺將軍夫人,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周墨淮歎了口氣將蘇軒扶了起來:“這件事我已經想辦法壓下去了,莫要在讓他胡鬧了,蘇樂安是皇上賜的,不能出半點差池。”
蘇軒點了點頭:“將軍我會好好管教蘇恒,類似的事情絕對不會在出現了。”
周墨淮摸了摸蘇軒的頭:“不舒服就在營帳躺著,別來回走動了。”
蘇軒點了點頭。
周墨淮走後,蘇恒喝著茶,他剛剛說什麽來著,隻要有他哥在,將軍就不會把他怎麽樣。
蘇軒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我讓你害人,我就是這麽教你的,你心腸竟然如此歹毒,睚眥必報,我能護你一次,我能護你一萬次嗎。”說著蘇軒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出去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起來。”
蘇恒捂著臉狠狠的走了出去,他當然不會去跪著,他可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