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行宮後,蘇樂安立馬纏上了周墨淮。
“你隻要配合我就好。”蘇樂安渾身泛著紅暈。
行宮外有慕司的人守著,蘇樂安的聲音非常大。
周墨淮聲音低沉:“小點聲,你想讓所有人知道嗎。”
蘇樂安就是這個意思,他當然是想讓所有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嗯--”
事後,周墨淮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留下蘇樂安一個人躺在**。
周圍的侍衛看周墨淮的眼神都不對了,他怎麽說也是個將軍,竟然幹出如此無/恥的事情。
周墨淮冷著臉站在行宮前。
“安王,要準備熱水嗎。”行宮外守著的宮女問道。
蘇樂安“嗯”了一聲,不得不說,華國的宮女都比安國的會來事。
慕司根本不屑於周墨淮說話,一開始還會攀談幾句,現在看到他,就嫌惡,竟然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麽能耐,要不是皇上下令,他早就翻臉了。
蘇樂安穿戴整齊出了行宮,周墨淮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慕司將軍。”蘇樂安輕聲道。
慕司轉過頭看向蘇樂安:“安王有何吩咐。”
“不知,鳳國的和親皇子多久才能到華國。”蘇樂安仰起頭看著慕司。
慕司皺了皺眉好端端的打聽鳳國的事情做什麽。
“估計還有幾日,安王有事?”慕司警惕的看著蘇樂安。
蘇樂安搖了搖頭:“聽小商子提了句,我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
慕司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
蘇樂安穿著常服,接過宮人手中的水壺,澆起了花,時機未到,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到了下午,慕司進了皇宮,他要每日向華商稟告蘇樂安的日常。
“你說,他問了鳳國的送親隊伍什麽時候到?”華商皺了皺眉頭。
“是。”慕司低下了頭。
蘇樂安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麽一句,難道他想讓周墨淮混進鳳國的隊伍出城...
華商在心裏盤算著,他才不信蘇樂安會殺了周墨淮。
“看住蘇樂安還有周墨淮,他們的一舉一動都不要放過。”華商沉聲說完看向慕司:“找個機會,殺了周墨淮,我是絕對不允許他活著回安國。”
“是。”慕司領旨走了下去。
華商換了身常服,出了宮,他喜歡蘇樂安是真,忌憚他也是真,如果他肯乖乖聽話,他不是容不下他,畢竟他給他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大了,他是親眼看著他如何殺人,如何將人活埋。
蘇樂安吃著晚膳,見華商來笑了笑。
華商坐在蘇樂安一旁看著桌子上的菜怒火騰的就上來了:“來人,把廚子拉出去砍了。”
“別,別,我上火,想吃些清淡的,跟廚子沒關係。”蘇樂安瞪了華商一眼:“別動不動就殺人,戾氣太重了。”
“...”怎麽好意思教訓他的。
蘇樂安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周墨淮,低眉笑出了聲。
“今夜小商子就留下來吧。”說著蘇樂安伸出手打在了華商的肩膀上,手指輕輕抬起有意無意的刮碰這華商的側臉。
華商握住了蘇樂安的手:“怎麽,周墨淮滿足不了師兄嗎?”
“明知故問。”蘇樂安淡淡道。
華商直接將蘇樂安抱了起來:“那朕就勉為其難,滿足你。”
蘇樂安攬著華商的脖頸。
周墨淮氣的握緊了雙拳。
兩人進了行宮,華商讓侍衛準備了一個十分大的浴桶。
“周將軍,麻煩你幫忙拎一桶冷水,安王嫌水熱。”一名侍衛拎著熱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周墨淮咬著牙,打了一桶冷水拎了進去。
華商赤著上身,蘇樂安穿著褻衣坐在他的懷裏,身形若隱若現,衣領微微敞開,脖頸處泛著紅,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麽留下來的。
“周將軍,還不走,想留下來欣賞?”華商聲音冷了下來,一想到這樣的人碰了蘇樂安,他就恨不得直接砍了他的腦袋。
周墨淮握著腰間的匕首,最後還是走了出去。
蘇樂安扶著木桶邊沿:“幫我擦擦後背。”
華商忍不住笑出了聲:“師兄不會單純的以為,我隻是配合你演這場戲吧...”說著手探進了蘇樂安的褻衣內。
蘇樂安悶聲哼了一聲。
華商忍不住咬住了蘇樂安的耳垂:“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誘/人。”
“還有更誘人的,小商子想不想體驗一下。”說著蘇樂安的匕首架在了華商的脖頸上:“不要動哦,否則,我會失了分寸。”
華商渾身上下酸軟無力。
“來的時候讓師父準備了藥粉,不過這藥粉要滲入皮膚才有效。”蘇樂安嘴角上揚:“我說了,想碰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華商靠著木桶,說什麽來著,要小心提防蘇樂安,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蘇樂安從木桶中站起身:“周將軍,進來。”
周墨淮進了屋子,見狀也是一愣。
“看什麽,皇上有旨,讓你連夜出城,還不快謝謝皇上。”蘇樂安的匕首依然抵在華商的脖頸處。
周墨淮眯縫著眼睛,毫不遲疑的離開了行宮。
“他走的如此決絕,絲毫沒在意你的生死,你又是何必,難不成,你真的喜歡上他了。”華商沉聲道。
蘇樂安坐回華商的懷裏:“無心之人,談何喜歡,我隻喜歡我自己,不過,看你身材不錯,我們樂樂如何。”說著蘇樂安挑開了華商的腰帶。
“別了吧,中了師父的毒,起不來了。”華商無奈仰著頭。
蘇樂安笑出了聲:“那,你讓我樂樂如何。”
“師兄,別開這樣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華商知道蘇樂安不會這麽做。
蘇樂安哼唧了兩聲:“真是一點都不可愛。”蘇樂安吻著了華商的唇,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你會殺了我嗎。”
華商喘著粗氣,眼中帶著情/欲:“不會,我舍得不得,但是我會讓你求死不能,因為你壞了我的計劃。”
“那就好。”蘇樂安貼在華商的肩膀上。
周墨淮連夜出了城,但是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混入了鳳國的送親隊伍,他不喜歡欠人情...
華商從冰冷的木桶中站起,蘇樂安已經換了身衣服躺在**昏昏欲睡。
“師兄我恨不得將你的心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麽做的。”華商走到床邊,伸出手捏住了蘇樂安的臉頰。
蘇樂安哼唧兩聲:“石頭做的,你要是不怕濺一身血,那就挖出來看看。”
華商鬆開蘇樂安,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蘇樂安皺著眉,拽著床單。
華商起身擦了擦唇上的血,蘇樂安舔了舔下嘴唇。
“好疼...”蘇樂安皺著小臉。
“還有更疼的,師兄要不要試試。”華商拿過床邊的腰帶。
蘇樂安沒有反抗,任由華商折騰,廢除內力他都受得了,還有什麽受不了的。
華商讓慕司拿來了鞭子。
“上一次抽我鞭子的人,死了...”蘇樂安想到簫恩,華商此時的表情與他十分相似,鞭子不停的落在身上,他卻是一臉的心疼。
華商一鞭子一鞭子抽在蘇樂安的身上,可心卻是疼的,他可以縱容他胡鬧,但是他要承受胡鬧後的後果。
血濺到**,蘇樂安皺著眉。
華商放下了鞭子:“師兄要記得,能給你庇護的人隻有我,你應該學的乖一點,不要總想著與我作對。”
蘇樂安乖巧的點了點頭。
“小商子,我好疼。”
血順著蘇樂安的嘴角劃過臉龐。
華商歎了口氣:“慕司請禦醫。”
蘇樂安暈在了**。
太醫來後不禁搖頭,這還不如之前的那幾個,好歹那幾個死的沒有痛苦。
華商坐在一旁喝著茶:“他死了,你跟著去。”
太醫嚇得手一抖。
蘇樂安被打的皮開肉綻,華商看著不禁皺眉,早知道就輕點了,他這個師兄最怕疼了,恐怕醒後一定會記恨他。
太醫手腳麻利的處理著傷口:“皇上,老臣已經盡力了,能不能醒,就看他的造化了,他本來身子就弱...恐怕...”
華商走到床前,拿著手帕給蘇樂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太醫退了下去,跪在了行宮前。
慕司歎了口氣,這還是皇上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上心,這個安王但凡識抬舉也不會變成這樣。
蘇樂安半夜發起了高燒,不停的說著胡話,一會叫媽媽,一會喊著小桃...還有許多聽不清的名字。
華商握著蘇樂安的手。
太醫跪在一旁忙給蘇樂安降溫。
“皇上,這人恐怕不行了,老臣無能為力啊。”太醫翻看了蘇樂安的眼皮後跪下磕了兩個響頭。
華商一腳踹在太醫的身上:“滾,把太醫院所有人給朕叫來,救不活他,你們都得死。”
蘇樂安呼吸微弱,額頭滾燙。
華商脫了外衣,拿起太醫留下的藥箱,親自為蘇樂安醫治,他是巫若笙的徒弟,自然會醫術,但是他的醫術大部門是用來害人的...
蘇樂安喘著粗氣,華商額頭上的汗水滴在了蘇樂安的身上。
“你這是何苦,朕又是何苦...”華商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