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朗瑞動彈不得,隻能任由段衍亂來。
“堂堂一國之君,竟做出如此...”曹朗瑞的手用力的推著段衍。
段衍舔了舔嘴唇:“瑞瑞很好,但還是有一點的,你要嚐嚐嗎?”
曹朗瑞死的心都有了,生子已經到了他能忍耐的極限,如今被段衍這麽一說,他覺得自己更像個怪物了。
段衍見他臉色不對,便也不在繼續這個話題。
“別走了,留在這裏吧。”段衍低聲道:“我有些後悔坐上這個位置了,太孤獨了。”
曹朗瑞瞥了段衍一眼:“又不是小孩子,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段衍輕輕的吻住了曹朗瑞的唇。
曹朗瑞一口咬住了段衍的唇,血味蔓延開來,段衍依舊閉著眼睛。
曹朗瑞微微鬆口,唇舌灌滿了口腔。
段衍的吻太過炙熱,曹朗瑞陷入了短暫的眩暈。
分開時,曹朗瑞臉色微紅,手抵在段衍的胸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寢宮內,蔓延著曖昧氣息,段衍舔了舔受傷的唇。
“如果被咬一口,就能吻你一次,我願意天天被你咬。”段衍柔聲道。
曹朗瑞不能動,於是別過頭,不去看他,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段衍給**的人兒蓋好了被子,他要回禦書房處理政務。
曹朗瑞腦子一片空白。
小公主賜名為曹樂,宗人府得知消息後,連夜上奏,卻被段衍壓了下來。
曹朗瑞知道此時後已經過了半個月了。
當時朝堂上鬧得不可開交,畢竟是皇嗣,怎麽可能出現外姓,就算出現了,也絕對不能在宗人府掛牌。
但段衍死活不肯鬆口,最後還是大臣做出了讓步。
曹朗瑞抱著小曹樂,心裏不感動是假的。
但是他忘了,其實兩個孩子都可以跟他的姓的,一孕傻三年可不是說著玩的...
蘇樂安整日都想著如何搶孩子,他生不出來,但是他喜歡啊。
“你別傻站著啊,你給我想個辦法,在不得罪人的情況下把孩子抱走。”
蘇樂安在院子裏來回走著,嘴裏還不停的抱怨龍洛不給他想辦法。
“你要搶人家孩子,我能有什麽辦法。”龍洛有些無奈。
蘇樂安一想到段宸那張小臉就喜歡的不行,小家夥有精神的很,帶走一定能成為好苗子。
龍洛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訴蘇樂安,這多缺德啊,要是交給旁人也就算了,可要交給蘇樂安,那就另說了。
周墨淮知道蘇樂安在京城,也見過幾次,但都沒有開口打招呼,就仿佛看待陌生人一般。
李管家看著周墨淮舉著酒壇子不免歎氣,既然喜歡,又怎可能真的不在乎。
“將軍,我病了,恐怕時日無多了。”說著李管家撐著桌子:“我最後還想看一眼夫人。”
周墨淮皺眉:“你滿麵紅光的,剛剛還抱著一口大缸來回走,怎麽看也不像有病之人。”
李管家差點被周墨淮氣吐血,怎麽就那麽不會來事呢。
“老奴確實病了。”說著李管家走回了屋子,然後躺在了**。
周墨淮歎了口氣:“去請夫人,就說李管家病了,時日無多,務必讓他來府上見李管家最後一眼。”
門口的將士愣住了:“剛剛不還抱著缸來回...”
當他對上周墨淮的眸子後忙低下了頭:“是,是,屬下這就去。”
周墨淮回屋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喝了一碗醒酒湯。
蘇樂安得到消息後,便一刻也等不及,直接向將軍府趕去。
周墨淮沉著臉站在一旁。
蘇樂安與他對視一眼後與他點了點頭,然後向後院跑去。
周墨淮跟在了他的身後。
李管家“虛弱”的躺在**。
蘇樂安見狀心裏別提多難過了:“怎麽突然病的這麽嚴重。”
李管家張了張嘴,然後搖了搖頭,手卻微微用力的握著蘇樂安的手腕。
蘇樂安最怕的就是生死離別,尤其是麵對在乎的人。
他豆大的淚水滴在李管家的手背上:“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你身體那麽好。”
周墨淮雙手環胸靠在門上,裝,讓他裝,這回不死都對不起蘇樂安這頓哭。
李管家指著周墨淮,然後張了張嘴。
蘇樂安轉頭看向周墨淮。
周墨淮歎了口氣走了過去,老頭真能裝,以前怎麽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本事。
不過也是,能跟著他爹上戰場殺敵的人,能是什麽好人...
蘇樂安哭的別提多傷心了。
李管家內心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他無兒無女本以為死之前不會有人在床邊行孝,可看蘇樂安哭的如此傷心,他的心怎能沒有波瀾。
周墨淮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讓他好好休息吧。”說著他拉著蘇樂安走出了屋子。
蘇樂安哭的直打嗝,周墨淮伸出手給他擦了擦眼淚。
“好端端的,怎麽就不行了。”蘇樂安哭道。
周墨淮無言,好端端的,怎麽就不行了,裝的被。
蘇樂安用衣袖擦了擦眼淚:“我這就去找師父,一定會沒事的。”
周墨淮直接握住了蘇樂安的手腕,將他拽入懷中:“安安。”
熱氣撲在耳根,蘇樂安不自覺心中一顫。
“將軍有話說便是,不必靠的如此近。”蘇樂安冷漠道。
周墨淮直接將蘇樂安抱了起來:“我有話要與你說。”
蘇樂安並沒有掙紮。
到了主屋後,周墨淮將他輕輕的放在了**。
蘇樂安明白了周墨淮的意思。
白來的鴨子,不白嫖可惜了。
周墨淮根本就沒這個意思,見蘇樂安脫衣服,表情別提多無奈了。
在蘇樂安眼裏,他就是個下半身動物,見麵出了在**,就是在**。
想歸想,但現在不是時候啊。
“安安,我是有正經話對你說的。”周墨淮沉聲道。
“不正經的人,能說出什麽正經話來。”蘇樂安坐在**,眼神迷離的看著周墨淮。
周墨淮捏住了蘇樂安的下巴:“我要怎麽做,你才能原諒我。”
“簡單啊,讓簫恩活過來。”蘇樂安道。
周墨淮眸色沉了沉,人死不得複生。
蘇樂安看著周墨淮:“一個如此薄情的人,就別學旁人談情說愛了,咱們身體合適,那就保持身體關係好了。”
“正好,你薄情,我沒心,咱們兩個在這點上,出奇的合適。”蘇樂安的手指勾在周墨淮的腰帶上:“想就直接說,何必逼李管家裝病呢,害的我流了那麽多眼淚。”
周墨淮也不想解釋,伸手拉下床幔,撲了上去。
他剛剛喝了酒,在酒精的推動下,他已經忘了身下的人承受能力有限。
不知過了多久,蘇樂安微微睜開眼睛,身上布滿吻痕,有的已經青紫了。
也不知道周墨淮多久沒吃肉了,跟餓狼一樣。
蘇樂安忍著不適起身穿上衣服。
周墨淮正坐在院子裏吃著便飯。
“起來了,一起吃。”周墨淮道。
蘇樂安搖了搖頭:“不必了,看著就不好吃。”
周墨淮沒有多說什麽,蘇樂安離開了將軍府。
李管家得知後氣的恨不得給周墨淮兩腳,怎麽就那麽笨呢,怎麽就那麽不開竅呢。
周墨淮不是不開竅,也不是笨,而是那蘇樂安沒轍。
他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他說再多也是無用。
蘇樂安回去後直接躺在了**,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要不是周墨淮提起,他差點忘了,他現在的身份還是他的夫人。
這可不行。
於是他進了皇宮,請求段衍下旨,撤銷他與周墨淮的夫夫關係。
段衍看著奏折:“周將軍勞苦功高,如果他不同意,朕是不會輕易下旨的。”
蘇樂安不敢置信的看著段衍。
“你...”
段衍放下奏折抬起頭:“瑞瑞要是知道你與周墨淮合離了,肯定賊心不死。”
蘇樂安惡狠狠的看向段衍。
“別怪兄弟不是人...”段衍說完擺了擺手。
蘇樂安想明白了,跟這樣的人,不用不好意思。
曹朗瑞雖然能下地行走了,但還是不能走的太遠,見蘇樂安氣衝衝的走了進來,曹朗瑞笑了笑。
“這是怎麽了,誰惹我們家安安生氣了。”曹朗瑞柔聲道。
蘇樂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段衍,他不跟下旨讓我與周墨淮合離,氣死我了。”
“不管,你的想個辦法,讓段衍下旨,我不想跟周墨淮過日子。”蘇樂安斬釘截鐵道。
周墨淮多不是人啊,跟他在一起,這輩子恐怕沒好日子過了。
“好,我會想辦法的。”曹朗瑞算是答應了下來。
蘇樂安看了會孩子與曹朗瑞閑聊了許久才離開。
回到宣德殿的段衍見曹朗瑞嘴角帶著笑意的看著他。
心裏別提多美了:“瑞瑞。”
“我有件事想求皇上,不知...”說道這裏曹朗瑞看向段衍。
段衍猛地點頭:“瑞瑞說吧,我照做就是。”
“安安想與周將軍合離。”曹朗瑞道。
段衍有些為難的看著曹朗瑞:“這事不太好辦,畢竟周墨淮現在手握重兵,要是我冒然下旨,勢必會得罪他。”
曹朗瑞微微站起身走到段衍麵前,然後慢慢的坐到他的腿上,胳膊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皇上下旨好嗎?”
“好,我這就下旨,賜他們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