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朕隻要你
晌午十分,夏日炎炎,蟬不知雪,簟紋如水,柳枝隨著微風吹拂輕輕搖擺,湖水碧波**漾,湖水裏成群結隊的錦鯉遊來遊去,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不遠處那些華麗的樓閣,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禦花園內,假山環繞,鮮豔錦簇的百花在烈日下依舊爭奇綻放,偶爾經過幾名小太監與宮女,垂著頭舉止有度奔走於各個宮殿。
然而,通往禦書房的鵝卵石子路上,隻見南宮寧一身緋色的宮裝,襯托著出貴典雅,卻惟獨那唇紅齒白,出水芙蓉般的嬌容上,皺緊眉頭,微微含怒,領著兩名宮女急匆匆的朝著禦書房走去。
小靈子守在禦書房門外,一早便看到南宮寧,趕忙迎上去,行了個禮恭敬道:“參見公主”。
南宮寧瞪了眼小靈子,並未理會他,剛想要繞開小靈子,不料小靈子微微抬起手中的拂塵,攔住了南宮寧的去路,諂媚笑道:“公主留步,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打擾,還請公主回去吧”。
“狗奴才,給本公主滾開,若再敢阻攔,當心你的狗命”,南宮寧冷聲斥道,一把推開小靈子,剛要邁步,隻見小靈子頃刻間撲跪在地上,抱住南宮寧的小腿,害她險些跌倒,好不容易站穩腳步,南宮寧剛要發作,隻聽小靈子便哽咽乞求道:“公主想要奴才的狗命,奴才求之不得,可,皇上現在政務繁忙,實在抽不出時間見公主,還請公主以金熙社稷為重啊”。
南宮寧哪裏還顧得上江山社稷,如今,滿心裏擔憂著南宮煜,昨夜跪了半宿,哥哥都不曾見她,好不容易早朝前見到哥哥,還沒等她說完,哥哥便急著去上早朝,之後,哥哥便好像躲著她似的,哪裏都找不到,如今,她可是費了很大力氣才打聽到哥哥在禦書房,豈能輕易放過?
“金熙社稷固然重要,但,本公主這件事更重要,關乎到生死啊,難道你想本公主死,是嗎”?南宮寧一把揪住小靈子的耳朵,疼得他呲牙咧嘴,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隻得苦苦哀求道:“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奴才知錯了,知錯了”。
“讓她進來”,就在此時,禦書房內傳出南宮翎低沉的聲音,南宮寧頓時鬆開手,卻見小靈子的耳朵紫紅一片,天知道公主用了多大的力氣去揪他耳朵,若非皇上開口及時,恐怕這耳朵今日便廢了。
“哼,狗奴才,今日本公主有要事,暫且放過你,滾開”,話音剛落,南宮寧抬腳便朝著小靈子,小靈子本可以躲閃,然後裝作被踢到的樣子,但他卻沒有,硬生生的接住公主踢來的一腳,瞬間踢了他個四腳朝天,胸口隱隱作痛,他卻依舊諂媚說道。
“謝,謝公主大恩,謝公主大恩”。
待南宮寧走進禦書房,小靈子不禁皺緊眉頭,在身旁小宮女的攙扶下才得以站起身來,望著禦書房緊閉的房門,眼眸裏閃過一抹鄙夷與不屑之色。
南宮翎端坐在龍椅上,掃了眼南宮寧,卻並未說話,手持毛筆點了點硯台裏的朱砂,在龍案上的奏折裏寫了起來,直到南宮翎批閱了幾本奏折後,南宮寧實在沉不住氣,撅起小嘴,臉上露出一抹乖巧,走到南宮翎身邊抱住他寫字的手臂,撒嬌道:“哥哥,你不疼寧兒了嗎?為什麽都不見寧兒呢?寧兒好傷心的”。
南宮翎輕哼一聲,緊接著放下手中的毛筆,將手臂抽回來,臉色一沉,冷聲道:“這裏沒有別人,無須再裝了”
。
南宮寧身形一僵,轉間,出水芙蓉般清透的臉上閃現出一抹沉著傲慢,與先前反差極大,眉眼間也透出幾分狠戾,抬手推開成堆的奏折,一躍坐在龍案上,淡漠道:“你為什麽要抓南宮煜?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你的親弟弟,虎毒不食子,你未免也太過分了些”。
南宮翎輕挑眉眼,戲謔的望著南宮寧,譏笑道:“不管怎麽說,他還是你的親哥哥呢,你不是照樣不顧倫常愛的他死去活來嗎”?
“你.....”,南宮寧一怔,隨後狠戾的瞪了眼南宮翎,“那也是我的事情,無需你操心”。
南宮翎不屑一笑,眼裏的戲謔之色更深,“對,那的確是你的事情,隻不過,這次你求朕也沒用,他的命,朕要定了,朕勸你還是收收心吧,隻要你乖乖的,將來朕一定會親自為你挑選才貌出眾的如意郎君,讓你風光出嫁,如何”?
“你....你明知道我的心意,為何還要如此咄咄逼人,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為何我要的你偏偏奪去,難道,你就這麽見不得我好嗎”?南宮寧猛然站起身,不禁蹙眉,眼裏瞬間漫起水霧,楚楚動人,少了幾分狠戾,一副我見猶憐之姿。
南宮翎輕歎口氣,雙眸柔和幾分,突然抬起手臂一把將南宮寧攬在懷中,指尖輕輕的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幽幽道:“同為你的親哥哥,為何你隻能將身給我,心卻給了南宮煜?你可知,這兩者是不可分割的,縱使朕對你萬般疼愛,你心心念念的始終是他,你讓朕,情何以堪啊”?
南宮寧最初微微掙紮到最後默默地坐在南宮翎的腿上,耳邊一陣溫熱,使得她如凝脂般的臉頰染上一抹紅潤,比之剛才多了抹嬌媚之色,而她聽著南宮翎的話,不禁心中一軟,無奈地說道:“我給你的夠多了,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給你,但,惟獨我的心,我隻想留給他,就這麽簡單”。
“嗬,朕的寶貝何時變得這般哀傷自憐,滿腹惆悵了”?南宮翎加重了手臂的力道,讓南宮寧那柔軟的身軀緊密的貼合自己,淡雅的芬芳撲入鼻間,使得他身體裏一陣躁動,薄唇探向她白皙的脖頸,輕輕的舔舐起來。
南宮寧微微掙紮著,無奈掙脫不了,隻能由南宮翎肆意妄為,臉頰更加紅潤,“我一直如此,隻不過你卻從未在意而已”。
待她話音剛落,胸前突然多了一隻大手,輕柔的摩挲著她的敏感,使得她微微喘息起來,“別,別,這裏是禦書房,別.....”。
“禦書房又如何?你是朕的,永遠都是,從前是,以後也是,無論你的身體與你的心,都是朕的,你要什麽朕都滿足你,而朕,隻要你”,隨著南宮翎氣息漸粗,他一把扯開南宮寧衣襟的盤花扣子,緊接著將手伸了進去,探得一片柔軟。
ps:好吧,兔兔越來越腹黑了,越來越邪惡了,嘿嘿~(奸笑中.....)想繼續看的童鞋留言,兔兔明天接著寫,不想看的也留言,兔兔斟酌,明日一筆帶過.......好吧,人不風流枉少年.....汗,這神馬跟神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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