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不敢奢望
“你,你最好不要亂來,若王爺知道你這麽做,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水漣月笑了笑,聲音不再假裝低沉,冰冷而刺耳,她抬起手腕,隻見手腕處蜿蜒盤旋著一條銀白色的小蛇,不停的吐露著蛇信,蛇頭正中央,凸起一塊,似是角,帶著蛇鱗,見主人將自己露出來,蛇頭親昵的在主人的手腕摩擦,正是白冰靈蛇的產下的小銀。
“宮主,人已經來了”,就在暗室一片寂靜之時,門外走進來一名白衣女子,在水漣月耳旁低聲說了一句明代縣令最新章節。
水漣月點點頭,對白衣女子吩咐道:“讓他們進來”。
“是”,白衣女子領命出去。
而蘇雅與墨雲卻徹底愣住了,那聲音.....那聲音為何如此熟悉......
“你.....你沒死”?蘇雅雙眸瞪圓,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滿臉的難以置信與震驚。
水漣月緩緩看向蘇雅,指尖輕挑,銀質麵具便摘了下來,露出了那張絕美傾城的容顏,一雙鳳眸閃爍著黑曜般的寒光與睿智,唇畔嵌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諷,清冷而絕色,“怎麽?很失望嗎”?
“不....不可能,怎麽可能,你怎麽會沒死,怎麽可能,怎麽可能.......”,蘇雅心底的防線瞬間崩塌,恐懼席卷了她的所有,她不住的顫抖,不住的咆哮,淚流滿麵。
墨雲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淌出絲絲血漬,卻不自知,雙眼死死的盯著水漣月那張臉,她怎麽可能會忘記呢,怎麽可能會忘記讓她嫉妒的發瘋的臉,讓她恨不得撕碎的臉,讓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毀掉的臉。
“不,水漣月,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麽沒有死?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一定是鬼,你是鬼,啊.......”,蘇雅歇斯底裏的喊叫著,也許是太過激動,竟昏了過去。
“潑醒她”,水漣月朝著身後說道,紅纓應了聲轉身出了暗室,沒一會拎來一桶冰水,走到蘇雅麵前,毫不猶豫的倒在她的頭上,瞬間,蘇雅的尖叫回**在暗室裏。
“啊.........”,她拚命的尖叫著,比殺豬的聲音還要難聽,還要刺耳。
水漣月也不阻止她,隻是戲謔的看著她,墨雲被蘇雅的尖叫聲刺得耳膜一陣刺痛,不禁大喝一聲:“夠了,別叫了”。
“嗚嗚,為什麽?求求你了,不要殺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一切都是她的主意,你要殺就殺她,跟我沒關係啊”,果然,蘇雅不再尖叫,一邊哇哇大哭一邊乞求道。
隻可惜,水漣月卻絲毫不為所動,早知今日悔不當初,想必,那日,冬雪也曾苦苦哀求過她們吧......
冬雪,對不起......好在,能為你報仇
。
水漣月不禁然想起冬雪,眼瞼泛起淚花,卻瞬間被她掩飾住。
“賤人,你胡說什麽?當初可是你求著我,讓我幫你除掉水漣月的,怎麽如今竟反口,賤人就是賤人,上不得台麵,也難怪王爺如今正眼都不會瞧你,你也配當王妃?我呸,下賤的坯子”,墨雲已經從看到水漣月真麵後的震驚回神,此時聽到蘇雅將她推了出去,勃然大怒,若不是被綁著無法動彈,她真恨不得給她一劍。
“我一個柔弱女子,如何能想得出那般歹毒的計謀,若不是你,那炸藥從何而來”,蘇雅見水漣月並不開口說話,便想著為自己爭取一個活命的機會,哪怕免受折磨也是好的,隻可惜,她想錯了,從一開始,水漣月就沒打算放過她。
“賤人,住口”,墨雲被蘇雅的話噎住了,一時間竟想不出反駁的話,緊接著看向水漣月,冷聲道:“要殺要剮給姑奶奶來個痛快,別磨磨唧唧的”。
“你這算是承認了嗎?水漣月,你聽到了,墨雲她承認了,害你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當初被豬油懵了心,嫉妒你,但我本性絕非如此,求求你,放了我吧”。
水漣月輕歎口氣,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四名彪猛大漢,身形粗獷,長相凶煞,進入暗室後,當看到麵前兩個**的乳白身體時,雙眼中的貪婪顯露無疑,喉嚨不停的吞咽,卻礙於主子沒發話,不敢上前。
“啊,水漣月,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不可以,我是王爺的女人,我是王爺的女人啊,若是讓王爺知道了,他一定會殺了你的”,蘇雅一看到那四名壯漢,瞬間明白了水漣月到底要做什麽了,滿臉的驚恐,哭喪的喊叫道香港風雲娛樂。
墨雲一早就明白了,所以才會讓水漣月給她個痛快,她雖愛慕王爺,跟隨王爺身邊數年,可至今仍是處子之身,曾經的行為舉止,不過是假象。
“你們應該知足了,不是嗎?起碼,他們都是正值壯年的漢子,並非......亂巷子裏的乞丐,不是嗎”?水漣月輕啟薄唇,淡淡的說道,可聲音卻如同利刃般,瞬間刺穿蘇雅與墨雲的心髒,她,知道了?
本以為已經將那名喚冬雪的賤丫頭藏的夠深了,沒想到還是被她查到了,她,竟然如此厲害。
墨雲的眼中再次掀起了波浪,她不甘向水漣月求饒,可眼下的情景不容她再自恃清高,強裝下去,她看向水漣月低聲哀求道:“當初害你,是我不對,若你真想報仇,給我一個痛快便可,算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對,水漣月,你若想報仇就殺了墨雲,但是,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讓他們碰我,我,我還要做王妃,我還要和王爺白頭到老,我不要讓他們碰我,水漣月,我求求你了”,蘇雅歇斯底裏的哭喊著,嗓子已經啞掉了,卻仍舊不放棄。
水漣月微微搖搖頭,上前一步,卻是朝著墨雲輕聲問道:“她,是不是當初也是這般求你的”?
看似輕飄飄的話語,卻如同巨石般重重的砸進墨雲的心中,她瞬間愣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是的,當初,那個賤丫頭也是如此苦苦哀求她,可是她.......
水漣月將墨雲的表情看在眼裏,不再說話,轉過身去看向那四名壯漢,沉聲道:“好生伺候著,將你們**的功夫全部展現出來,若是有一個伺候不周到的,也就不用下山去了”,話音剛落,抬手朝著四名壯漢揮了揮,示意他們過去
。
“哎,是,是,俺們,俺們一定不負主子眾望......”,四名壯漢點頭哈腰,就差跪在地上磕頭燒高香,天大的好事讓他們四個趕上了,能不高興嗎?不僅有白花花的銀子,還有這麽漂亮的女人可以玩樂,對他們來說,這輩子夠了。
四個人來到蘇雅與墨雲的麵前,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仿佛那是珍貴無比的寶貝,膚如凝脂的肌膚,吹指彈破,嬌美如花的臉蛋,這輩子他們都沒看過這麽美的女人,看得他們心裏癢癢的厲害,當然,除了給他們恩賜的主人。
“不要碰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蘇雅不停的哭喊道,可是她連掙紮都無法做到,因為還被點著穴道。
“滾開,不要碰我,滾開,滾開”,一旁,墨雲再也無法鎮定,厲聲的喊道。
“水漣月,你這個賤人,我是王爺的女人,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怎麽可以,我是準王妃,別碰我,水漣月,你這個賤人,王爺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殺了你的,賤人,賤人”,隨著僅剩的肚兜被男人扯掉後,蘇雅徹底絕望了。
水漣月本要離去,可當聽到蘇雅的那句,我是王爺的女人時,心裏的某處竟被攪動,生出陣陣的煩躁和一絲惱怒,她停住腳步,轉過頭冷冷的說道:“不必憐香惜玉,她們都是天生的賤貨,骨子裏騷的很,此時此刻,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粗暴與威猛,記得本宮主的話,一定要伺候周到”。
四名壯漢聞言,頓時明白什麽意思了,手上的動作不再小心翼翼,大手一揮,用力的揉捏著蘇雅的兩團柔軟,隻見上麵一道道鮮紅的指印,而蘇雅也因為疼痛,痛哭起來。
“啪......”,一個嘴巴甩在墨雲白皙的臉頰,臉頰頓時腫了起來,“臭娘們兒,別不識抬舉,能讓俺們伺候你,是你的福氣,少他媽的裝清高,你給我出聲,出聲聽到沒有”?一名壯漢死死的掐住墨雲的下巴,用力的掰開,一張臭嘴貼了過去巔峰狂龍最新章節。
“呦,大哥,這娘們兒還是個處子呢”,其中一名玩弄蘇雅的壯漢甚至驚喜的推了推吻著墨雲的壯漢說道。
“哦?是嗎?俺瞅瞅”,壯漢離開墨雲的唇,走到蘇雅身旁,隻見那條如蓮藕般粉嫩的胳膊上,一顆守宮砂奪人眼球,“呦,恩人待俺們真是不錯啊,哈哈哈,來,俺是老大,俺先來.....”。
“是,是,老大,您先來,您先來”,其他三名壯漢異口同聲的說道,並讓出位置。
水漣月在暗室門外,聽到壯漢們的聲音,微微蹙眉,在逍遙耳邊吩咐道:“命人給她們吃些寶貝”。
逍遙輕挑眉眼,瞬間明白宮主的意思,雞賊的笑了笑,轉身走進暗室裏,從懷中摸出兩粒藥丸,喂給墨雲與蘇雅
。
就在水漣月帶著紅纓與逍遙離去後,四名壯漢大膽的將蘇雅與墨雲鬆綁,平放在地上開始玩弄起來。
蘇雅痛苦絕望的哭喊,卻無人應聲,更沒有人來搭救她,她被點著穴道,無法動彈,嗓子已經啞的發不出一絲聲音,任由那四名壯漢在她身上肆意的侮辱,而身邊,墨雲不知何時衝開了穴道,雙目瞪凸,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漬,明顯已經中毒身亡。
她倒是去的痛快,嗬,蘇雅心裏苦笑一聲,無限的悲哀,使得那四名壯漢隻得在她的身上發泄侮辱,蘇雅吃了逍遙塞進去的藥丸,從最初的痛苦,到意識模糊,全身燥熱,不知何時,身上的穴道自動解開,她不由自主的抱著一名壯漢,攝取他身體的涼意,想要緩解身體的燥熱。
一場**的場麵迅速轉換成**的場景,整個暗室裏不停的回**著男子的粗傳聲與女子陣陣沙啞的shen吟。
玲瓏軒內,水漣月端坐在涼亭裏,品著茗茶,手中看著娘親遺留的筆記,一旁紅纓與逍遙靜立在側。
“宮主,倒是便宜了那墨雲呢”,逍遙輕歎口氣,有些不甘的說道。
“要我說,算是便宜了那蘇雅,沒想到你那藥還真好使,此時此刻,恐怕她現在早已經快樂似神仙了呢,原想著,還要好好折磨她一番呢”,紅纓朝著逍遙搖搖頭說道。
“撲哧.....”,水漣月猛然笑出聲,放下手中的書本,抬頭看向紅纓,鳳眸裏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瞧瞧你,什麽話都好意思說出口了,你怎麽知道,那蘇雅吃了逍遙給的藥,會快樂似神仙”?
逍遙聞言也咯咯的笑道:“是啊,怎麽說的,你好像當過神仙似的.....嗬嗬”。
紅纓哪裏被人如此取笑過,嬌俏的小臉瞬間紅透了,捂著小臉走到一旁,“宮主,你.....你怎麽能這樣取笑紅纓呢......”。
“哎,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莫非,紅纓姐姐急著想嫁了”?逍遙上前一步,一把摟住紅纓的肩膀往懷裏一送,曖昧的說道。
紅纓用力掙脫開,似是惱怒道:“休要胡說,不理你們了”,話音剛落,一溜煙的跑開了。
水漣月與逍遙對視一眼,看著紅纓的囧樣,不由的笑出聲。
然而,紅纓並沒有跑遠,而是來到百花園裏,望著滿園子珍奇的花兒,嗅著空氣中芳菲的花香,腦海裏顯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他無微不至的關懷,雖然總是訓斥她,可那雙眼睛流露出的關心卻是那樣的濃烈,仿佛她是瓷娃娃,稍碰即碎般,她從沒有得如此被人嗬護,除了小姐,隻是這麽一次,便讓她終身無法忘記。
隻是,時光荏苒,再也回不到從前,那份眷戀,隻能埋藏在心底,偶爾拿出來回憶,卻不敢有再多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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