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貴妃是徹底的崩潰了,不是說成功了麽?怎麽回事?雲珂為什麽會好好的在那裏呆著?越想越想不通路貴妃怒氣衝冠的一巴掌揮了過去。
路心兒幽幽轉醒,但是身體裏又被狠狠的一頂,瞬間那一分清醒的理智全都潰不成軍。
路貴妃看著自己一巴掌都沒打醒,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軒轅子晟見雲珂看的津津有味,俊臉黑的滴墨,一個橫抱將人抱了出去,放在客廳,等著那一群人過來。
雲珂環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子晟,剛剛嚇壞了?”
軒轅子晟身子略微僵硬了些許,隨口低沉的開口,“剛剛開始,的確是嚇壞了,甚至想要殺了你,殺了那個男人。”
這句話不是假的,他真的有那個想法。
雲珂沒有反駁,換做是她,她也會想要殺了他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軒轅子晟最想知道的還是這個,那個男人明明叫的是…
“路心兒想要你回來看見剛剛那副場麵的女主人是我,然後你父皇肯定不會讓你娶我,那麽她自然就有機會了咯,不過她當我雲珂是傻子,那麽好糊弄的,所以我就將計就計了。”雲珂斂下眼眸,完全沒說這件事就是主導,路心兒隻是跟著她的引導一步一步的往下跳而已。
“當真?”軒轅子晟輕聲的問道,聲音很輕,很輕,但是不難聽得出來,那聲音裏麵與眾不同的氣息。
雲珂知道,他生氣了,很生氣。
“結果很明顯。”雲珂可不會手軟。
“爺,他們帶過來了。”夢軒提著兩個人直接丟在了地上,對著軒轅子晟抱拳道。
軒轅子晟將雲珂放在椅子上,慢慢的走了過去,那個男人帶著麵具,身體通紅,他的老二還在昂首挺胸,可見藥力下的多猛,如果,如果此時躺在地上的不是路心兒,而是雲珂,他無法想象,他會怎麽樣,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男人必須死。
右手一揮,夢軒就感覺自己腰間的劍被人拔了出去,鮮血四濺,男子當場暴斃,就在軒轅子晟準備對路心兒下手的時候,皇帝出現了。
“晟兒,你幹什麽?住手。”皇帝和醒過來的路貴妃連忙趕過來,對著軒轅子晟大叫道。
軒轅子晟滿臉冰霜,深邃無波的眸子此時泛著滔天的怒火,冷冷的看著門口的兩個人,一字一句的開口:“理由。”
他們要他不殺,那麽給他一個不殺的理由。
“她可是路將軍的女兒啊,將來對你的皇位有穩定的用處的,你不能殺了他,否則路將軍謀反,就晚了。”皇帝瞳孔收縮,快速的想了個理由,希望能夠止住他的動作。
軒轅子晟眼皮都沒抬起來,一劍刺了下去,路心兒尖叫出聲,“啊…”
她的腿…
路貴妃親眼見自己的兒子眼皮不眨的將路心兒的腿刺穿了,她的心狠狠的一縮,也知道了自己這次是真的觸犯了他的底線了,死死的捂著嘴,大氣都不敢出。
“父皇,母妃你們聽著,路心兒這樣的事情下不為例,否則別怪兒臣不念人情。”軒轅子晟冷冷的聲音響在了大廳,那樣冰冷不帶感情的表情是皇帝第一次見到,更是路貴妃第一次見到。
隻有軒轅子晟知道他多麽的後怕,他此時多憤怒就有多害怕,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在發生,絕對。
“這件事我們也是不知情的,晟兒,你怎麽能乖我給你父皇呢?”路貴妃想要挽回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形象,企圖說些什麽。
軒轅子晟有些陌生的看著她,“母妃,路心兒不是奉您的命來替我操辦這什麽婚禮?你安的什麽心還需要兒臣來點明嗎?這樣的話,兒臣的婚禮您也不用來參加了。”
軒轅子晟一字一句都帶著無比的失望,路貴妃心裏後怕極了,求救的看了一眼雲珂,祈求她幫幫忙。
雲珂無奈,她也算是受害者好麽?怎麽就感覺她像是罪人了一般?起身,上前兩步,握著他顫抖的手,“子晟,我沒事,就是萬幸,你不用這樣的。”
“如果呢?再有下次呢?珂兒,我不能放縱一次,又一次的。”軒轅子晟反握著她的手,企圖安慰著自己心裏的恐慌。
“你母妃看不起我,也是正常的,誰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找一個與自己身份相配的小姐,我也能理解,這件事就這樣吧。”雲珂看了一眼路貴妃,皇帝眼底的淡漠讓她知道,這件事不管誰是誰非,他的心裏,自己的印象都差了一分,這可不是她想見到的。
“你不介意?”軒轅子晟黑眸微怔。
“她是你母妃,可以原諒。”雲珂淡淡的笑了,沒錯,因為他,什麽都不是問題,況且她也不是軟柿子,不是麽?
“母妃,父皇,天色不早了,你們回宮吧!”軒轅子晟雖然沒有說原諒他們,但是也沒有再說不讓她參加婚禮的事情了。
皇帝深深的看了一眼雲珂之後,轉身離開了太子府,經過這件事,軒轅子晟更愛雲珂了,皇帝也更加的沒有話說,路貴妃也安分了不少。
路心兒一直在太子府養傷,外人還以為她在操心太子的婚事,對她的所作所為也大有讚賞,說路小姐能夠放下隔閡盡心盡力的布置太子的禮堂,實屬不易啊!
實則路心兒在地牢裏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軒轅子晟大婚,各國的太子,皇帝,使臣也都紛紛的前來。
包括宋瀟傑和梁徹。
雲珂知道了宋瀟傑前來,還約了她見麵,想著軒轅子晟忙得要緊,沒時間陪她去,她就和小惠一起去。
小惠從那次之後就被雲珂叫道身邊貼身伺候,她不跟春兒一樣,小惠是管家收養的,對軒轅子晟和管家都有報恩之情,也放心。
“宋瀟傑,來的挺早啊!”雲珂看著宋瀟傑在裏麵自顧自的喝茶,淡淡的勾唇。
宋瀟傑看著雲珂就愣在了那裏,這麽久沒見,她越發的漂亮了,是因為要當新娘子的緣故了麽?看著她走進來,眼裏的癡迷也收斂了不少,“不早了,再遲點,就看不到你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