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蓉,”曹磊嗬嗬的大笑起來道:“你以為你又比我高尚到哪兒去,不過是主子給了一顆糖,你還真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爛貨而已。”
曹磊說完他身旁的人都發出了****的笑聲,看著蓮蓉緊握的雙手和極力壓製的怒氣,秦幽素也是替她窩心,畢竟,一個女子又管理這裏如今被人這樣子罵,麵子都盡失了。
而曹磊也剛好是她最看不慣的那種類型,擺明了的狗仗人勢嘛!
“喂!那邊笑出豬叫聲的哪位,你是吃了大糞嗎?說話那麽臭。”
“呦!原來是小白臉啊!你不出聲我還以為被嚇尿了呢!”
蓮蓉擋在秦幽素身前,小聲的道:“他不是你能夠應付的趕緊走。”
“我走了,你怎麽辦?”
蓮蓉不耐煩的道:“我什麽時候輪得到你關心了,你在這裏隻會礙手礙腳幫不上任何忙而已。”
秦幽素笑了一笑,這樣子的蓮蓉看似冷漠無情實則最為熱心,從她替嬌兒不值就看得出來的。
“喂!我說那邊哪位你能帶我見見你們老大嗎?或者見見嬌兒也可以。”
“你瘋了嗎?”蓮蓉擔憂的拉著秦幽素。
而曹磊卻一臉鄙夷的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就憑你也想見我們老大,不如,過了我這關再說吧!”
曹磊話音剛落把刀快速朝著秦幽素刺來,準備出手的秦幽素卻被蓮蓉一掌推了開,隻見她和曹磊兩個瞬間就交上了手。
“蓮蓉,你當真要背叛主子不成?”
“背不背叛不是你說了的算,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會向主子請罪,但是,今日你休想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你的地盤,”曹磊譏笑道:“你莫不是忘了,主子昨日說的話了,這場子從今天起就你們一同管理,所以,我們兩平起平坐我管理來鬧事的人怎麽了,倒是你千般維護個外人,其心可誅。”
兩人從武功上來說不相上下隻是蓮蓉在力道方麵還是差了點。
玲瓏咳嗽有道:“主子你先走吧!我擔心蓮蓉姑娘也撐不了多久。”
秦幽素看著重傷的玲瓏調侃道:“哎!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保護我,你啊該練功了。”
玲瓏連忙單膝跪地道:“玲瓏無能還請主子責罰。”
秦幽素伸手將她拉起道:“行了,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今日事情怕是不能善了了,況且我對那個身後的人也很感興趣,不如會會去。”
“可是,我們連他們老大是誰都不知道啊!”
“所以才說要看看嘛!他手底下兩大勢力鬧了起來,我就不信他還能做得住。”
突然,一把劍直接飛了過來,秦幽素快速將玲瓏推開劍便從她眼前直直劃過。
“曹磊,你無恥。”看著劍差點傷到秦幽素蓮蓉怒斥道。
曹磊卻不以為然的笑著道:“呀!就差一點點,怎麽蓮蓉你就那麽喜歡她這個廢物嗎?”
蓮蓉緊握手中的劍欲出手突然人群走走出一人冷喝道:“住手,這是怎麽一回事?”
走出來的人一身白衣包裹身子,身材十分的好,聲音也十分的好聽,怎麽說呢!有種聽後能讓耳朵懷孕的感覺,雖然麵帶麵具,可是,那雙藍色的眼睛卻有些某種致命的吸引力。
“白衣先生,”劍拔弩張的兩人見著來人瞬間停了下來,十分恭敬的行禮。
可叫白衣的人直接掠過兩人走向秦幽素溫和有禮的道:“這位公子我家主子邀你後麵一敘。”
“白衣先生。”
蓮蓉欲說些什麽,可白衣一個眼神看過去,她便立刻不敢再開口,這種威懾感確實讓人覺得有些恐怖。
秦幽素點頭跟著白衣走,到蓮蓉身旁時笑著道:“我家哪位就拜托你了。”
蓮蓉微微點頭,玲瓏擔憂的想要撐起身子,卻試了幾次都未成功,隻得愧疚的低下頭,第一次從心底裏覺得自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跟著白衣行走時,在後院一隱蔽的假山處秦幽素發現了被鐵鏈鎖著滿身傷痕的嬌兒,此刻的她披頭散發全身的傷痕低垂著腦袋,氣息也若有若無,一點也不似那日嬌媚的人兒。
“親手毀掉自己那麽完美的作品不可以嗎?”秦幽素淡淡的開口。
“那公子呢!看她這般模樣心疼嗎?”
秦幽素露出一絲淺笑道:“我的心思你別猜,很危險。”
不過交談兩句後白衣帶著秦幽素穿過假山來到一個院落中,通過大小門來到主院,白衣推開門帶著秦幽素往裏走。
房間中擺設十分的簡單,還飄著淡淡的清香,讓人十分的舒暢,陽光直射在白紗上給人一種夢幻的感覺,更奇怪的是,白衣往那裏一站,竟十分的好看,如同整個融合在一起了般。
“你就是讓我的人甘願背叛我的人?”屏風後的男子這時開了口。
秦幽素拱了拱手道:“在下葉凡這廂有禮了。”
“不必如此客套,你昨日拐騙我的人,今日又來找茬,不知閣下是對在下有何不滿,要如此與我過不去?”
秦幽素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怎麽可能呢!我對你啊沒有任何的不滿,所有的一切都是意外,而且,昨天的事情也沒有那麽嚴重嘛!”
“你說什麽,”裏麵人拍桌子而起,十分憤怒的模樣,可就在這時候秦幽素發現一旁白衣瞪了裏麵的人一眼,雖是輕微可也被秦幽素快速的捕捉到,隨即那人的態度就緩和了這,“什麽叫不嚴重,你在我這裏綁架了人,這傳出去誰還敢來我這裏。”
“非也非也,這話說得好,這人啊有時候就是那麽大膽,平日裏不敢做的事情,與色字掛鉤可就不好說了。”
秦幽素笑嘻嘻的道:“你看,我就不是個列子嗎?明知今日來會有麻煩,可依舊還是來了。”
“噢!如此說來你今日是來帶嬌兒走的了。”男子詢問道。
秦幽素嘿嘿的搖頭道:“不是,我對女人啊!沒什麽興趣,不過,我對你身旁的這位白衣先生倒是有幾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