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不是你的工具

沒有人回答語夕的問題,就連展慕辰也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就這樣挽著那個年輕的女孩大步往主屋走去。

語夕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她跟前走過,沒有回頭,沒有半點留戀,他經過她身側的時候,連一絲注意力都沒有落在她身上。

這算什麽?

看著一高一矮漸漸走遠的兩抹身影,她不自覺咬住自己的下唇,心裏酸酸的苦苦的,可一顆心還處在極度的震撼中回不過神來,所以雖然酸楚,還不至於難過到滴落眼淚。

洛影也不知道這算什麽一回事,先生明明是很喜歡語夕小姐的,可是為什麽他現在卻帶了一個女孩回來,甚至看起來和那個女孩的關係非常不錯。

可現在不是他該思考的時候,他走到語夕身旁,拍了拍她的胳膊,柔聲說:“不要誤會,他們或許隻是朋友而已。”

語夕收回落寞的目光,側頭看了他一眼,動了動唇,想說話,可最終還是什麽都說不出。

洛影是最見不得她受委屈的,見她小嘴一直扁著,一副欲哭無淚的可憐姿態,他心裏酸酸的,難受得很。

手裏的魚在她眼前晃了晃,他淺笑著說:“還吃烤魚嗎?我親自做給你吃好不好?”

語夕白了他一眼,對他的討好完全不感興趣:“你哪天不是親自做給我吃?我都吃膩了。”

聽了她的話,洛影有一絲尷尬,不過,看起來她已經沒有剛才那麽難受了。

他心安了不少,低笑了兩聲,才說:“那,這次換你做給我吃好不好?”

以為她會拒絕甚至罵他一句“白癡”,沒想到她隻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好。”

兩人回到主屋後,洛影也不急著上樓去換衣服,把抓回來的新鮮鱸魚送到廚房裏,又在廚房裏玩了半天,直到又累又餓時,語夕才離開廚房,和洛影上了樓,打算先去洗澡換衣服再下來吃晚飯。

洛影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間,語夕猶豫了幾秒後才向展慕辰的房間走去。

這一個月以來她一直住在他的房間裏,她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也都放在那裏,這時候他回來了,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該住在他房間裏?

走了幾步,忽然聽到一陣破碎的低吟,那種聲音,熟悉而陌生。

他的房門大開著,她不自覺靠近……

剛來到門口她就被房間裏麵的情形嚇得睜大了一雙眼眸,就連一張小嘴也驚得微微開啟,卻完全說不出半個字。

房間裏,書桌前那把椅子上,展慕辰坐在上麵,而剛才和他一起回來的那個女孩正坐在他腿上,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褪至腰間,呈現出一副半.裸的勾魂姿態。

展慕辰一隻大掌落在她腰間,另一隻手正落在她的渾.圓上用力揉.搓著,而他的唇齒也埋在她的頸脖間,正在瘋狂地啃咬。

語夕的出現打破了房間裏淩亂的激.情,展慕辰抬起頭,冰冷的目光掃過她漸漸蒼白起來的小臉,坐在他身上的女孩也總算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

她尖叫了一聲,慌忙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匆匆躲在他身後,尷尬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語夕也沒想到自己一進門就看到這麽勁爆的場麵,她甚至忘了自己不應該繼續留在這裏破壞別人的好事。

這種時候,她該趕緊退出去不要去妨礙人家,可是兩條腿卻似有千斤重,無論如何邁不出半步。

她就這樣無力地靠在門邊,一瞬不瞬盯著依然坐在椅子上的展慕辰,滿心震撼,也是滿心的失望。

展慕辰也是一瞬不瞬盯著她,麵容平靜,一雙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夜空,令人完全看不出他這一刻究竟在想什麽。

他身後的女孩匆匆整理好衣裳後,才走到他身邊,揪住他的衣服,埋怨著:“你不是說那些傭人不敢隨便上來的嗎?怎麽她……”

“她不是傭人。”展慕辰的目光依然鎖在語夕的臉上,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那她……”

“她曾經是我的女人。”

曾經!

語夕不自覺握緊了拳心,他說,她曾經是他的女人,那現在……

女孩小臉閃過一絲驚慌,她回頭用力盯著語夕,眼下漸漸浮現出一絲嫉恨和不悅。

語夕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她隻是緊緊盯著展慕辰,視線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半分。

“慕辰大叔……”女孩咬了咬紅唇,搖著他的胳膊。

“你先回房間,我等會找你。”

女孩本來還不依不饒,可在接觸到他懾人的目光後,她抿緊薄唇,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去。

走到語夕身旁的時候,她下意識瞪了她一眼,看著她雖然脂粉未施卻明顯比自己漂亮不少的臉,她冷冷哼了一口氣,才帶著滿腔怨恨回自己的房間。

展慕辰站了起來,向一直呆愣在那兒的語夕走去。

“站在那裏做什麽?過來。”他依然和從前一樣,像個王者一般向她發號施令,可這一次,語夕完全沒有聽他的。

看她沒有半點聽話的意思,展慕辰眸光一黯,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他大步走向她。

走到她麵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用力拉著她,向房間裏唯一那張大床走去,身後,隻聽到一聲沉重的關門聲。

那一陣沉悶的聲響總算把語夕渙散的思維拉回了現實,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他丟在**,而他沉重的身軀隨即壓下,緊接著一雙大掌在她身上肆意遊走了起來。

語夕嚇了一跳,慌忙用力推著他的胳膊:“你做什麽?放開我!”

“我和你在**,你覺得我現在想要做什麽?”他一把扣住她的腕,以單掌把她一雙小手禁錮在頭頂上方。“既然你打斷了我的好事,現在,就由你來替代她,讓我發.泄。”

“我不是你發.泄的工具!”她用力掙了掙,掙不脫他的牽製,隻能用一雙含怒的眼眸憤恨地盯著他。

原來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他發.泄的對象,對他來說,她不過是個暖床的工具,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