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

“大將軍,讓一個剛剛出來年紀尚輕的姑娘,為副將軍治病,我看這件事情實在是不妥,第一,傳出去了也不好聽,男女授受不親,第二,這裏從來都沒有人,被他治過病,如果稍有一點不測,我們失去的可是一個副將軍。”副將軍身邊的副將跪在地上。

“不用說了,我不會因為你的兩三句話就改變我心目中的主意,你現在帶著那些士兵好好的操練。”大將軍看著地圖,“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發起進攻。”

副將見自己說的話並不起作用,隻好悲憤地歎了一口氣,走出了帳篷。

柳清芷原先是想要找將軍要幾味草藥的,卻不想聽見的兩個人談話,副將走出去正好看見了柳清芷,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覺得對不起,走到了操練場,柳清芷看見副將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柳清芷走了進去,“我需要布狗尾和蟲牙草兩味草藥。”

大將軍點了點頭,立刻吩咐士兵去找這兩味草藥,“還需要什麽你盡管開口。”

“需要你去多陪陪他,多陪陪他說話,可以是以前發生的趣事囧事,不管說什麽就是一直在他旁邊說話,這有助於他恢複大腦,早日地蘇醒過來。”柳清芷說話之後,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關上了簾子,無助的癱坐在地上。可以在任何人的麵前進行偽裝,偽裝著自己一點都不傷心,可是在自己的麵前,才能發現自己最脆弱的一麵,並不是超人,不能做到不喜不悲,永遠都不哭泣。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來,灑落著柳清芷的身上,就伸出自己的雙手,捧住了陽光,看見手上的光輝,不知覺的笑了起來,擦幹了這些臉上的淚痕,從地上站了起來,在深井裏為自己打氣的說道,你一定可以。

走了出去,自己去尋找水楊木,那是治療刀傷不可缺少的一味藥材,隻是這水楊木生活在的地方在黃河,離這裏有十幾公裏的路程,況且就算找到了水楊木,那東西就像木頭一樣,十分的龐大也不知道該取舍哪裏,隻有自己去了才知道,要拿他最珍貴的東西,方便攜帶一點。

柳清芷自己去牽了一匹馬,雖然並沒有忘記上次騎馬的經曆,但隻要騎上馬才能在天黑之前,從那個地方回來。學著大將軍的模樣,一躍跳上了那匹馬,揮了揮鞭子,馬兒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大將軍走進了屋內,看著**的人,真的是有心而無力。隻好坐在床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扯淡著,從兩個人記事開始,上樹摘別人家的桃子你吃,下河捕捉小魚小蝦,兩個人一起學習武術,一起帶兵打仗,說到了最後,大將軍的眼裏泛著淚花,喉嚨裏梗塞著,實在已經說不下去了。

隻好閉上了自己嘴巴,偷偷的抹著眼淚。

柳清芷來到了黃河邊,看著一顆顆高拔的水楊樹,擦了擦自己額頭上晶瑩的汗珠。停下了馬兒,從馬上跳了下來,小白楊樹下,撥下了一層小皮。

又跳上了馬,準備原路返回。

大將軍看著外麵天色已黑,就走進了自己的帳篷,躺在**,

輕輕的閉著眼睛,腦海裏麵想的都是兩個人從前的趣事,原來,時間過得那麽快,不知不覺的就已經過了那麽多年了,趣事也就隨風而逝了,隻是,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海中。最美的年華遇上的是美的他,隻是現在的他,隻能躺在**,死氣沉沉的樣子。

柳清芷回到了軍營,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打來了一盆清水,將自己剛剛不下來的老陳皮這精神裏,輕輕地洗著,洗去了表麵的灰塵,要拿出石子,和研磨的工具輕輕地研磨成汁,項目成立之初發著玩呢,用棉布輕輕的竟然在裏麵,所有的棉布都打濕之後。拿起棉布,走進了副將軍的帳篷裏,貼在了還未愈合的刀傷口處。

又用棉花,輕輕地沾上水,塗抹在副將軍的嘴唇上。大將軍站在門口,麵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切。

柳清芷做完了所有的動作,站了起來,看見了在門口的大將軍,走了出去,淡淡的笑著,“我也不知道到底該要怎麽辦呢?照顧了這麽多天,我們想用的藥也動用了,可是他還是不忍心的,我真的不知道該要怎麽辦,也許,我當初提出這個當你就是我的錯誤,我不是我,你也不會抱有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如果,他真的醒不了。你要怎麽懲罰我,隨便你,要殺要剮,隨你樂意。”

真是什麽多天的柳清芷第一次說這麽灰心喪氣的話,雖然在心裏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可是這麽多天的治療,一點作用都沒有,一點要醒的痕跡都沒有,真的,希望越來越小了,對自己也不是像從前那麽的有信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