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
“澤,你瘋了嗎?”該死的,卓俊馳心裏狠狠地罵著,慕雨澤真是瘋掉了,他拉著亦寒要去哪裏?
慕雨澤拉著亦寒走出走廊,來到自己車子旁,打開車門,不由分說,把她推了進去,在卓俊馳追過來的時候,車子一個瀟灑的調轉,向醫院外駛去。
“慕雨澤,你這個瘋子,你幹什麽?”身後傳來卓俊馳無奈的喊聲。
“慕總,你要帶我去哪裏?”車子開出醫院,行駛在一條寬敞而喧鬧的街道上,車子的速度很快,在熙來攘外的車輛中遊刃有餘地穿梭著。
慕雨澤不說話,隻是瘋狂地踩著油門,路兩旁的建築物飛速地向後駛去,亦寒緊緊地抓住扶手,才沒有讓自己摔倒。
“慕總,不……不要開這麽快!”亦寒嚇的小臉蒼白,她想起了什麽,他對她說過,他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把車子開的很快,速度會讓他暫時忘記痛苦。
看起來,他生氣了,他為什麽生這麽大的氣?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慕總,停車,我求求你把車子停下來好不好?”該死的慕雨澤,把車子開的幾乎要飛起來,有好幾次,車子都差點和前麵的車子撞在一起,亦寒都感覺到自己在鬼門關前踏來踏去。
車子駛出了喧鬧的都市,前麵的柏油路寂靜許多。
吱地一聲,慕雨澤踩了刹車,慣性讓亦寒的身子前傾,幸好她緊緊地抓住扶手。
“慕總,你……你沒事吧?”亦寒小臉憋的通紅,嬌喘著。
慕雨澤募地回過頭來,剛剛他真的太失態了,他失態就是因為看到眼前的小女人和卓俊馳走在一起麽?他在吃她的醋麽?
不,這怎麽可能?她隻是一個還沒發育的小女孩,他怎麽會吃她的醋?
隻是,看著她紅紅的小臉,因為嬌喘而微微抖動著的櫻唇,一股衝動從他心底升起,他雙手一下子托住了亦寒的臉頰。
“你要幹什麽?”亦寒嚇了一跳,剛剛問出這句話,男人狂熱的氣息便向她侵襲過來,慕雨澤的嘴已緊緊貼在她的唇上,讓她再說不出一句話。
他的舌頭探入她的口內,霸道而瘋狂。
怎麽回事?他怎麽會如此衝動?衝動的連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
他緊緊地把她嬌柔的身體壓在下麵。
她用力地扭動著嬌軀,她想推開他,結果卻是,她非但推不開他,反而更惹來他火熱的穀望。
他停下動作時,發現,她正瞪大一雙水眸,看著他。
她的眸子,清澈如一汪池水。
他可以感覺到她突突的心跳聲,“做我的女朋友!”他突地說道,她一怔,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心跳更急促起來。
她一定是聽錯了吧?他說要她做他的女朋友?她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他卻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她怎麽可以做他的女朋友。
對,她一定是聽錯了,這一定是夢吧,她一定是在做夢。
“慕總,我一定是聽錯了吧?”她微微一笑,笑容甜美。
“對,你的確是聽錯了。”他的神色瞬間冰冷,募地從她身上起來,毫不憐惜,亦寒趕緊整理著自己不整的衣衫。
還好,原來剛剛自己是真的聽錯了,亦寒的心忐忑不安,如果她真的說出自己心中的話,一定會被他笑死的。
車子再次開動了,往回的方向。
“不是說有事嗎?向我請假,就是為了和卓俊馳約會嗎?”慕雨澤聲音冰冷,心裏似被紮著根針。
“沒……沒有。”亦寒連忙解釋,“我和俊馳隻是普通朋友,我們根本不是在約會。”
“俊馳?”他冷冷一斥,不再說話,車子霎時間變的寂靜無比,空氣似凝結成了冰。
一個月後。
一輛蘭色的保時捷停在一棟豪華的別墅前,開車的是身穿西裝的年輕人。
車子的後座,是慕雨澤與林亦寒,“慕總,到家了。”亦寒推了推慕雨澤,今天,慕雨澤和客戶簽訂了一份合約,喝了不少的酒。
“到了?”慕雨澤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是的,慕總。”
“扶我下車。”慕雨澤語聲冰冷。
“是的,慕總。”亦寒打開車門,扶著慕雨澤下了車子。
“扶我回家。”慕雨澤冷冷地說,“嗯。”亦寒點頭,扶著慕雨澤向別墅裏走去。
豪華的別墅,溫馨的臥室,亦寒把慕雨澤扶到了那張寬敞的大**,替他輕輕蓋上了被子,“慕總,我回去了。”她輕聲說道,她還要回醫院去照顧媽媽。
慕雨澤沒有動靜。
“你要不要喝水?”就這樣離開,會不會太不盡責,聽說人喝醉了會很想喝水,亦寒便倒了杯水,來到慕雨澤的身旁。
“總裁……總裁……”亦寒搖了搖慕雨澤的身體,他似乎是睡著了,並沒有任何反應,亦寒輕輕歎了口氣,“總裁,那我先回去了!”她把水杯放在床邊的一張小桌子上,轉身,向門外走去。
身後傳來輕微的響動,亦寒回過頭來,發現,慕雨澤把被子踢向了一邊。
苦澀一笑,她搖搖頭,走回來,替慕雨澤蓋好了被子,“都這麽大了,怎麽還像小孩子一樣踢被子?”
亦寒坐在床邊,看著他,他相貌俊美,是個很好看的男人,隻可惜,他太過邪惡,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想至此,亦寒不禁無奈地搖搖頭。
起身,要走,雪白的皓腕突然被人抓住,“呃……”她一聲嚶嚀,身體已被慕雨澤粗暴地拉進了懷裏。
“總裁,你幹什麽?”亦寒心突突地跳動著。
“林亦寒!”他把她壓在了身體下麵,“你來公司多久了?”
“兩個多月了。”亦寒記得清楚,雖然隻是短短的兩個月,可是慕雨澤已換了接近四十個女人。
“兩個多月了?”慕雨澤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想不到時間過的這麽快,一轉眼就過去兩個月了。”兩個月,他都沒有動她,這可真算是一個奇跡了。
“是啊。”剛剛領了第二個月的薪水,亦寒當然記得清楚,“總裁,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她怯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