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冷總裁的俏丫頭

“你翻牆?”成甜甜還沒有從這錯愕眼球的一幕醒過神來,蹙緊了眉頭說:“你要幹嘛?這可是三樓,隻要我喊一聲,我哥他們就都會過來了。”

“就算你在十樓,我想見你,一樣會不顧一切的。”慕淩軒走過來,居高臨下俯視著她,聲音裏有著一絲奇異的沙啞:“甜甜,你還好嗎?”

“我很好,謝謝。”成甜甜的思維總算恢複了一些正常,沉下了臉說:“請你馬上離開,不然我喊人了!”

可是,慕淩軒卻伸出雙臂,直接將她牢牢地擁進了懷中。

他摟得那麽用力那麽緊,仿佛怕一鬆手,她又會消失不見一樣,讓她連氣都透不過來。

“你幹什麽?放開我!”成甜甜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便開始憤怒地掙紮。

“讓我抱一抱你。”慕淩軒歎息地說著,修長的手指,一寸寸觸摸過她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頰:“甜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成甜甜愣了愣,一把打開他的手:“你滾!”

然而,慕淩軒就像沒有聽到她氣急敗壞的吼聲,再次不顧一切地摟緊了她,似乎想要把她整個人都嵌進自己的身體,聲音低啞而又傷感:“真的……好想你。”

成甜甜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他就已經俯下臉來,輕柔而又堅定地捕捉住了她柔軟芳香的紅唇,深深地吻住了她。

“你……”成甜甜的腦子“嗡”的一下子就像短了路,那熾烈霸道的男子氣息包裹著她,侵襲著她,充斥在她的唇齒之間。那麽陌生,卻又那麽熟悉,讓她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主張,如同陷進了一片混混沌沌的沼澤地。

這是一個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麽漫長的熱吻,纏綿,柔情,火辣,足以讓人忘記所有的一切。

慕淩軒輕輕托著女孩柔若無骨的身體,情意綿綿地親吻著她,吻得動情而又小心翼翼。

就好像成甜甜現在是一件稍不留意就會碰碎的精美瓷器,他不敢太過激烈,隻能極輕極慢地感受著她的存在一樣,那麽愛憐深情地吻著她。

成甜甜情不自禁地喘息起來,像是一個將要溺亡的人,腦海裏空白一片。

“甜甜,我的甜甜……”慕淩軒摟著她纖細腰肢的手有些不易覺察的顫抖,一邊輾轉地吻她,一邊不停地傾訴著對她的愛戀和思念:“你終於回來了,我再也不會放你走了……”

他低沉動情的聲音,火熱纏綿的親吻,竟然讓成甜甜的心陷入了一種奇異的茫然。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心靈的湖水早已幹涸,以為再也不會對他掀起絲毫漣漪;明明因為他受到過那麽多難以想象的傷害;明明這一次回來,也早已經想好,就把他當做一個從無瓜葛的陌生人。即使遇到了,也隻是若無其事地漠然走開。

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她跟他在這裏吻得火花四濺,似乎沒有了推開他的氣力……

二樓,成傲風和夏小珞的臥室。

成傲風從外麵走進來,不疾不徐地說了句:“珞兒,今晚咱們家裏進外人了。”

“啊?”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發準備睡覺的夏小珞吃了一驚,駭然地張大了眼睛:“誰啊?那你怎麽不管?”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慕淩軒到甜甜的房間去了。”成傲風輕描淡寫地說:“那小子,似乎練過,就這麽從樓底爬到三樓也不費勁。”

“天哪!那我們趕緊上去看看吧。”夏小珞不由撫住了胸口,又驚又歎:“別整出什麽事來。”

“不用,甜甜的膽子比你大多了。”成傲風不以為然地勾了勾唇,淡然說道:“沒有聽到甜甜喊叫,應該不要緊。有些事情,就讓他們單獨談一談吧。”

“唉,但願甜甜不要再受到什麽傷害了。”夏小珞微微歎息了一聲說。

“放心,甜甜現在已經很強大了。”成傲風愛憐地吻了吻自己的妻子,低沉地說:“我也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到她。”

而此刻,仿佛覺察到了懷裏女孩心底的困惑和猶疑,慕淩軒懲罰性地加大了吻她的力度,動作變得狂?野起來。

火熱的手掌,插進了成甜甜黑綢緞一樣的秀發,穩穩地固定住了她的後腦勺,方便他更好地汲取她口唇間的甜蜜……

他越來越狂熱的侵襲,終於讓成甜甜回複了些許理智,用盡全力狠狠地推開了他:“滾開!別逼我動武!”

雖然挨了罵,而且看這個情形,如果他再不收斂點,她很可能還要毫不客氣地給他一巴掌或者幾巴掌。

但是慕淩軒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感到了一種又甜又澀的滿足。

他溫和地笑了笑,沒有再碰她,隻是低低地注視著她問:“丫頭,我們的孩子呢?”

成甜甜驀地後退了一步,用力攥緊了拳頭:“你在胡說什麽?誰跟你有孩子了?”

“甜甜,你別瞞我了。”慕淩軒輕輕歎了口氣,走過來溫柔地握住了她的手:“方越已經什麽都告訴我了,你是懷著我們的寶寶離開的。現在,寶寶應該有一歲多了。”

成甜甜的臉色刷地一下變了,就像她身後的牆壁那麽雪白。

她怔怔地瞪著慕淩軒,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麽了?”慕淩軒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但他隻以為是她還在生他的氣,不由再度將她擁入懷中,充滿懇切地說:“甜甜,都是我的錯。你走了兩年,我也痛苦後悔了兩年,原諒我好嗎?你曾經傷過的心,受過的苦,都由我來補償。讓我好好地愛你,用今後一生一世的時間來對你好。”

“永遠不可能!”成甜甜緊咬著牙齒,一字一句地說:“慕總,請你知趣點!我不需要你對我好,以前發生過什麽,我早就忘記了。”

可是慕淩軒卻將她顫栗不安的身體擁得更緊,執拗地盯著她的眼睛問:“我們的寶寶,現在在哪裏?是男孩還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