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7
鑒於上次‘離家出走’遭受的教訓,這次梁泊不敢再用上一次冷戰兼離家出走這一招,所以這一次她改變了策略。
首先,她出乎安家仨男人的意料,沒有異議很配合很平靜的離開了北京,像個聽話的木偶,不喜不怒。
高空中,飛機平穩的在雲層中穿梭。
機身內部,除了固有的辦公設施外,還有臥室,無盡的奢華盡在不言中。
不過此時此刻,機身內的氣氛就如同高空一樣低氣壓,是人都感覺到氣氛不對勁。
梁泊躺在柔軟的‘床’上閉目養神,絲毫不理會外麵小廳裏麵坐著的父子仨人。
大少二少在麵對安少時,向來是陣線一致。
此時,兩人坐在安少對麵的小沙發上,雖表現的低眉低眼,可卻怎麽看都有些‘陰’鬱不滿之‘色’。
而安少則一如既往的威嚴懾人,可眉宇間卻也和大少二少一樣,彌漫著‘陰’鬱懊惱之‘色’。
安十四輕盈無聲的腳步停在安少身後,不敢抬頭看端坐在沙發上的三位主子,麵無表情的說道:“回少爺,兩位小少爺,夫人說她累了,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擾她休息。”
安少臉沉了下來,大少二少也暗了下來。
久未聽到聲音,安十四低垂著的頭低的更低了,她可不敢讓主子們看見她的臉,萬一泄‘露’出了她在偷笑,那說不定她真的會被毀屍滅跡呢!
梁泊是笑醒的,她做了一個美夢。
夢見自己心想事成,有了一個比小章念更可愛的小寶貝,粉粉嫩嫩的,集合了她和他所有優點,讓人喜愛到骨子裏。
梁泊回味了很久才睜開眼,而後是一聲幽幽的輕歎,還在飛機上,剛才那幸福的一幕是她的夢,一場美夢,可是卻讓她感覺到了飽滿的幸福感。
那樣真實,仿佛就在她的眼前。
這也更堅定了她的想法。
敲‘門’聲輕輕的響起,梁泊正‘欲’出聲,又似是想起了什麽一樣扳起了臉,語氣也有些生硬:“我不是說過,不許打擾我?”
‘門’外,似是靜默了片刻才傳來安十四的聲音:“夫人,到了。”
梁泊訝意,這一覺她真的睡了很長時間了。
打開‘門’,梁泊不意外看到大少二少的身影以及客廳裏坐著的那抹身影,低下頭,眼‘波’一轉,心裏有了主意。
大少、二少見她還是一副木偶表情,知道她是真的打定了主意了,兩人微皺著眉頭相視一眼,不動聲‘色’的‘交’換了一記眼神。
“我錯了。”二少委屈而懊惱的低下了頭。
“我也錯了。”大少也低頭認錯。
梁泊好不容易才維持自己扳著的麵‘色’,鼻子輕哼了一聲,理也不理會兩寶的認錯,徑直走了出去,對兩寶的認錯態度,她麵‘色’雖不顯,但心裏卻有些偷笑,輕咳了一聲,不行,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她當然得要好好的把握了。
大少抬頭,嘴角一勾:“我想,父親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二少暗自哼了一聲,對大少的話雖未讚同但也未反駁,隻是斜眼掃向大少:“你在想什麽?”
大少挑眉回視二少:“想你所想。”
二少輕飄飄的膘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就沒有再出聲。
……
“夫人。”
見梁泊下樓,佇立在一旁的管家忙上前恭敬的請安。
“他在哪?”
華叔低下頭極力壓製心裏的暗笑,神‘色’肅穆:“回夫人,少爺在書房。”
梁泊腳步一頓,他以為躲書房,她就不敢去了是不是?
書房重地,梁泊向來是對它敬而遠之的,可此時,她重重的推開了書房的房‘門’。
寬敞肅嚴的書房內,似是正進行一場會議。
見梁泊進來,端坐在大會議桌上的幾人都站起身,齊聲道:“夫人。”
無視安少那微不可察蹙起來的眉心,梁泊抬步走進去。
“怎麽來書房了?我在開會!”安少低頭翻閱著手裏的文件很是從容的出聲。
梁泊微眯了眯眼睛,而後視線一一掃過站在那裏充當擺設似的眾人人型,‘唇’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嗎?伍副總?”
被點名的安伍虎軀一震,本就嚴肅的麵容越發的肅穆起來,可仔細一看,眼神卻有些飄忽,始終不敢直視梁泊的眼:“是……”他隻不過是動作慢了一步而以就被召回了大宅,早知道他就該學安貳那隻狐狸裝病,也好過在這裏當夾心餅,苦不堪言!
現在安氏上上下下誰都知道少爺威嚴,但夫人更威武。
開玩笑,連少爺都擺平不了的夫人,他們這些人就更別提了,誰敢攖其鋒芒?
“是……嗎?”
梁泊拖的長長的疑音讓安伍心裏哀歎起來,眼角偷瞥向主子,硬著頭皮道:“是的,夫人。”不知道他現在向夫人投節,少爺會不會惱羞成怒而宰了他?
“可是,我怎麽沒聽小陽說呢?”算兩個惹她生氣的兩娃識相,沒有和他們父親組成一國,她很是欣慰,這也讓她越發有了拿下安玦琝的信心。
安伍心裏叫苦,少爺如果再不出聲解救他,他也學大少爺二少爺那樣變節,投靠夫人,拋棄少爺!
啪!安少合上手裏的文件夾,抬起的麵容冷凝無比,直接下達命令:“安十四,還不送夫人去學校。”
書房‘門’外被點名的安十四硬著頭皮視死如歸的充當了聾啞人,她是夫人的人,她得站在夫人這一邊,所以,少爺,對不起了,您剛才說什麽,我沒聽見。
梁泊倔強的站在書房中間,一雙澄清通透的眸子迎著安少不敢置信的瞪大的眸子,被他身上那迸發出的無形氣勢懾的兩隻腳有些發軟,可是她不能流‘露’出半點退縮之‘色’,反而大顆大顆滾圓的淚珠洶湧而出:“你……你凶我?”
幾乎在她淚珠一滾下來的瞬間,眾人就頭皮發麻,全身僵硬的低下頭,夫人又出這一招了……這兩天,少爺被夫人的眼淚彈攻擊的快要崩潰了。
安少額間暴起了一條青筋,咬牙切齒:“我、沒、有、凶、你。”
梁泊不出聲,隻是站在那裏,倔強而傷心的抹淚。
安少閉上眼,極力壓製自己想殺人的衝動,解釋道:“時間差不多了,我隻是擔心你遲到,你不是一直都想著當好學生嗎?”
他不解釋還好,他一解釋,梁泊就傷心了,就連聲音都哽咽了起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你想讓別的‘女’人替你生孩子是不是?”
安少雙拳緊緊的握成拳,再這樣下去,他會被她‘逼’的崩潰。
“沒有的事。”安少感覺自己的牙齦被自己咬的都泛痛了,卻還是不停的深呼吸讓自己回答她這幼稚不堪的問題。
梁泊的眼睛眨啊眨,被淚水滋潤過怕眸瞳亮的灼人,黑的懾人:“那我今天不去學校了。”
安少瞪著梁泊,明明知道她哭的傷心是假的,是‘逼’迫他的手段,可他發現自己竟然就連她這樣假哭,他都不舍得。
這個‘女’人,是他無法垮越的劫。
見他不說話,隻是瞪著自己,梁泊眼眶裏又有淚‘花’在打轉。
安少閉上眼:“說,你究竟想怎麽樣?”他快被她‘逼’瘋了。
“我要做手術。”他一天不答應,她就天天對著他哭,看誰厲害。
安少低咒一聲:“你們都出去。”這個‘女’人,竟然用這樣不入流的招數對付他。
聽到這聲解放的號令,眾人如負重釋,轉眼間,都逃也似的奔出了書房。
書房內,隻剩下正在角逐對抗的夫‘婦’二人。
安少起身,看著站在那裏還在抹眼淚的梁泊,挫敗的歎息:“我們不生了,好不好?”
梁泊搖頭,神情堅定,語氣更堅定:“不好,我要生,要生,一定要生。”她想要一個像小念念那樣可愛的一個‘女’兒,她要圓滿他和兩個兒子還有她自己的生命。
安少眉間堆集的風暴迎麵撲向梁泊,‘陰’沉沉的,讓她本能的畏縮了一下,但想起小昭說過,要軟硬兼施——
迎著風暴,梁泊不退反進走向安少,一雙美麗驚蟄的眸瞳專注而柔情的望著他,然後墊起腳尖,雙手抱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安少垂下眸俯視著正在吃力仰頭‘吻’著他的‘女’人,心裏告訴自己不能心軟不能妥協。
但——
該死的,安少暗咒了一句,控製不住的接過了主導權,雙臂一撈,把吃力墊起了腳尖的梁泊抱了起來壓在會議桌上,‘唇’舌癡纏在一起,深、重、長,相濡以沫!
梁泊埋進他頸側喘息遊移輕‘吻’著,粉嫩的舌尖在他的皮膚上劃出一陣陣酥麻,帶著一聲似嬌似噥的哀求聲:“我想要手術,我想要你再給我一個孩子,求你……”
似‘吟’似泣、哀哀糯糯、又嬌滴滴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安少身子一顫,整個人都繃緊如石,暗黑不見底的眸瞳竄起一團火焰讓梁泊戰粟。
梁泊強忍著狂跳的心跳和身體的戰粟,伸手撫著他的臉,‘唇’從他的耳邊移回抵在他的‘唇’邊,舌尖頑皮的探進他的‘唇’,渴求的去追逐他的舌。
安少全身緊繃,天人‘交’戰,他明知道此時化為妖‘精’一樣的‘女’人別有目的,可……他卻做不到不被征服。
梁泊一直有留意他臉上細微的變化,無論如何,今天她都要達成目的。
含著他的舌,媚嬌如妖的眸瞳‘誘’求的望著他。
就是聖人在此刻,也會崩潰。
安少最後一點自製力也被消滅,急切的解除著彼此身上的衣物。
梁泊心裏一喜,配合他的動作,任由他撕扯開身上的衣物的同時也很投入的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他這可是答應了她的,就算他事後反悔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