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內衣的SIZE小了求月票

那敏感的頂端擦上她的唇,又彈開,那輕輕地觸碰,讓他如遭電擊,全身打了個激靈,一波電流從那頂端**漾開,竄遍全身。

“嗷——”他粗喘,全身霎時熱血沸騰,久違的欲.火焚身的感覺灼燒著他。

顧涼辰看著他的擎天柱,那幾個月沒見的東西,心頭一顫,尤其是,剛剛還擦過了她的唇,那種滾燙的柔中帶韌的觸感,教人心跳加速。

氛圍如此曖昧。

“哪有受傷!”,氣呼呼地問,紅著臉別過頭,不看它。

“真被你踢到了,沒見到都腫了嗎?”,將她的小.臉轉過來,耍賴道。

她低下頭,看著那紅得發紫,那小孔裏沁出晶瑩**的擎天柱,明白了什麽,這混蛋,故意的!

並沒拆穿他,白.皙柔軟的小手竟握住了那滾燙的,青筋在跳動的柱體,“要不要去看醫生啊?要是踢壞了,怎辦?”,小手邊緩緩地弄著,邊傻乎乎地問。

隻見紀景年雙手撐著床麵,上身後仰,眯著眸,性.感的雙.唇微張,看起來十分享受的樣子。

“不用看醫生,你揉揉,親.親它就好了……”,不要臉地說道,竊以為她信了,心猿意馬,熱血沸騰,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索要一頓。

這變.態!

她在心裏咒罵,動作不禁認真了些。

她的小手禁箍.住自己,那腫.脹的感覺因為她的動作而緩解,舒服的感覺,叫他無法自拔,不禁粗喘出聲……

聽著他發出的性.感聲音,顧涼辰莞爾,瞧他那享受的樣兒,動作越來越快,紀景年不禁騰出一隻手,將襯衫的扣子一粒粒地解開,膚色比以前淺了很多,現在是小麥色的,肌肉依舊健碩,胸肌在顫動,胸口起伏不定。

他的手來到腹部的位置,又解開一粒,然後頓住。

隱隱可見的疤痕讓她手上的動作放緩,“快點!動作快點……”,他粗喘道。

她卻鬆開了他,挪了下.身子,小手掀起他的襯衫,“你幹嘛!”,正享受中的他,好事被中斷,十分氣憤,捉住她的手,也意識到她可能看到那條刀疤了。

“你鬆開。”,她沉聲說了句,紀景年鬆開她的手,身子向後倒下……

讓她看看也好,會不會有些心疼?

顧涼辰看著他腹部那道有十公分長,顏色不是很深,有點發白的刀疤,心顫,眼眶有些發紅。

感覺她的手指在那疤痕上輕輕地摩挲,有些酥.癢,紀景年看著天花板,想著在中歐放逐的那段日子,那種等待死亡無可奈何,同時又無比渴望她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紀景年微微抬頭,腹部的人魚線清晰地立起,還是很性.感,視線落在她的方向。

穿著白色打底毛衣的她,俯著上身,長發披散,一手撐著創麵,一手撫摸.他的小腹,他坐了起來,“心疼了?”,低聲問。

她無言,紅著眼眶看著他。

紀景年單手撐著床,一手插.進她的秀發裏,嘴角揚著,“我會讓你真正愛上我的!”,篤定地說了句令她震撼又哭笑不得的話。

“愛又怎樣,還不是痛苦和失望多一些!”,沉聲說了句,一手捉住那根棍子,“還疼嗎?”

“疼!”,被她輕輕地一握,他又失了理智,大喊,身子倒下,隻見小女人又幫他套.弄起來,偶爾還親.親那腫大的頂端,讓紀景年簡直欲.仙.欲死。

她最後竟忍不住,真的含.住了,許是心疼那道疤,許是其它……

淩.亂的床.上,男人身上的白襯衫大敞著,露著性.感的上身,下.身幾乎赤.裸,內.褲落在膝蓋處,胯間的**褪盡,乖乖地耷.拉著,柱體身上染著白色的**。

小女人躺在床.上,長發披散,身上的衣服聊起,胸衣被推高,兩團雪白的豐胸露在外,皮膚泛紅,似被**過,喘著粗氣,胸口起伏很大,腹部隆.起……

她看著天花板,聽著身側紀景年發出的性.感喘息聲,空氣裏彌漫著一股膻腥味兒。

“紀景年,你這個總經理,不用工作嗎?”,她粗喘著問。

他莞爾,“老爺子給我請了智囊團,我就是個傀儡……”,幽幽地說道,似玩笑,這些天來,已熟悉了集團的業務。

“是不是不喜歡做生意?”,說起這個,心裏還是有些愧疚的。

當然不喜歡!

他沉默,濃黑的眸子看著天花板。

“查出當初的照片是誰散布的了嗎?”,小心翼翼地問。

“陸博軒。”,他輕聲回答,她苦澀一笑。

“還想跟我在一起嗎?”,她喃喃地問,紀景年一個翻身,側著身子,看著她。

“當然!你害我丟了飯碗,我要賴著你!將來老爺子的公司若是被我弄垮了,你還得養著我!”,玩笑地說道,逗弄她的鼻頭。

她白了他一眼,“趕緊起吧!這樣下去,這公司遲早被你弄垮了!”,說罷,自己先撐起身子,紀景年扶了她一把。

他動手將她的胸衣拉下,大手罩住那白色顯得有些緊俏的胸衣,貌似還是舊的,這丫頭,生活這麽拮據,內衣都舍不得買。

不禁心疼。

他的撫摸,讓她敏感地顫抖,捉著他的手腕,不讓他碰,紀景年親了下她的唇,為她拉下衣服。

“你等我,我去衝個澡!”

他說完,立即去衝澡,隻可惜,等他出來的時候,小女人已經跑了!

床鋪被她收拾地整整齊齊,在顯眼的位置,擺著那幾盒消炎藥。

紀景年莞爾,心口頓時漲滿了熱流!

下午,紀景年沒來找她,她認真地工作,也沒加班,隻是剛出公司大門,便有出租車在身邊停下,還是上次的那位女司機。

對於她這個孕婦來說,擠公交確實很不方便,她接受他的這份心,上了車。

剛上出租,接到紀景年的電話,“我臨時要去美國出差,現在在去機場的路上,你自己要注意休息,感覺累的話就請假!”,他的聲音很急促,但飽含.著濃濃的關切。

“我知道。”,現在不一樣了,他這個總經理成天飛來飛去再正常不過。

“不要拒絕我的好意,凡事為肚子裏的孩子考慮,嗯?”,車裏的紀景年,聲音低柔地說道,窗外是機場高速上單調的一閃而過的風景。

還沒離開,就不舍了。

她沉默,他當她是默認,“現在在出租車上嗎?”

“嗯。”

“乖!先這樣,回來給你帶禮物!”,紀景年揚聲道。

“不需要,你——”,想說一句,注意身體,關心的話堵在喉嚨口,說不出。

“我什麽?有什麽話直接說,別回頭我在飛機上出什麽意外了,後悔就晚了!”

“紀景年!你這個烏鴉嘴!混蛋!你敢出事!”,她氣憤地吼,尖銳的身影讓他耳朵有些受不了,隻好換另一隻。

“不敢不敢,哪敢丟下你不管。”,他寵溺道。

“你丟過我兩次!”,控訴地低吼,迅速地掛了電話,眼淚止不住地滾落,捂著嘴,無聲地抽噎。

就算有苦衷,有理由,那種被拋棄的滋味,他體會不了!

不是她不想依賴他,不想愛他,是怕幸福剛剛來臨時,又戛然而止!

她不想愛他,隻想愛自己,**、自強,無論哪一天都不怕被拋棄,無論怎樣,都能堅強地活著,不受傷害!

以為真能跟他斷了,結果,懷.孕了,他回來了,還說了苦衷……

前方又出現了一個十字路口。

向前,有他在等。

如果選擇他,也許是會是幸福的終點,也可能會是第三次的拋棄。

別的方向,她都要一個人帶著孩子,艱難生存。

又像是一場博弈,她不知該在哪邊下賭注。

再次義無反顧地愛一場,還是保全自我?

紀景年發來一條很長的短信:

辰丫頭,我也曾像你這樣,彷徨過、猶豫過,該不該放任自己的心去愛你?後來,知道自己得了絕症,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時候,才意識到,如果有命活著,一定會好好愛你,絕不再放手!也許,人總是要失去一次,才會明白什麽是最可貴的吧?

相信我,再相信一次,最後一次!

她垂著頭,看著他的短信,嘴角盡是苦笑,手緊緊地握著,沒有回複,平複情緒。

紀景年出差的這幾天,她上下班都有那輛出租車接送,司機還準備了早餐,聽她說,是紀景年特意吩咐的,每天早上都安排好去買什麽,去哪裏買的。午餐也有行政助理送來,全是些很營養健康的家常菜……

晚上睡覺前,他會打個電話來,問問她一天的情況。

“下次產檢什麽時候,我陪你去。”,彼時,紀景年坐在椅子裏,柔聲問,想到她和肖南笙從醫院走出來的畫麵,心裏嫉妒得很。

“啊——早著呢,到時告訴你。”,她心慌了下,說道,他陪著,不就知道了?

那就看天意吧。

她激動地想。

紀景年又囑咐了幾句,說後天就回來,問她想要什麽禮物,她說,要一個胎心儀。

他立即答應。

看守所打來電話,說董雪琦想見她,顧涼辰覺得挺可笑,她要見她幹嘛?拒絕。

她對董雪琦隻有厭惡和鄙視,眼不見為淨。

隻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董母居然找到了她的家。

老人家比以前更瘦了,滿頭白發,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憐,拉著她的手,求她幫幫董雪琦一把,說她在看守所簡直生不如死,受盡折磨。

“伯母,我同情你,但是,我不會可憐她的,她已經被判刑了,我幫不了她的。”,她的態度很堅決。

如果當初自己真被董雪琦推下去的話,現在,她肚子裏的寶寶肯定沒了,也許,不能再孕的也是她。

對於這樣的惡人,就該受到懲罰。

董母兩眼頓時如死灰,鬆開她的手,要走,她上前送她。

“你說她在看守所裏被人欺負,這一點,我會告訴紀景年的,讓他托人給照顧照顧,最重要的是,她要懂得反思,您要勸她反思,才是真的幫她,愛她!”,顧涼辰邊勸著董母。

看她那瘦削的身子蹣跚著下樓,於心不忍,下去扶著她,這位老人,也真是命苦。

董母不說話,沉默著落淚,真想一死了之。

下了樓,她幫她叫了出租,付了錢,她回樓道,還沒進門,身子被人抱住。

“誰?!”

剛叫出聲,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感受那熟悉的胸膛,知道了是誰!

“我回來了——”,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身子被他從後麵抱住,顧涼辰從驚慌中恢複,“紀景年!你嚇我一跳!”,撫摸著肚子,氣惱地控訴。

“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紀景年低聲地說道,鬆開她,和她麵對麵。

幾天不見的男人,依舊器宇軒昂,俊帥的麵容,溫柔的微笑,旁邊的地上擺放著大包小包。

“沒有驚喜,隻有驚嚇!你知不知道孕婦不能被嚇的!”,撇著嘴,瞪著他,指責。

紀景年不停地說抱歉,拎起地上的大包小包,擁著她,上樓。

“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下飛機!”

“耳朵好了嗎?”

“坐了兩趟飛機好像更嚴重了,嗡嗡的,怕是要聾了。”,紀景年邊爬著樓梯邊說道,偶爾看著陡峭的樓道,蹙眉。

“你肯定沒吃藥!”,聽說要聾了,她緊張,又氣憤。

“沒事,嚇唬你的!”,連忙道,親了她的臉頰一口,“丫頭,該換地方住了,六樓呢,你這樣,爬上爬下不方便。”

她沒吱聲,腳步很小心翼翼,紀景年既心疼,又愧疚……

回到家,母親已經睡了,紀景年進了她的閨房,房間不大,隻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張書桌,還有一張舊沙發。

“我去洗澡,身上流汗了,不舒服。”,她拿了條睡裙,淡淡地說了句,紀景年拎著一個紙袋上前,“送你的,內衣……”,貼在她的耳邊,曖昧地說道,雙手撐開紙袋邊緣,她看到桃紅色的內衣褲。

“為什麽要送我內衣?”,看著他,狐疑地問,肯定沒安好心!

“你內衣的size都小了,穿著不舒服……我給你買了幾套,親自挑的,一會兒換了試試。”,他低聲曖昧道,她心悸了下,雙頰瞬間刷地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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