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笙歌22 旅行

葉歌不指望他愛自己,感覺這問題ting幼稚的,連忙別開頭,肖南笙卻立即抱住了她的腰,“不算愛,但也算喜歡!”,他直白地說,葉歌驚訝地看向他,心在顫動,眼神裏閃爍著瑩瑩的光芒。

在她的觀念裏,肖南笙不討厭她,那就是一件求神拜佛燒高香的事了。

“葉歌,別想著離婚了,以後跟我好好地在一起!”,肖南笙霸道地說。

“我不——”

“再說我在這就把你給辦了!”,肖南笙黑著臉說。

“你快走,我這忙著呢,離婚的事,等我空了再說。”,她冷淡地說道,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

肖南笙見她是真忙,看了看時間,“你注意身體,我晚點來接你!”,他柔聲道,葉歌點頭。

看著他的身影離開辦公室,有點鼻酸。

如果沒有那件事,該多好?

現在,他能接受程祁楓把她和封雪妯娌倆人都……但是,她怎麽能接受?

現在,她有點相信命運了。

葉歌回到小麥那才知道,自己的東西被肖南笙搬走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她賴在小麥那,正要住下,肖南笙找來,強行拉著她出去。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

!”,她沒好氣地衝他發火。

“我本來就是這樣,難道你不知道?但凡我肖南笙看上的女人,一定得弄到手!”,電梯裏,他得意地說。

“是嘛,辰辰你怎麽沒弄到手?”,葉歌對他嘲笑地說,肖南笙臉色一凜,轉而壞壞地笑笑。

“朋友妻不可欺,我可是有原則的。”,他說完,擁著她出了電梯,“你別碰我——”

“就碰!想吃什麽?我請!”,肖南笙的鐵臂緊圈著她的肩膀,爽快地說。

“什麽都不想吃,外麵的東西髒。”,她倔強地說。

肖南笙沒理會她,打開車門讓她上去,自己也跳上去。

“就算你不肯離婚,但,是事實是,我們已經分居滿兩年了!”

“歌兒,咱能不掃興麽?”,肖南笙的大手拍了下她的後腦勺,氣惱地說。

車子在一家西餐廳門口停下,葉歌詫異,肖南笙已經下了車,為她打開車門,“我不下去。”

“再不下來,我可要動手了!葉醫生,你不想出名吧?”,肖南笙幽幽地說,葉歌隻好下來,他得意地笑笑,將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

她是生平第一次來西餐廳,以前程祁楓也約過她來,都被她拒絕了。

環境幽雅,燈光也很暗,空氣中帶有淡淡的花香,流淌著空靈的輕音樂,燭光搖曳,十分浪漫。

於她而言,這樣的浪漫可遇不可求。

心裏有著感動,刹那間,鼻酸起來。

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麵對著搖曳的燭火,和對麵的男人,心在悸動,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肖南笙抬頭時,看著對麵穿著保守,打扮古板的女人,在她的雙眸裏,分明看到了驚喜的目光。

該不會是,第一次來這樣的西餐廳吧?

“喝酒還是喝果汁?”

“果汁

!”,那次後,她堅決不再沾一滴酒,連忙說,肖南笙莞爾,“這樣的環境裏,不品一品紅酒,豈不浪費?要一瓶——”

“真的不用!要喝你自己喝吧,我是不喝的。”,肖南笙要點酒,她連忙阻止道。

肖南笙根本想不到葉歌是因為那次的教訓而不敢喝酒,“服了你了,我也不喝了,上餐吧。”,他妥協。

良辰好景,美酒佳人,多浪漫的事,她非要掃個興。

“你為什麽學醫?”,等餐的過程中,肖南笙為她倒了杯水果茶,輕聲問。

“覺得工作穩定。”,她冷淡回答,漫不經心的樣子。

肖南笙覺得,她在撒謊!

“我看未必這麽簡單!”,他有點氣惱地說。

“真沒什麽,你也不用了解我,我就是一個古板、保守、無趣的老女人。肖南笙,我們在一起,一點都不合適。”,她自我貶低自己,現在,還加了一條,她很髒。

沒好說出了,那才是她的致命弱點。

“一個是冰、一個是火,我覺得ting好啊,天天都能摩擦出點什麽,不會覺得平淡。”,他連忙說。

葉歌搖頭,上了開胃菜後,她低頭隻顧著吃,他問問題,她都漫不經心地應和兩句。

本來他覺得應該是很浪漫的晚餐,被她搞得,沒一點趣味,還不如以前跟她同.居,常帶她出來看電影吃飯的時候。

葉歌感覺到了肖南笙的失望,如此,他就會放棄的吧?

她隻能在心裏苦笑。

草草地吃完,回到家,她立即去了客房,發現自己的東西都不在,肖南笙說,在主臥了。

她拉著一隻箱子,逃也似地去了客房,肖南笙追上前,房門已經被她反鎖

“葉歌!你到底怎樣才能接受我?!你這樣,我心裏會難過!我也是有心的!我這次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是認真地想跟你好!”,肖南笙隔著門板,大聲地吼。

他重重地敲了幾下門板,一下一下,像是砸在了她的心坎。

眼淚撲簌地落下,視線落在chuang頭櫃上,幹枯的玫瑰花束上,她的眼淚落得更加洶湧。

肖南笙,對不起。

她低喃。

他離開,挫敗地回去自己房間。

葉歌走去那束玫瑰花前,看著凋零的花朵,一朵朵,猶如她枯wei的心。

熱烈的愛情,她比誰都想擁有。

那些對他的情和愛,壓抑在心裏,根本無法說出。

以前是沒有膽量,現在是沒有資格。

每當想到程祁楓和封雪也有殲情,她就覺得自己無比肮髒,而肖南笙兄弟倆……

她無法接受,也難以啟齒!

像是躲著他,早上她早早地出去,也不做早飯,晚上幾乎住在醫院。

程祁楓和封雪的案子,證據確鑿,罪行不重,但是,足以讓程祁楓身敗名裂了。她不甘心,找過程祁楓,問那晚的事,程祁楓說出了那晚的經過,說得那些惡心的話,讓她在看守所就吐了。

“葉歌,你這麽髒,還想要什麽愛情?我當初就是想把你毀了!”,程祁楓的話,時不時地在她腦子裏回旋。

他那麽壞,那麽好的機會,怎會放過她?

回到家,肖南笙一個人在喝悶酒,葉歌看著他,不禁心疼,“蘇冬城要在普羅旺斯補辦婚禮,你要不要去

。”,肖南笙醉醺醺地說。

他不指望她會去,就是幫蘇冬城傳個話。

“我,我去!”,她連忙說。

肖南笙詫異地看著她,“想出去轉轉,婚禮誒,我不去,是不是很不好?”,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隨你,又不是我讓你去的!”,肖南笙沒好氣地說,態度又和以前一樣惡劣了。

葉歌沒說話,回了臥室。

她有自己的打算。

請了假,辦了護照,正好趕上了大部隊,和大家一起去了法國。

一路上,肖南笙很活躍,看得出,他非常喜歡女孩,不停地逗著小卿卿玩。

輾轉到了普羅旺斯,葉歌感覺自己真的是來到了童話的世界裏,她內心裏比小卿卿這樣的孩子還要激動,表麵仍十分冷淡。

“你也給我笑笑!別一副被我家暴的樣子!”,肖南笙擁著她,在她耳邊氣惱地說。

葉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看著他,“對不起,讓你丟臉了。”,她小聲地說。

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肖南笙挫敗,鬆開她,拿著相機,一個人走遠了。

“葉子姐,既然出來了,就開心點,別想著工作的事啦,知道你是工作狂!”,顧涼辰靠近她,小聲地說。

“嗯,我可能還沒適應。”,她慚愧地笑著說。

“去追南笙老師吧!”,顧涼辰說著,自己跑了,葉歌看向肖南笙的方向,邁開了步子。

她並沒去找他,先是去了薰衣草園,一身白衣的她站在花叢裏,忍不出地,掏出手機,打開相機,調整為自拍,她對著鏡頭笑,調皮地做了個“v”的手勢,然後,按下

誰不想快樂,有時候,心上的枷鎖太多,讓你快樂不起來。

她一個人在花叢裏玩,時而仰起頭,淡看雲卷雲舒,時而低下頭,細嗅花香。

遠遠地,肖南笙在那片紫色的海洋裏看到她。

她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長袖的,頭發齊肩,時而低頭,時而抬起,看起來ting自得其樂的。

對其他人也很好,有說有笑,為什麽唯獨對他——

以前,麵對她的冷漠,他無所謂,現在,心會疼。

一想到她不愛自己,心就疼得發酸、發脹。

不自覺地走近她,拿著相機對她拍照,葉歌發現了他,心顫,轉了身,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

葉歌,別偽裝了,好好對他那麽幾天。

就當是留給自己一份美好的回憶吧!

她轉了身,“你剛去哪了?!”,笑著問,快速地走近他。

“去河邊了,那邊有雪山,景色不錯。”,肖南笙說著,將拍好的照片調給她看。

“這雪山常年不化嗎?”

“當然。融化也不會有多少,那邊的河水就是雪山水流下的,莊園裏吃的都是那水。”,肖南笙認真地說。

“你以前好像還去雪山拍攝過一種花的吧?”

“你怎麽知道?不僅有花,還有雪豹和其它野獸。”

“我在雜誌上好像看到過,不危險麽?”,她好奇地問,提起攝影,肖南笙也打開了話匣子,一屁股在一旁的田埂上坐下,葉歌也不怕髒地坐在一旁,聽他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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