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到半夜的時候,李雲龍不放心那個陰險的岡村次郎想了很久之後,他又把張帆叫了起來,然後說。
“張凡你別睡了,現在沒天亮,你還有一個小時,我不放心他,你去我們埋伏的地方準備,好到時候好迎接岡村次郎。”
因為他右眼皮一直在跳,俗話說得好,左眼跳財右眼跳,才同樣運氣也是一樣的,所以他怕岡次郎,真的在他們睡覺的時候搞偷襲,那就完蛋了。
張帆聽了之後點頭“行,我這就召集,同誌們趕緊集合。”話落之後,張帆就去營地吹口哨,讓兄弟們準備集合了。
聽到聲音之後,同誌們立馬就從被窩裏麵爬起來,收拾好之後一切動作行雲如流水就從裏麵整整齊齊的出來了。
張帆看了看大家一眼,然後大聲喊“全體都有集合。”大家聽到之後都有秩序的,排隊瞬間,隊伍變得整齊了起來。
“現在我們開始出發,等一會兒怕那個崗村又開始搞偷襲。”
大家聽了之後直接轉身。往前走前往他們白天弄地雷的地方,準備好後站在那裏等待著岡村次郎的到來。
岡村次郎那邊果真不出李雲龍佐料,他在張帆去了以後看了看手裏的懷表,也開始對手下說“是時候我們開始集合了。”
這個時候手下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淩晨4點多,然後問“大佐閣下這時間是不是有一點太早了。”
而且他覺得沒有必要行動這麽早,現在敵軍正在高興著他們昨天打勝仗的事情了,怎麽可能還會有心情準備別的東西?
岡村也知道手下想到什麽,然後搖搖頭“你這就錯了,我們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打他們和措手不及,看看他們還能囂張到何時。”
他也知道那些人現在應該在睡夢中都能笑醒笑,他們昨天有多偉大自己有多狼狽的樣子。讓他們笑吧,等一下就沒有有那麽好搞笑的了。
“是。大佐閣下。”
收到命令之後,他手下的人也開始準備讓士兵集合,這一次他帶的隊伍沒有上一次的多,因為他覺得這一次沒有必要。
就那麽一點人,現在正在高興的時候你完全沒有防備,在那種情況下他們要實在打不贏的話,那就真的是他岡村技不如人了
他有把握能贏得這次的戰爭。因為他們就沒把李雲龍那種女腿子看在眼裏。上次贏了隻是他們僥幸,這一次就不一樣了。
雖然他帶的這批隊伍人少,但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一個能頂10個就李雲龍那種歪瓜裂棗的隊伍還能吃他一個人幾招?
看著人不少,沒有一個人挺有用的。所以岡村次郎才那麽有信心,看來他這是為了對付新四軍,下了不少功夫。
平常這些東西他都不會拿出來的。可是現在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正是他們表現的時候,看著他麵前的軍隊,然後想著李雲龍,他心裏想著這一次勢在必得。
隨後岡村看著眼前,讓他驕傲的。士兵說“大日本帝國的將士們,請你們記住你們的使命是什麽?不占領中國的土地,我們絕對不會回國。”
“以前的挫折隻是暫時的,過去的就讓他們過去了,現在我們要盡我們最大的力量,背後那些中國人好給我們以後占領中國打通軌道。”
最後士兵們聽了之後都同仇敵愾的說了一些日語什麽的,看著大家的表現,他岡村次郎也很滿意,這才是他帶出來的士兵。
路上岡村次郎還在跟手下說“你猜現在他們做好準備沒有?”
手下笑了,笑說“喲西大左閣下你真是有先見之明,你看現在天還沒亮呢,我想著那一些人肯定不知道我們要去,還在睡夢中呢。”
聽了之後二人都哈哈大笑都想要看著,等一下他們看見自己的表情,那種誇張的樣子,還有像老鼠一樣四處亂竄的場景,他們都覺得非常高興,已經看到了勝利就在眼前。
“大佐閣下你小心,這一次李雲龍又耍什麽花樣?”
上一次的時候因為岡村次郎的疏忽,他們已經領到了教訓,這一次在出發前,他一定要好好的跟他溝通溝通,讓他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因為一個合格的帝國將領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栽兩次跟頭。
岡村次郎講到上次的場景之後,自信的點頭“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像上次那樣了,就算是遇到上次的場景,我也會隨心應變,因為我已經掌握了它的作戰方案。”
他岡村次郎是什麽人?怎麽會有他想的那種不狼狽不堪的,如果要是的話,他也不會站在如今的這個位置上。
他也太小看自己了吧。上一次說實話,就算是自己失敗了,但是也是有收獲的,並不是一點都沒有,最起碼他也掌握了敵人的戰鬥方案,不是嗎?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隻要在那一場仗上吃了虧,他回去之後就一定會好好研究,昨天晚上他一夜未睡,你一直研究著李雲龍的作戰方案。到最後的時刻,他終於把這種方案研究透了。
所以今天他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就算是再把上一次的場景演示一回,他這一次閉著眼都不會走錯。
說著說著,二人已經到達了。日軍和新四軍的邊界處。可是讓他們意外的是,當他們到了之後,新四軍的人已經早早的就在那裏等他們了。
看著領頭的人岡村次郎,說怎麽是你在這裏,李雲龍呢,讓他出來,他是不是。嚇得不敢見我了。
本來他還想著跟李雲龍再戰一次呢,可是現在他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之後,也就沒有了那種戰鬥的欲望了,因為和這種人一起戰鬥,覺得這都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張帆看岡村次郎這小日子看不慣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然後說“你是不是找死我和李雲龍,我們兩個人都是一樣的,你和誰打都是打,怎麽不跟我打了?老子還不想跟你打呢。”
如果不是因為兩國的戰爭,他才不認識那什麽郎的名字,起的古怪,嘴巴還那麽硬。就像茅坑裏的臭石頭,又臭又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