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梅山五劍客

有人問,所有不同時代成名的天下第一都誕生在了一處。那麽,究竟誰才算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這,沒有人知道。但是毫無疑問,天下第一永遠隻有一個。實力不夠強,天下第一隻能做天下第二,甚至第三第四!

當然,跨時代的人物又如何會同時聚集在那一處?可是一切都似乎發生了,也確實發生了。昔年絕跡的人物,終究都出現在了東方墓中。

他們並沒有如同修真眾人傳說的那般白日飛升,終成大道。他們卻隻是被小姐或騙或『逼』,全部聚集在了這一處。在這個強強崛起的地方,隻能回誕生出更高的強者。

戚天行淩空朝著東邊而去,他騎著的事高頭大馬。自然會是高頭大馬了!東方墓說大不大,說笑也不小。若是飛行,顯然是可以尋遍這一方小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的。所以,倒不如騎馬來的痛快些。不急不緩,倒也能夠領略一方的風景。

一年之中,‘白魔’的名聲更揚。他背負彎弓,正入了一處村寨。仰頭一看,隻見村口處的大樹上掛著一個迎風招展的白布,白布在風中獵獵作響卻也能夠看出其上的字來。?? 煉仙劫196

那是一排蒼勁有力的大字,字跡雖已幹,但卻已然有著濕意。戚天行仰頭而望,不知是喜或悲,笑道:“好狂妄的口氣!”

隻見其上寫著‘是人皆可入,白魔繞道過’

忘了那數個大字,戚天行取下背後長弓彎弓搭箭,隻見右手微微蓄力,在弓弦之上微微一彈。一道金光兀自爆『射』而出,竟是一支金晃晃的弓箭呼嘯著朝那樹上的白布而去。金箭一閃而逝,化作點點光斑消失在了空氣之中。隻見那樹上的白布飄然落下最後掉在了地上。戚天行這才望著寂若無人的村落,拍馬行將進去。

隻見村落中,樹幹之上掛著白『色』的布條。滿地都是黃紙,冥紙。似是此處村落剛死了人家,似在吊唁。可是並沒有聽見有人的慟哭之聲,隻聽得寒風尖銳呼嘯。

村落顯得極為寂靜,不知何時已然沒了人住。戚天行趕馬在村落中行進,驀然在一個府邸門口停下身來。抬頭望著那府邸,隻見府邸門口的兩根柱子之上寫著兩行大字,就如同是一個對聯一般!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橫批更是來的驚才絕豔‘天殺白魔’。

戚天行看的也不禁覺得好笑,他不知他何時名聲竟然如此大來。雙眼微眯,從一看時便覺得這裏顯得極為異常。明明感覺到了殺機,卻又分明不見一人!戚天行翻身下馬,大馬金刀的昂首闊步沉聲喝道:“是哪路的人跟戚某有深沉道痕?不妨出來取戚某的『性』命,何必故弄玄虛?”當即說完,他大步推開了府邸的大門。雙眼之中帶著陰狠,他戚天行為人素來最忌諱暗中傷人之輩。尤其是他也曾暗中傷人,所以對這種人最為忌憚。

大門嘎吱作響被推開了大半,其內空『**』『**』的一片。秋風卷動黃沙『亂』舞,其內的冥紙也跟著四處翻飛。戚天行麵『色』一冷,隻見這府中四處都掛著白,尤其是大堂之上正中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奠’字。

是人都會極為忌諱這個字,極為討厭這個字!更何況,此處村落已經有兩次提到過自己的名字?戚天行冷冷的看著那‘奠’字之下橫放著三口棺材,在大堂之中穩穩而立。這三口棺材通體漆黑,依然黝黑鋥亮。戚天行雙眼一寒,當即手持軒轅弓,左手持弓右手拉弦。隻是此次並非隻是在弓弦之上一彈,戚天行畢竟還是運轉了些許的真氣將弓弦拉出了一點弧度。隻見那軒轅弓弓弦之上閃爍著淡淡的金『色』光芒,戚天行右手一放。那弓弦嗡‘的一聲響,’嗖‘的破空聲伴之響起,隻見一隻金『色』的利箭不知何時從軒轅弓上飆『射』而出。朝著其中的一口棺材急急『射』去。隻是一瞬之間,但聽又是’嗖嗖‘兩聲響,又有兩隻金箭朝著那另外兩口棺材『射』去。

三支金箭已然發出,呼嘯及至三口棺木。驀然一道金光一閃,’鐺鐺鐺‘三聲金屬撞擊聲響,接著隻聽到嗚嗚的劍身顫鳴之聲,隻見門口已多了一個身穿麻衣的漢子,漢子左手負背右手持劍低頭冷然道:“三位哥哥生前為你所殺,難道死後你焉不放過嗎?”

戚天行心中冷哼,抱拳道:“適才我喊了幾聲也不見主人出來,情不得已隻好用計相『逼』,並無冒犯之意!”雙眼微眯,戚天行道:“隻是你說我殺了你的三位哥哥,隻可惜戚某來此處中並未殺過一人!”

“哼!”漢子一抬頭,冷聲道:“鐵證如山,還敢狡辯?”說罷,他竟然不顧戚天行解釋。隻見他右手一揚,飛身而起朝著戚天行飛來。

這漢子有著出竅中期的修為,修為與之戚天行相當。隻是真氣似乎比戚天行更為雄厚,更何況他一手高超的劍法卻是那般的奇詭。隻見唰唰唰的幾聲響,長劍兀自在空中閃爍,瞬間變成了幾十把明晃晃的寶劍在空中上下翻飛。一時之間竟然讓人辨不清那柄劍是真,那一柄又是假!

這漢子的劍快,戚天行的手亦快!他早已反手抄弓,右手勾住弓弦一拉。這一次,比之先頭又用力了幾分!隻見那弓弦越發金亮,驀然戚天行雙手一鬆。隻見一支金箭驀然’嗖‘的一生破空而去正朝著那漢子的劍影之中飆『射』而去。

‘鐺’的一聲響,驀然幾十道閃爍的劍影竟然開始渙散。從幾十變成二十,而後變成一十,最後複又變成了一!原來戚天行一箭正中那漢子的長劍本體,那金箭的力量一時之間將長劍彈的不能再晃動,又如何再能幻化出劍影來?

漢子大怒,正要舉步上前。驀然空中又飛出了一人,此人生的倒是麵目清秀。他手中的劍比起漢子的劍要略短,略窄,略為輕靈。配上此人,更顯得這人是個文弱的書生了。

文弱書生一把攔住了漢子道:“六弟休的衝動,讓我來跟他一比!”雙目一寒,他驀然飛身而起朝著戚天行飛來。戚天行雙眼瞳孔一縮,他本隻見到那書生腳尖一點,卻再一看時他人已飛出好遠。隻見書生手中本來輕靈的長劍卻如同大刀一般向自己劈來。本來輕靈的劍卻恍若有千鈞之力,似要將戚天行劈開!戚天行不禁一笑,暗讚這人好快的身法好俊的劍法!”

麵上帶笑,戚天行早也彎弓而起朝著空中兀自‘嗖’的一聲發出一箭。至始至終,戚天行都未搭箭而『射』,隻因他值得了軒轅弓卻沒有得到軒轅弓的配箭。故而隻能以真氣化箭而『射』。

果然戚天行似是放的空箭,可是兀自空中瞬間凝結出了一隻金『色』的箭身來。箭身離弦而去,又急又準。‘當啷’一聲響,正中書生的長劍。一股巨力一彈,字長劍之上傳來。書生心中巨震,兀自當即在空中往後翻轉後退。直在空中倒翻了四五個跟鬥才卸去了戚天行那一箭之力。?? 煉仙劫196

他雖是不服,卻仍是拱手謝道:“承蒙手下留情,隻是殺兄之仇不可不報!”

戚天行早已聽得糊裏糊塗,他眉目一閃道:“想必二位便是昔年修真界中一戰成名在梅莊的‘梅山五劍’吧?”

他話一出口,隻聽旁邊的那漢子冷哼著道:“哪裏什麽梅山五劍?現在不就是梅山二劍了麽?”

戚天行恍若未曾聽到他話中有刺,居然拱手道:“晚輩戚天行,昔年曾聽過五位劍俠之名。傳言五劍共敵,天下無敵。昔年更是出手曾剿滅過湘西派中偷屍的賊人!”

聽到此話,漢子麵有得『色』,但神情仍是悲憤不已。戚天行又道:“隻是據說梅山五劍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怎得?”

書生聽言冷然到:“閣下何必明知故問?我那三位兄弟不正在堂首之上麽?”嘿嘿冷笑,他道:“承蒙閣下關照,我那三位兄弟此刻是睡的極為安穩咧!”

戚天行心中並不驚訝,其實他早已猜出了個大概。隻是怕這梅莊二人方死了兄弟自己又言語唐突,恐怕會產生誤會。要不然,他也不會問些自己其實早已明白了的廢話了。

戚天行聽言也不禁動容,道:“梅山五劍,向來對敵都是齊齊出手。五人各自修為不俗,且有劍法高超。更何況五俠相交多年生死與共,早已達到默契。相信五人合力堪比渡劫期高手,可是戚某卻想不出究竟是誰能殺得了?”眉頭一挑,戚天行確實不說話了。

漢子怒道:“如果那賊人是個光明磊落之輩,我們倒也不怕!”他當即不屑道:“亦隻可惜那人是個偷雞『摸』狗之流,專使弓箭背後下手!”

戚天行似乎沒有聽出這漢子的譏誚嘲諷之意,反而分析道:“除非那人的實力有著渡劫期的修為,要不然就算從背後下手也不是五俠的對手!”他這句話,顯然是為了自己開解。雖說自己使箭,但修為尚且不足。

書生冷然道:“白魔休要再提五俠二字,我五兄弟雖闖『**』多年略有威名。但相比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為人遺忘,更勞不得尊下一聲金口了!”

戚天行聽言卻是不怒反笑,他颯然高聲道:“不瞞閣下,旁人我不管是否正義與否。但你五人,戚某早在心中便敬仰已久。昔年五位屠戮湘西派鼠輩,大快人心。實不相瞞,戚某與湘西派有著深仇大恨,雖說不認識五位。不過五位曾經無意間替戚某出了一口惡氣,所以我感激的很!”戚天行言語真摯,雙眼誠懇不似作假。

卻是,他戚天行從未有佩服過一個人過。王喆除外,而後王海禪除外。再有的,便是這梅山五劍了。

這五劍雖然名氣消落已久,但是確確實實做過許多好事。尤其是跟湘西派曾經有過一番惡鬥,就不得不讓戚天行高興了。昔年的戚天行苦於沒有實力,隻能痛恨卻又不能血洗湘西派已痛快心胸。可是卻每每聽到有人敢跟湘西派做對的,他都自有一分親切之情。

書生見戚天行言語出的真摯,卻眉頭微蹙淺淺的懷疑了起來。隻有她旁邊的漢子還道:“假仁假義,你若敬仰為何暗箭傷人?”

“不曾做過!況,以我的修為總是暗箭傷人也不足以傷了五位中任何一位。更何況,還導致了五劍隕落三劍呢?”戚天行道。

“你若光明磊落倒也好,隻可惜你分而食之。我五個人若聚集在一起,你當然敵不過。所以你才尋找機會伺機而動,分而食之!”漢子道。

“戚某雖然殺人,但從不殺忠良之輩!”這話戚天行說的斬釘截鐵,問心無愧。驀然他雙眼冷然,沉聲道:“是誰,在我剛入這東方墓就欲除之我而後快?為何陷害我?難道是???”

(當不得要說上一句了!每章字數都如此多,古人誠不可欺也!也未曾詐騙各位看官,奈何書評上不見半點評語?我隻煞費苦心的熬夜趕字,若是無人細看,豈非一番苦心浪費?還請書評區裏鼓勵鼓勵,深夜五點,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