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二!一二!一二!”
衝甲車內,四個大漢奮力的踩踏著腳下的踏板,努力的使衝甲車衝鋒起來。
一開始,他們的速度並不快,可是一支走出了十多米後,速度終於提了起來,並且越來越快。
這一幕讓步度根瞬間傻了眼。
“這....”
他不明白,霹靂車不是速度很慢嗎?怎麽能提升到這個速度?都快趕得上馬匹了!
要是被這速度撞上一下,就算沒有尖刺也得摔的吐血。
“這不是霹靂車!”
步度根終於意識到了不對,立即大聲喝道。
“散開!散開!”
可此時已經為時已晚。
原本他們就是騎兵,衝鋒的速度極快,再加上衝甲車也在急速前行,就在這短短的幾秒時間內,已經瞬間拉近了距離。
騎兵隊伍較為密集,哪怕是原本的霹靂車也不好閃躲。
此時這股子衝勁,讓處於內部的騎兵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衝甲車衝過來。
而一側的人想要躲閃,卻見那衝甲車似乎改變了方向,似乎是朝著兩側移動了一些?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便已經確定了他們並不是眼花,而是真真切切的動了。
慘叫聲頓時響起,衝甲車的衝鋒力度加上前賭尖刺,頓時連串兩騎,然後帶有餘力的朝第三騎衝去。
要知道戰馬急行的速度能達到三十邁至四十邁左右,以這個速度衝過去,哪怕是坐在車裏,也會受到較強的衝擊。
如今人在馬背上,沒沒有汽車的那些保險措施,所以衝擊力可想而知。
雖然他們降低了速度,但衝甲車的速度完全彌補了這一點,並且在此基礎上有著巨大的提升。
衝甲車經過測試,最高時速能夠達到40邁以上,50邁一下,速度根據內部控者的體質而決定。
當然,這個速度是在最高時速的況下才會出現。
而眼前因為衝鋒距離較短,所以隻有三十多邁的速度。
不過這樣的一個速度也是極為可觀的。
兩側的人馬並沒有逃脫被衝甲車‘穿串’的命運,再‘穿串’之後,衝甲車出現了短暫的停頓,但很快就再次發動了起來。
畢竟有著尖刺的存在,雖然沒有了衝擊力,但尖刺依舊有著攻擊。
車轉動,,朝著兩側人馬繼續衝去。
這一下步度根慌了神。
好的從一次就廢了呢?這尼瑪還帶轉的?而且速度還這麽快!鬧的吧!
在來的路上,劉裏便已經開始培養‘司機’,並且挑選的都是擅長腳力的人。
這一路上,一直沒有停下練習,為的就是這一次的進攻。
當然,在車內的人也並不好受。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極大的衝擊力也同時作用在了他們的上。
隻不過車內贏安全帶’,並且還附帶著負責緩衝的布匹,所以雖然受到了衝擊力,但並沒有因此而受傷,隻是讓他們有些難受而已。
這也正是為什麽劉裏會挑選大量‘司機’的原因之一。
因為這一場仗下來,原本的‘司機’就沒法用了,需要長時間的休息才行,要不然非得‘玩’出腦震來不可。
衝甲車在連續刺傷數人之後,終於失去了作用。
騎兵越過衝甲車,來到了方陣之前。
這讓步度根終於鬆了一口氣。
“殺!勝利就在眼前!破陣者賞牛羊百頭!”
可就在此時,衝甲車默默地調了頭,朝著步度根大軍再次衝了過來。
而方陣的士兵也是配合,紛紛讓開了十條道路,兩側之人皆豎盾抵擋,仿佛是組建跑道一般。
步度根愕然,不由轉頭一看,頓時嚇出了一冷汗。
那衝甲車已經開始緩慢的加速,顯然是並不打算放過自己。
而對方主動讓出道路來,自己除非殺入人群之中,要不然就隻能從這十條道路上經過。
但自己人馬這麽多,對方又是堅守,絕大多數的人都逃不過被衝甲車衝鋒的命運。
“跑!”
步度根徹底失去了戰意,帶著騎兵飛快的從十條道路上經過。
但事並不像他想的那麽簡單,或者根本沒有留給他思考的時間。
盾兵之後,有著長槍手,道路寬度有限,兩側的長槍手從盾牌中間的縫隙穿過,一輪一輪的朝著騎兵刺去。
麵對兩側襲來的長槍,無數的騎兵命喪當場。
隻是眨眼之間,原本八千騎兵就傷亡過半。
直到步度根帶著最後的人馬衝出去時,八千人馬既然有五千人留在了陣鄭
而回頭再看衝甲車,哪還有衝鋒的意思,隻是在大陣的那一頭靜靜的看著自己表演。
隻是他並不知道,這一路上的屍體太多了,衝甲車還沒有升級到可以‘翻山越嶺’的那一步,若是繼續衝鋒,不但沒有衝擊力,反而會被顛出翔來。
隻是一個交鋒,步度根便傷亡過半,讓劉裏抓住機會,大軍齊出。
步度根無心再戰,朝著馬鐵、龐德大軍方向所在奔馳而去,想要以此保住自己僅存的人馬。
馬鐵見步度根領兵朝自己衝來,頓時大驚,朝著龐德喝道:“不要!敵方有詐!”
他這一聲,不隻是龐德聽到了,就連另一邊的侯選、程銀也聽得清楚。
原本眾人還沒當回事,不過被他這麽一喊,再加上原本劉裏便行事詭異,讓眾人頓時信以為真。
“撤!快撤!”
尤其是侯選、程銀二人,根本不知道什麽況。
隻是他們看到步度根一鮮血,邊殘兵敗將所剩不多,後麵還跟著劉裏的大隊人馬。
而馬鐵又吼了一句有詐,他們連想都沒想,立馬轉就逃。
這次來就是劃水來的,有危險的事怎麽能做?
他這一扯不要緊,原本龐德還有所疑惑,但看到他們撤了,立馬引起了連鎖反應。
步度根的臉都黑了,哥哥們,我是來找幫手的,你們撤退是幾個意思?
劉裏看著莫名其妙退去的隊伍,心中一陣愕然。
“窮寇莫追,心有詐!”
劉裏也不敢追,看著對方逃走。
在場的士卒們也都一臉的黑人問號,仿佛是在“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麽?”
打了這麽多的仗,還第一次碰到這種況,到底發生了什麽?誰能跟我講一講?(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