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反思己身 弘揚大道
慶安皇帝心中無由的生出一種憤懣來,啪的一聲,把手中把玩的一塊羊脂白玉的鎮紙砸在了地上。?域名就是的全拚,請記住國師是不是欺騙朕?為什麽他們都能修煉有成,連黃奇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殘廢都能修煉,而他慶安皇帝,花費的精力誠心一點都不少,為什麽會沒有一點成效?
懷疑的種子在心底生根發芽,盡管他自己也知道,這說不通。因為傅說講道的時候,大家聽到的內容都一模一樣。可是慶安皇帝自認為自己是皇帝,天子,獨一無二,至尊無上。這問題,絕對不可能出在他自己身上,
想起有人偷偷給自己傳話,表示的意思……他猛然搖頭,把那些危險的不該有的念頭扔出腦海之外。
這時候一個釁門叫道:“聖君,欽天監監正求見”
欽天監監正?他來幹什麽?慶安皇帝一呆,欽天監是一個說起來重要,但是又不太重要的地方。觀察天相,預報災異,這些都是欽天監的責任。所以祖宗規矩,欽天監的求見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要馬上接見的。慶安皇帝穩定了一下心思,有些害怕聽到什麽地方又有了什麽壞消息。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道:“讓他進來”
欽天監監正隻是五品官員,道法現世,欽天監的地位也提高了。見了皇帝不敢抬頭,大禮參拜。
慶安皇帝不耐煩的道:“免禮,到底又有什麽事情要來見朕?”
監正聽到慶安皇帝語氣不善,心裏更加忐忑了幾分,戰戰兢兢地道:“啟稟皇上,大事不好。國師……國師他,……”
慶安皇帝剛才還對傅說生出了幾分猜疑不滿但是這時候一聽說監正語氣,頓時慌神了,這大廣可是離不開國師的。不要看道宮現在對自己客氣,暗通款曲,那也是有國師在。若沒有國師,道宮肯定馬上和自己翻臉。這天下亂局……
越想越怕,看著這監正被他一聲大喝,嚇的發抖,更加說不出話來,更是大惱:“國師到底怎麽了?你快說啊”
監正被一嚇,說話忽然變得利索了起來,隻是哭喪臉,像是死了爹娘一般的叫道:“國師他,國師他,他的命星消失了……”
慶安皇帝“啊”的一聲,又驚又怒,仰天往後就倒。四周頓時亂成了一團,一個個太監亂成一片,惶急大叫:“皇上,皇上”卻不敢隨意接觸慶安皇帝的龍體。
眼看著慶安皇帝就要龍馭上賓,這時候卻見著黃奇走了進來,嗬斥道:“慌慌張張的,成什麽規矩。都讓開”
若是其他時候,這些新進得勢的太監,少不得要小人得誌,不會給黃奇這個失了勢的老太監麵子。但是這時候遇到這般情況,一個個手足無措,黃奇在宮中幾十年的威信就展現了出來,一個個趕緊讓開位置。黃奇上去,又是揉心口,又是掐人中,忙活了半天,才算讓慶安皇帝喘過勁來。
而在天下各處,看到傅說命星消失,不知道多少人有了不同的反應。
傅說自然不會知道這些事情,就算知道,也隻是一笑了之罷了。一路行了數天,原本壯麗開闊的大海,也看得有些厭了。沒有一點變化,顯得太過無聊。
卻就在這時候,天象就起了變化,水汽不斷地加重,雲層不住的加厚。慢慢的就籠罩了數百裏,沉重的壓在海麵上,看起來是要變天了。
接著就是狂風生出,大塊大塊的雲層被堆積起來,狂風暴雨,閃電霹靂。跟有著一股龍卷風彷佛柱子一般的來回在海麵上掃**,抽吸了不知道多少的海水魚蝦,卷到了半空之中。
遇到這般情況,連傅說都不敢逞能,早早的找了一處島嶼,預先藏好了。否則就算是地仙之體,想要和這種天地自然之威相抗,那也是找死。
大雨足足下了三天,才過去,整個小島的麵積就隻剩下一半,說不得再下幾天的雨,整個小島就要消失在海麵之下了。
但是傅說站起身來,仰天長嘯之間,卻有著一種興奮之情。不論何種法術,都是體天地之威而創造出來。這幾日狂風暴雨,打雷閃電,卻讓傅說對這雷電之力的認識更加深刻。
每一記雷霆都是充滿了無邊的狂辟滅的氣息,但是雷霆之後,卻有一種生機之力,無盡的生發出來。這一股生機之力,非同小可,隱隱約約可以觸摸到先天一氣的影子。
陰陽二氣相激**為雷霆雷霆者,生死,善惡,賞罰。雷生霆死,雷善霆惡,雷賞霆罰。而陰陽二氣,皆從一氣之中來,所謂太極生兩儀。
因此,按照修為境界來說,傅說的雷法和已經落後於修行了。要把雷法逆推至一氣之境界才是。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要考慮立教之事。
在另一個世界,是有著雷霆都司,主管雷部諸神。修者可以以符召法印溝通雷部諸神使者,降下雷霆,風雨之事。而不必全靠自己的法力施為。
因此仙道就算建立,還要再立神道,手下沒有聽從號令的鬼神,如何能叫道士?
在另一個世界之中,就是各派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冊封鬼神,各派所降雷霆使者都不一樣,甚至連雷部主神都不一樣。等於是每個教派,都想要以自己一派之力來私立天庭。結果最終神係混亂無比,大部分的力量都在內部消耗掉了。這也是那個世界道門衰落的原因之一。
因此,建立道門天庭之事,就要開始提上議事日程了。雖然以傅說現在的實力,沒可能立天庭,除非成為天仙之後。但是不妨礙現在可以立下基礎,那就是人間陰司的部分。
當年張天師開到鶴鳴山之中,也是專司治鬼,先在之中,立下了道門的根基。日後各代補充完善,又收降地祇,直到後來上清靈寶兩派開始造神。這才慢慢的有著道門的雛形
俯古仰今,一切道路都明悟在傅說心底,很少有著迷惑。這都是因為以史為鑒的原因,有著另一個世界的經驗教訓。
在傅說看來,立下道門並不單單是宗教方麵的事情。更加重要的是文化方麵的事情,道教身為土生土長的宗教,保留了華夏文明太多的痕跡。當另一個世界西風東漸,席卷全球。而唯一能夠抗衡的也隻有東方以華夏為代表的文明了。
可惜的是,自廢武功,先天不足。雖然有著深厚的底蘊,但是卻缺乏有效的整合,因此隻落得個苟延殘喘的下場罷了。而欲使文明複興,隻能從傳統之中去尋找,加以改革發揚。複興文明,才能有著與西風抗衡的本錢。而這,需要的絕不是什麽專家學者,隻能是有著那種犧牲精神,宗教般狂熱的大聖大賢。而那些所謂的專家學者,也隻能在文明複興的主體豎立以後,捧臭腳,做些修修補補的勾當而已。
曾經傅說以為自己會是那個聖人,五百年而必有聖人出。所以苦誌修行,但卻一無所獲。直到到了這個世界,他才發現,原來自家的使命不是在原先的世界,而是在這裏。所以他才有這麽強的使命感,吾儕關天命
在另一個世界,也許他可以在思想成熟之後,豎立起一種學說,來繼往開來。也許會顛沛流離一輩子,學說得不到發揚承認。可能在死後多少年,學說才最終大興,或者幹脆的就湮沒無聞。
但不可否認,任何一個開辟道路的都有著一種宗教一般的狂熱的,有著殉道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信念。
但是在這個世界,道法現世,直接可以展現出力量來。因此不需要被動的等待後世曆史的選擇,完全可以憑著自己手中的大力來推行自己心中的道這就是他傅某人,來到這個世界的全部意義
一路修行,一路自省。大丹照耀之處,紫府的範圍漸漸擴大了。隨著大丹越強,紫府也會越來越大,最後成為元嬰活動的場所,甚至元神的居所。因此道門之中才有紫府元嬰,紫府元神這些說法。能開辟出紫府的,方才是真正的元嬰元神。
大丹發出的清輝比以前更加的收斂,不再像金丹那時候,動不動就能發出體外,光耀身周。而就在身體之中照耀著,每時每刻,在大丹的清光之下,肉身都有著最細微的改變。甚至不用刻意,這個過程就在自然而然的完善。
這時候,卻感覺著前方一震,一道水柱衝天而起,足足噴上二三十丈高下。傅說一眼看去,就驚訝的道:“這是什麽玩意兒?”
眼前海中浮現出了一頭巨型鯨魚,體型足有二三十丈,也就是百米開外。比原本世界大的多,這且不說,最重要的是這鯨魚身上居然生的有一層甲胄一般的外殼,甚至頭頂還有一根骨刺,高高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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