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要把錄音帶交給她!
“你怎麽會知道她中毒?”端木爵一下子醒悟了過來,逼近了她,然後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麗莎,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
他一直以為夏以陌是得了老化病,但是如果真的是得了老化病為什麽會沒事?如果真像麗莎說的那樣夏以陌是中毒了嗎,那到底是中了什麽毒?
麗莎的一番話徹底的驚醒了端木爵,就好像當頭被打了一棒一樣!
“爵,我……”麗莎真的是百口難辨了!她怎麽都不會想到的是夏以陌竟然沒死!不僅沒死,竟然還變成了安迪爾卓西……
安迪爾卓西這個賤女人竟然就是夏以陌!這對她是多大的打擊,這也就說明了,自己一年前不僅輸給了夏以陌,一年後又輸給了安迪爾卓西嗎?
她太不甘心了!為什麽夏以陌會沒死……她忽然之間明白了過來,端木爵會愛上安迪爾卓西,是因為她的感覺像夏以陌,不是像,就是同一個人!
“快說!”端木爵的手還掐著自己的脖子,她都呼吸不過來,用手抓住他的肩膀“我不知道,我是無意間聽到別人說的……”
莎被此時的端木爵嚇壞了!她的臉因為缺少呼吸都通紅了起來,可是端木爵卻依舊沒有要鬆手的意思“聽說的,聽誰說的!”
“少爺,快放手!”司墨將他拉開,麗莎被他放開,跌坐在地上,司墨其實還是很擔心她的身體,畢竟再怎麽樣,她還有少爺的孩子,他去扶她“麗莎小姐……”
麗莎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直到舒服了一會才哭著說“我就是道聽途說,怎麽樣?你就那麽恨我嗎?端木爵!你就真的要把我掐死你才甘願嗎?”
“司墨,給我去查。”端木爵一開始並不想知道夏以陌到底為什麽會沒死,棺材裏麵為什麽會是一具假的屍體,但是現在他現在越來越想知道了!
夏以陌為什麽要離開他……這些諸如此類的問題,他越來越像弄清楚。
“放手。”
“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分手!”麗莎拉住他的手“我肚子裏有你的孩子,你要這個孩子怎麽辦?”
“把他打掉!”
“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端木爵,這是你的孩子,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我殘忍嗎?如果我再殘忍一點的話,就可以現在掐死你!”
司墨還沒有打出去一個電話,忽然就進來了一個電話,他接完了之後,興衝衝的對端木爵說“少爺,剛才大小姐那邊來消息了,夏小姐去找了大小姐!”
“快走!”
“端木爵!”麗莎不甘心,她不甘心!她拉著端木爵的手“端木爵,不準走!”
“麗莎,對不起。”
“我不要聽對不起,我不要你和她再有任何的瓜葛!你聽到了沒有,我討厭你說對不起!端木爵……不要拋棄我,你知道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我隻有你,我隻有你了啊!”
“不,你是公主,你有一切!”端木爵不想跟她多說幾句話了,因為他害怕自己晚走一步就找不到夏以陌了。
麗莎孤零零的坐在地上,傭人也不敢趕她,隻能悻悻的任由她去,當作沒看見。
“你過來,給我出去買個東西。”
“小姐,你要買什麽?”
麗莎隨便讓傭人出去,一等傭人出去後,麗莎就立刻起身。
麗莎好像發瘋了一樣的衝上了端木爵的房間,幸好他走得急房間門都忘記關了,她翻著他櫃子裏的東西,,因為她知道,端木爵一定把什麽東西都藏起來了!
這麽大的一個秘密,端木爵怎麽可能會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她越想越覺得奇怪,夏以陌怎麽會沒死,端木爵看起來應該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了,但是既然知道為什麽不去找她?一次次的放她走!
她想要知道很多!
書房的櫃子裏,書櫃裏,還有床櫃裏,最後在他的衣櫃的最底層她翻出了一個透明的小袋子。
她是一份驗血報告單。
她隻是隨便看了一眼,可是當她一瞄眼上麵的名字的時候,她驚愕的湊近臉蛋去看,,她把那張驗血報告單從袋子裏拿出來,仔仔細細的看,終於她看清楚了,上麵寫著的真的是端木爵和夏以陌的名字!而那份鑒定證明顯示的結果是百分之九九九為兄妹關係……原來,原來夏以陌竟然是端木爵的親妹妹!
哈哈……麗莎拿著那份報告單瘋狂的笑了起來。
真是天助她也!!
原來這就是端木爵不敢跟夏以陌攤牌的原因嗎?也對,一個自己的親妹妹,他怎麽下得手?
她看了一眼驗血報告單的日期,是在一年前的五月份!也就是說,端木爵在夏以陌沒死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她就是自己的親妹妹!
端木爵藏得夠深的!
竟然……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如果不是她大膽的上樓來翻,或許誰都想不到會有這麽戲劇性的一幕發生……她太興奮了,這張單子帶給她的喜悅就好像當初她得知夏以陌的死訊一樣!
她把報告單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陰狠的目光浮起,,她要去找端木爵的父親向他說明這一切,她就不信,端木爵的父親以及所有家族的人會承認夏以陌這個女人!
……
昏暗又潮濕的房間內,渾身都是鞭傷的安迪爾被綁在了木樁上,他受盡了各種折磨,就連頭發都被他們動手給剪光了……可是就算無論他們對他施展了多少的暴力,虐待,安迪爾從來都沒有開過口說一句話。
更沒有說過一句求饒的話。
他的骨頭太硬了,以至於那些打手都不知道該怎麽對他下手了,而且上麵還吩咐說千萬不能讓他流血,那就更難打了,要打得精準和要害,可是又不能流血。
“夜,沒辦法了,他真的不開口,無論我們用什麽辦法。”
夏以南進來房間的時候,安迪爾是清醒的,他走到他身邊,低著頭去看他狼狽不堪的樣子“你的骨頭真的很硬,但是就是不知道是你的骨頭硬,但是我試驗機比較硬?”
“你就是一個,,”安迪爾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卑鄙小人。”
“很好,還有力氣說話,看來傷得不怎麽樣。”夏以南伸出手很是厭惡的捏起他的一團頭發想要看清楚他的表情,沒有想到被他一口唾沫吐到臉上。
夏以南蹦著一張臉,手慢慢的擦掉那些唾沫,手下的人給他遞來紙巾,他接了過來之後狠狠的擦著自己的臉,擦得幹幹淨淨的一點味道都沒有“我知道你最害怕的是什麽,我會在你身上紮一個小孔,然後讓你流幹血,安迪爾,你信不信?”
“你殺了我可以。”安迪爾虛弱的語氣“但是你殺了我之後,陌陌會恨你一輩子……夏以南,你給我記住了,陌陌她會恨你一輩子!”
“憑什麽?就憑你帶走她一年的時間?”
“哈哈……”安迪爾忽然狂笑著,帶著勝利者的笑容“你輸了,你還是輸了。”
夏以南就想給他一個教訓,二話不說的就拿著一根針紮進他的手臂裏,手臂被紮了一個小孔,很快的就流出了一滴血,然後就一坨,接著血就不止了,一直流一直流……“想不想嚐嚐看血流盡的感覺?”
因為失血過多,他的瞳孔放大,臉色處於蒼白中……他痛,渾身都痛!
安迪爾因為嚴重失血,眼瞳放大,臉色蒼白得嚇人,,隻要再一會,他隨時都會出事。
夏以南在等他求饒,可是盡管血一直都在流他卻沒有開口求饒,最後還是夏以南自己坐不住了“止血針!給他輸血!”
血雖然止住了,但是給安迪爾打進去的血針是不新鮮的鮮血,而那些鮮血都是從他身上流下來然後被他們當作利用的……那些不新鮮的血到他體內,會導致他腹痛,頭痛,劇烈的疼痛席卷著他的全身,以至於他渾身抽蓄,咬著嘴唇想要用其他的痛來疏解自己身體上的劇痛。
夏以南最後看不下去了,下令“給他打杜冷丁。”
杜冷丁是一種麻醉藥,能讓人瞬間感覺不到任何的一點疼痛,但是這種藥打多了會產生十分嚴重的依賴性,而且因為夏以南每次都故意給他用雙倍的劑量,所以他的身體就每況愈下。
深夜,他就會被扔進一個小房間裏,酷寒,沒有棉被,沒有床,隻有一張薄薄的被單,失血過多的他會很冷,很冷……冷到受不了,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東西能讓他感到溫暖。
他痛苦,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就想到了死……
可是每當自己想到這個字眼的時候,他的心裏就有一個聲音在呐喊……“安迪爾。”
夏以陌的聲音就好像是寒冷中的一把火光一樣,他急需這種溫暖,所以他想要,欲望使他睜開眼睛,可是現實擺在他麵前,因為他一睜開眼看見是一整個房間的漆黑,那種漆黑依舊不能讓他失去希望,他對著黑暗發笑“陌陌……”
“陌陌……”他一次次的呼喊著她的名字,她是他最後的一個親人啊……為了她受到折磨,值得啊!
巨大的疼痛讓他用手指摳著牆壁,可是又不能出血,他處於焦慮還有折磨之中。
他已經活不了多久了,他不想在最後一點的時間裏還受到這種折磨,可是他不能!他手上還有那個錄音帶,他一定要把它送出去,為了讓夏以南不發現那個小錄音帶的存在,他將錄音帶吞到了肚子裏,藏在了肚子裏。
把錄音帶送出去,這是他僅有的唯一一個希望。
可是怎麽送出去?
他腦子裏忽然想起了一個人,,端木溪。
她跟夏以南的關係最複雜,夏以南傷害誰都不會傷害端木溪的,隻有她,隻有她!
可是,他要怎麽樣讓端木溪來這裏見他,要怎麽把錄音帶送到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