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大牛直接一拳,砸在二牛的腦袋上,清脆作響,把二牛打了一個跟頭。
“你是不是想找揍?總想著超過我是好事!但是,你超過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揍我一頓……這就該欠打了!”大牛眉毛一挑。
他雖然憨厚,但是,對於二牛的心思,也是一清二楚的。
二牛疼得齜牙咧嘴,捂著腦袋直抽冷氣,但是,不敢多說什麽了。
大牛太暴力了,不管他說什麽,都會挨揍。
“好了!你們兩人別鬧了。現在有件事,需要你們去孤煞走一趟!”張二說道。
“去孤煞?爹,你終於肯讓我們出國了?太好了!”二牛眼睛一亮,首先跳了起來。
這還不足以表達他的興奮,又原地翻了幾個跟頭,興奮無比。
“是!不過,這次出國,不是讓你們去玩。而是因為少主有危險!”
張二語氣凝重,將趙有為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混蛋!那些家夥們,真是死性不改,竟然還敢找為哥的麻煩!看俺大牛一拳打爆他們!”
大牛氣呼呼的,淩空揮動了一下拳頭,呼呼生風。
“對!不服就打!上次俺的實力還不夠,打得不過癮,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所有人全都打爆!”
二牛跟著叫道。
這次,張二很罕見的沒有限製他們,而是點頭附和道:
“對!到時候出手千萬不要客氣,要見一個,殺一個!那些蠻夷之輩,全都該死!不殺得他們膽寒,他們是不會服的。”
大牛和二牛都有些意外地看了張二一眼。
平時他們大家,父親都是製止的啊!看來,那些人是真的觸動了父親的底線了。
“另外,”張二接著說道,“你們兩人,體質特殊,不能離開靈泉太久,否則的話,就會渾身沒力氣。”
“你們即使攜帶一些靈泉水,恐怕也打不了幾架。怕你們到時候沒力氣了,回不來。”
“所以,左護法大人寫了一封信,你們可以隨身攜帶。到時候,遇到險情,可以到孤煞以北的苦寒之地,去找一位前輩。”
張二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來,交給大牛。
大牛接過了。
這是一封牛皮紙的信,上麵用毛筆寫著:
“冰雪白王親啟!”
落款,是“日月神教左護法趙春秋!”
“冰雪白王?是我教四大護教法王之一的冰雪白王?白王前輩,竟然在孤煞以北的極寒之地?”大牛一驚。
他從小在張二身邊長大,對日月神教的事情,自然知道很多。
日月神教,昔日是九州第一大門派,以一己之力,壓迫得無數強者臣服,打得蠻夷不敢側目。
日月神教強盛的時候,更是製定了很多武林規矩,讓天下強者不敢不服。
冰雪白王,這是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名字。
現在驟然看到,並且,很有可能會有機會親眼見到……大牛和二牛要說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
“不要那麽興奮!這冰雪白王,跟左護法大人當年可是有些不合的。在至聖教主失蹤之後,左護法大人是最有資格繼承教主之位的。”
“不論是實力,還是威望,或者人品……左護法大人都是當之無愧!可是,冰雪白王等數位聖教高手,不服左護法大人,跟左護法大人爭奪教主之位 。”
“可惜我日月神教,當年是多麽地鼎盛,高手如雲,強者如雨。一場內亂下來,也落得四分五裂和凋零的下場。”
“哎!”
張二歎一口氣,語氣中滿是失落。
“後來呢?”二牛追問道。
雖然他們知道日月神教的光輝曆史。但是,這種不光彩的一麵,張二卻是很少向他們講。
“後來?後來,教中幾位高手誰也打不服誰。幾位護教法王,和左右護法大人,都不願意繼續鬥下去,讓教眾流血。”
“所以,幾位護教法王,以及右護法大人先後離去。隻留下得到教眾支持最多的左護法大人,鎮守本部。”
“隻是在後來悠久的歲月中,又發生了很多變故,那些教眾們,先後離開。”
“就連我教世代傳承的青牛穀傳人,青牛子老先生,也在前些年離開。”
“甚至,左護法大人和我,最近可能也要離開……”
張二的語氣中,帶著蕭索。
“什麽?爹,左護法大人和你,也要離開?你們要去哪裏?我們和為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