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頭,葉奈法應該沒有那些經曆,她的性格更惡劣了,嘴更毒了。
並不是和原著一樣的,在鮑爾溫麵前,她也不會裝。
)“你這頭母老虎,你根本不知道的情況,你會害死你自己!”
“母老虎?
!你要是再敢說一遍!”
女術士現在簡直是怒火中燒。
背地裏她不知道,但是沒有人敢在她麵前說這個詞語。
從來沒有!
“我要讓你變成惡魔仰望星空,你這小子!”
他們正躺在一個大**,他也不知道這是哪。
既然大家都不爽,那就發泄出來吧!
迪精一時半會也不想來找他們,畢竟,女術士和巫師在一起。
它不能殺死巫師,還得實現他的願望。
純純地受氣!
“那你就來啊!”
“你在說啥玩意?
你分得清楚挑釁對象嗎?”
女術士吼了一句,接著伸手就抓住了鮑爾溫的短發。
他的頭發可不長!
這該死的女人勁怎麽這麽大?
他反手也抓住了女術士的長發,她的頭發很長,輕而易舉就被抓住了。
純粹以手感來說,質地不錯,保養得很好。
“你這臭小子!
我差點就抓住她了,還有鬆開我的頭發!
你這混賬從小就隻知道搗亂,真是太讓人不爽了!”
“你抓到個屁!”
鮑爾溫火冒三丈地喊了回去。
“你倒是鬆開我的頭發啊!
蠢術士!”
她像隻發怒的貓一樣發出嘶嘶聲,扯得鮑爾溫頭發生痛。
他們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自己能夠使用魔法。
兩個人在**滾作一團,誰也不願意服輸。
葉奈法空出一隻手,狠狠地扇了這混蛋一耳光,隨後又踢了一腳。
鮑爾溫滾過去單手束縛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撐在**,帶著猩紅的眼睛看著女術士。
她的胸口因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正磨著牙想要給鮑爾溫來上幾口。
他抓得很緊,把女術士摁在了**。
葉奈法從不甘於人下(至少在這個平行世界),不斷高聲咒罵,甚至用膝蓋撞上了巫師的胯骨。
巫師臉色一青,一口氣送進去半天都沒有出來。
幸好沒事。
不過,這一下反而讓他冷靜了一會兒。
“葉奈法,如果你不想睡地板那就嚐試冷靜,女術士閣下。”
他撐著床,看著女術士燃燒著烈火的瞳孔。
“我該怎麽冷靜,你還不鬆開我的頭發!”
女術士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樣的體位讓她不爽極了。
“鬆開鬆開,你也得鬆開,我們同時!
我數到一,好吧?
三,二,一……”兩個人都沒有動作,女術士也喘著粗氣看著巫師。
對視了好一會兒,二人竟然神奇地同時鬆開了對方的頭發。
“你聽我說,你還記得被我吸收的那道靈魂嗎?”
“你是說那間屋子的主人,但是他已經死了!
迪精會給死人實現願望嗎?”
“你冷靜冷靜,還有別抬腿,你知道男人某些部位踢不得。”
女術士不爽地冷哼了一聲,嘴硬道:“我管你……
迪精突然力量突增是因為那道靈魂?
可那道靈魂被你……
原來如此!”
她冷笑道:“原來是你!
所以燈神才掙紮得那麽厲害,麵對你的攻擊也不使出全力!
那沒有實現完的願望轉移到了你的身上?
嗬,祝賀你。”
她冰冷的眼神盯著巫師。
“來吧,幸運的鮑爾溫,說出你的願望,一個?
兩個?
來,我們去找燈神,讓它實現你的願望,然後釋放它,再讓我抓住它。”
“看來,你還沒有發泄幹淨?
在鬥氣嗎?
女術士?”
鮑爾溫用一隻手死死地捏住葉奈法還在掙紮的手腕,把她摁在**。
他麵色不耐煩,俯視著這個高傲女術士因為怒火而顯得漲紅的臉頰。
見女術士想要抬頭起身,巫師用低沉的嗓音說道:“你還需要發泄?
那來吧,我知道憋著很難受。”
他低下了頭,她抬起了頭。
兩個人像兩頭牛一樣開始角力,幾乎能聞到彼此的呼吸,臉上青筋亂跳。
“我應該感到幸運,你不是亂丟魔法。
但是,你的行為表現得像是一個獨裁者,女術士!”
“你有何不滿?”
“我會讓你體會到我的不滿的。”
鮑爾溫貼著他的耳朵說。
突然,嘎吱的聲音傳來。
門被打開了。
並非鮑爾溫沒有察覺到,他隻是不想主動認輸。
而且,來人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然後,他聽到了這個人開始鼓掌。
“哦?
瞧瞧,在我**發現了什麽?
真是美妙,這位強硬的先生,你剛才親吻這位女術士,然後凝視這位女士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你仿佛是滿麵春風,眼中含著令人陶醉的柔情,真是超然物外,甚至讓我覺得有些可怕,嗯……
這其實是我的臥室。”
麵對這個沒有什麽攻擊性的普通人,巫師和女術士都不想理會他。
“先生,盡管這位女術士激烈地反抗了你,但是,你可以繼續,不用在意我。
我想為你和女士作一首浪漫的詩。”
見二人都沒有回複,那就是沒有拒絕。
他開始吟誦自己即興的詩歌。
他用下流的詩句,把鮑爾溫比作是強硬的**者。
把葉奈法比作無力抵抗暴力的柔弱又堅強的女劍士,她甚至來不及拔出腰間的長劍。
他還用哀婉的調子想象出了一出,以葉奈法為主角,鮑爾溫作為最終遭到感化的反派的悲劇。
接下來他開始描述“反派”家中失火,卻無法將火撲滅,因為跑來他家救火的情人們都彼此懷著深深的妒火。
這妒火是如此強烈,她們忘記了救火。
火海之中的鮑爾溫想到了那堅強的女術士,想到了曾經的美好,又想到現實的殘酷,最終放棄自救,自殺在了火災中。
他的情人依然在外麵爭論。
女劍士知曉了這件事情,也殉情隨他而去。
念完,他還自己給自己鼓起了掌。
女術士和巫師都沉默了下來。
甚至也不頂撞對方的額頭了。
“聽到了沒有?”
葉奈法對巫師冷笑,“快去自殺。”
“冷靜下來了?”
鮑爾溫沒有理會,而是這樣問道。
“冷靜下來了……
我突然感覺有點惡心。”
女術士說。
女術士猛然掙開了他的手,巫師也沒有阻止。
她飽含怒意地念出一串咒語。
臥室的主人隻覺迎麵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裹挾著他直接倒飛回去。
他從哪來,就該滾回到哪。
門被自動合上,並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咒文。
鮑爾溫甚至沒有回頭,都能猜到這可憐的家夥摔得不輕。
隻能怪他的運氣不好。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暴力。
還有,惡心是在說誰?”
“你!”
女術士對壓在她身上的惡魔沒什麽好臉色。
盡管,他現在的樣子已經沒有什麽惡魔的特征了。
“你剛才咬人的時候怎麽不說我惡心?”
“我管你!
給我起開!”
巫師看著女術士被捏紅的手腕,最終還是鬆開了。
女術士冷著張臉,揉了揉火辣辣的手腕。
臉上依然可見憤怒留下的紅暈。
“聽著,鮑爾溫,剛才那位詩人,你覺得他對你的評價如何,是不是精準地命中了你這個人的性格本質?”
“我是絕對不會自殺的。”
“需要我幫你?”
“你幫我?
那還叫自殺嗎?
你這狠毒的女人,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你難道不應該像詩裏的女劍士一樣殉情嗎?”
女術士發出一聲冷笑,“殉情?
為了你這頭惡魔?
我會在你墳頭倒泔水!”
“我會在你墳頭小便。”
“你真是越來越幼稚了,鮑爾溫。
你真是讓我失望。”
“你什麽時候對我抱有了期望?
小時候?
什麽樣的期望?”
女術士突然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坐起了身子,掃視著滿是奢華氣息的房間。
現在在哪其實不重要了,反正有鮑爾溫跟著。
有他,肯定能夠回去。
不過,他們之間必須說起來。
女術士一把扯過巫師的衣領。
她的眼睛在很近的距離盯著他,嘴角掛著有些冰冷的冷豔笑容。
那目光裏含著探詢。
短短六年,鮑爾溫的實力已經讓她看不懂了,讀心術也失去了作用,隻能依靠眼神和直覺。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這頭惡魔對她懷有不好的想法。
“現在,我們之間應該說清楚。”
鮑爾溫下意識地盯著她那微微張開有些蒼白的紅唇。
就在這一瞬間,鮑爾溫感覺自己那慢到幾乎不跳動的心跳,猛然跳動了兩下。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一個渣男。
“談什麽?”
“你覺得呢?
你沒有告訴我,那個意識和靈魂有關。”
女術士在戰鬥中已經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發生的怪異。
更強大了,魔法調用也變得輕鬆了。
但是,靈魂若有若無地和某頭惡魔有了聯係。
“你也隻是問了會不會改變你的外表,我的回答是,不會。
這樣的聯係並不會影響你,隻是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和心情。
不然,換一個女術士在我麵前,不論她長得再漂亮,也沒資格在我麵前放肆。”
“哼,獨裁者?
你才是獨裁者!
你耍了小手段,鮑爾溫,你的瞳孔裏是滿滿的占有欲!”
他突然笑了:“沒錯。
我承認了。
我是一個膽小鬼,這我也承認,我多害怕你變成另一個人。”
另一個世界的葉奈法,不會屬於他,他也不願意去爭取的葉奈法。
“你到底在說什麽?
另一個人?”
女術士沒想到鮑爾溫居然承認了,但他後麵的話卻又令她感到疑惑。
巫師搖了搖頭,不假思索地上前把她抱住。
動作是那樣小心翼翼,但是卻沒有躊躇和猶豫。
他把他的手搭在她兩隻雪白的肩頭上,臉湊了過去。
他感受到女術士光滑如緞子的黑發穿過他的手,就像是把手指埋入清澈的溪流。
女術士沒有反抗,但是她的身體毫無預警地僵住了。
將嘴唇移開,巫師看到她正盯著他。
他看到她那紫羅蘭色的瞳孔倒映著他的影子。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完全沒有表情。
對視了很長時間後,女術士開口了。
“惡魔化讓你變得膽大了,膽大包天!
不,這樣說也不對,雖然在我離開那天就有預感,但是你還是很膽大。”
她掙脫了巫師,抬起一隻手。
把那雙纖細卻有力的右手落到他的肩上。
直接用力。
特娘地,還附上了強化魔法。
差點把他摁在**。
“啊哈?
用我給你的力量對付我?
我親愛的葉奈法女士?”
鮑爾溫身體上浮現了鱗甲,一片片仿佛鋼鑄的鱗片,順著他緊繃的肩頭向下延展,他的血液開始燃燒沸騰。
他將她壓了回去,讓她的身體弓成優美的弧線。
“我在你眼睛裏看到了,一種欲望。
想要占據一切你想要占據的一切的欲望。
嗬,醜陋,我不能反抗?”
女術士很快就適應了巫師給她的力量。
她執拗地將纖細的手捏在他的肩頭。
他們誰也沒有在意這點痛苦。
“當然。
你其中包括你,我親愛的葉奈法。
如果你不是葉奈法,沒有教導我六年。
那麽,別說談條件,我有各種肮髒的手段,由不得你不去治療普西拉。”
“你現在的行為,你還有臉提普西拉?
你真是貪心得過分了,鮑爾溫。”
“這隻是本能。
我不算是完全的貪心,我在克製,但既然已經發生了。
有些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死也不會放手。”
鮑爾溫撫摸著她像是雪白瓷釉的臉頰。
“我是沒想到因為我的好奇,會攤上你。”
女術士對鮑爾溫的觸摸並不反感。
“那你為什麽要答應……
德馬維三世?
你沒有理由答應他,那些好處對你而言不應該是束縛你自由的理由。”
是啊,這個問題的答案葉奈法也不知道。
隻是從那個小孩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下意識就覺得,這個小孩是解除她身上詛咒的關鍵。
她的詛咒是在小時候出現的。
駝背……
歪嘴……
醜陋。
魔法帶給了她畸形的外表,被哥哥姐姐欺淩,被養父關在黑暗的穀倉,被母親撒氣。
好像所有人都在厭惡她。
某一天在穀倉中醒來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早餐看她不順眼的哥哥沒吃飽,想要將她的早餐搶過去,還想用叉子戳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