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知道你潔身自好,可這個是我的私人事情,你明白的吧,啊,難道大哥你莫不是在……”張三沉醉了一會兒,突然他覺得陸騰那眼神有些不對勁,轉念一想他便猜出了什麽,接著一番話下來就是對著陸騰擠眉弄眼,一副樣子很是欠揍。
“這個家夥真不知道他腦子裏頭到底是在想什麽,難道他還以為我妒嫉他了?”陸騰見張三這麽問他,神情先是錯愕了一下,後在心裏頭又有些忍俊不禁、哭笑不得的感覺,真的是拿他沒有辦法,所之也不回答張三的話,隻不過如此一來反更導致了張三得意不已,仿佛真是被他說中了一樣。
“哎呀,大哥,這個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嘛,與小弟說說大哥你喜好哪一口,小弟可是知道不少門道的哦。”這一下子,張三這個家夥還真的是糾纏不休了,話說出來讓陸膳隻覺好生詫異,張三的話是什麽意思?
“哎呀,大哥你是真不明白呀,還是假不明白呀,嗨,靠近一點我與大哥你說來聽聽,就是咱村中那個那個的還是挺不錯的……”不知張三是不是故作隱晦還是真的有一副神秘事情要說,向陸騰側著身子嘀嘀咕咕,可半刻鍾下來卻也沒說出個什麽名堂。
“你這廝到底是要說什麽,不妨直接與我說來,何必將話引我來猜忌?”陸騰聽著一陣皺眉,隻覺張三這廝難免有些太作作了,卻是遲遲不肯說原話。“你若再不說的話,我便走了,你就莫要來追了。”
“別呀,大哥你且聽好了,待你哪天有空,我待你去月香樓看看,那裏頭的姑娘少說有過百,你若是喜得哪一個滿意,便差我來與那老鴉婆說去,包大哥你去了一回還想去第二回。”張三意-**滿麵,靠近一點仿佛都能聞到他整個人正在[發酵]了的氣味。
“嗯?”陸騰聽得眉頭一聳,終於明白了過來,原來張三這廝是要帶他去春樓了,說了半天目的就是在這兒,不過有個問題陸騰立即反應了過來,張三為什麽要和他說這個呢?
“你這小子是不是自己想去,
但又怕身上沒有錢,反拉上我把話說圓,好到最後是讓我來付錢的吧?”陸騰臉上笑意意味深長地說道。
張三臉上神色一僵,卻是幹笑了起來說道:“又被大哥你看穿了,為何總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呀,我看你這廝什麽事情都做過了,別說拐走別人家的小姐,就算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沒少幹過吧。”
“不過,你的事我是管不著了,但是記住一點,別給我帶來麻煩就行。”陸騰語氣慢慢嚴肅了起來。
“哪裏哪裏,大哥你可是非常非常清楚我可是安好良民。”
“也不見得完全是吧。”
“……”
有的時候,陸騰與張三調侃了一會兒,也覺得輕鬆不比,張三這廝說話風趣,人也機靈,這才不到一會兒,就把昨天晚上心中留下的煩悶清掃了個空,隻不過總有些事情是要人親自前去處理的。
那就是探聽風聲,探聽虎家那邊的風聲,而這個舉動是要親力親行,所以,陸騰打算將張三一同帶下山去。
是的,他們二人要暫時告別道觀一段時間,另外陸騰還要到山下的村子裏頭走上一躺。
“張三,我與你商量件事情。”陸騰神色嚴正地說道。
“大哥要找小弟我商量什麽事情?”
“跟我去取一件東西,正好你不是也想下山去麽,我便就此也滿足了你這個心願,讓你如願以償。”陸騰點頭如此說道。
“啊,大哥怎麽突然改變主意了,剛才大哥不還是百般的不情願麽?難道說……”張三賊笑了起來,臉上的那副神色,好像是在說,原來大哥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我不與你這胡廝爭辨,待你隨我前去一番便知因果,何必在此地浪費口舌,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陸騰一皺眉,聲音有些嚴厲喝道。
“去,當然去,不去怎麽行呢,何況大哥一番盛情,我若是這點麵子都不給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張三太小氣了,所謂宰
相肚中能撐船嘛,雖然我張三不是什麽宰相,但也能算是個說一不二的正人君子。而且大哥此番前去,我看呀,定然是要幹什麽大事情了,不如我看這樣好了,大哥先與小弟我說說,咱們倆個好來做一個長遠的計劃,萬一遇上了什麽事情的吧,好有一個對策,大哥你說是不是?”張三眼珠一轉,鬼靈精地說道,不知心裏頭又在打著什麽樣的如意算盤。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之所以帶你一起去,是怕放心不下你在這道觀之中,萬一一個不好又惹出什麽事情來,回來豈不是又要讓我來替你收場?”陸騰笑著拍了拍張三的肩膀,但見張三神色有些不解,陸騰接著說道。“此事前去,你無須動作,一切聽我的指示,這樣就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你現在要記得,眼下我與你說了,就代表是無條件的服從。”
張三聽得心頭一跳一跳的,好不緊張,想著自己身體內還有未清走的毒,所之在陸騰話後他也沒有表達什麽[不滿]的意見,反正聽從陸騰的話就是了,而且他也相信陸騰絕不會讓他白白幹活的。
他可是見過陸騰如何將錢不當一回事的花洗,此次他若不好好計策一番,又怎能對得住爹娘賜的一顆腦袋?
“好,就按大哥你說的辦,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大哥你說東,我絕對不會向西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張三口口聲聲地說道,樣子一時莊重得好似背負著國家的重任,仿佛他即將前往那生死未知的戰場,作為一名勇敢的戰士先前的宣言。
“放鬆點,現在你就去收拾好你的行李吧,你我房中都在一些粗布麻衣,都是那些打掃房間的小道士留給香客們的。”陸騰見張三這番神色,心底即覺好笑但又放心了些許,因為他知道張三這廝,要就是不做,做就要絕對做好,雖為人滑頭了些,但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個男子漢,隻是平時難免免除不了一些小人的習性,可相處的日子久了,陸騰反而發現了張三這廝身上還有些別人難以看得見的優點。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