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一張照片,可以用來做很多事情
顧思茜湊過臉來看,神秘兮兮地說:“你知道你和舒子墨兩個學校公眾人物天天打罵俏為什麽都沒有流言傳出嗎?你就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喬安玉涼不滿地回道:“不要用打罵俏這四個字來形容我和他的關係好嗎,我和他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顧思茜沒理會她的不滿,自問自答:“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言**首*..原來啊,有個舒子墨的鐵杆女粉絲極力為他澄清,放出話,說舒子墨是你失散多年的遠房表哥,有血緣關係的。也不知道誰這麽幽默。哈哈哈哈。”說著說著,她就被這個無中生有的謠言逗得大笑。
“哈哈哈哈,一點也不好笑。遠房?有多遠?一百萬年嗎?大家的祖先都是猴子,你也是我的遠房表姐,你的猴祖先和我的猴祖先是親姐妹。”喬安玉涼啞然失笑。真的很奇怪,像雷曉,為了詆毀自己,好像在截力地給許瀟抹黑製造流言;而這個舒子墨的女粉絲,卻是極力地維護著他,甚至不惜為她和舒子墨的關係捏造一個“莫須有”的親戚身份。喜歡一個人的表現真的是千奇百怪。不過也好,省得自己又要陷入眾人的口水之中了。
“而且舒子墨不是住在於霜家嗎?先入為主,舒子墨是於家的‘倒插門女婿’已經成為公認的事實了。有的人則戲稱他為‘童養媳’。唉,萬惡的舊社會啊。舒子墨白白成了犧牲品。”
“茜,說入戲就入戲啊你,開始演起白毛女來了。對了,你剛剛有沒有被李雲靈攔截住?好可怕啊。”
“必須的啊。這是進這個教室的通行證。想要進教室就得被抓住問相同的問題。女孩子家家,還是像我這樣含蓄點,暗戀就好了。”顧思茜說著緒就低落下來。
“茜……”喬安玉涼不知道該拿什麽話來安慰她。
“今天傍晚在操場那邊看到董延老師和他妻子在散步,他的妻子已經懷孕好幾個月了。看著他們幸福地依偎在一起,我突然有一種罪惡感。我喜歡上了一個有家室的人,還是自己的老師,怎麽感覺像做了第三者橫插他們的婚姻似的。”顧思茜把這些話寫在紙上給喬安玉涼看。
“茜,你什麽都沒做,隻是喜歡而已呀。沒有人能夠剝奪喜歡和被喜歡的權利。喜歡他,隻是感問題,破壞他的家庭就是道德問題了。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線,你還是可以喜歡他的。”喬安玉涼在紙上回答了她。
“其實我寧願自己喜歡的人時許瀟,至少他不會如此遙不可及。我和董延老師,中間亙著太多溝壑了。”
“茜,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們以後的路還很長,還會碰到更多更好的帥哥呢。喜歡一個人,不一定要在一起才幸福。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幸福,自己也就幸福了。”
“那你能夠坦然祝福蘇宇哲和他的女朋友嗎?”顧思茜反問道。
是啊,自己都無法釋懷,還怎麽勸別人放下。
兩人討論感話題時,總是把聲音壓得特別低,或者通過白紙黑字來交流,好像討論的是軍事機密一樣。喬安玉涼不小心頭一歪,撞上了顧思茜的頭,兩人痛得齜牙咧嘴的。這一撞,把顧思茜飄得很遠的思緒給撞回來了。
“舒子墨的照片,你預備拿它怎麽辦?”顧思茜轉移了話題。
這一問把喬安玉涼剛剛想到的好主意給喚醒了。她狡黠一笑:“看我的!”
說罷拿起一支黑色水筆,先是在他兩隻眼睛的邊上圈了兩個長方形框,鼻梁上再架一個連接“鏡片”的半弧線,兩側耳朵“勾上”鏡腳,一副眼鏡就穩穩當當地被“戴在”了舒子墨同學帥氣的臉上。本頗有些痞子氣的臉居然被這副“眼鏡”改造得滿是書生氣,讓他整個臉廓的線條都柔和了不少。
“嗯,還是不戴眼鏡好看。”顧思茜在一旁表評論。
“戴上眼鏡,痞子也能變成秀才啊。”喬安玉涼則對秀才有獨鍾,不肯擦掉眼鏡。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別看舒子墨身邊沒女人圍著轉,芳心暗許的女生多了去,還不是被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不敢靠近,隻能私底下喜歡了。”
“來,讓我們再添幾筆。”喬安玉涼從小就愛在書上亂塗亂畫,經常閑來無事就給書本裏麵的插圖畫眼鏡、貼胡子、點雀斑、戴假,對這張仇人的照片更是大動幹戈。先是在人中的部位畫了一撮胡子,活脫脫一個日本人。她想了想,又用橡皮擦擦掉,畫了兩撇八字胡,顧思茜被逗得哈哈大笑。喬安玉涼又擦掉,在舒子墨頭像下巴處畫了山羊胡,想了想,感覺還不夠,還沿著兩腮直畫到耳根處。舒子墨頓時成了滿臉絡腮胡子的馬克思。
叫你搶走我的相片不還我!深知舒子墨拿走的東西不可能歸還的喬安玉涼越畫越起勁,正想把筆頭的目標轉向舒子墨的頭,將其“修剪”成卷毛狗的型時,上課鈴聲響了。
她來不及擦掉眼鏡和絡腮胡子,就意猶未盡地塞進了書包裏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裏。然後徹底遺忘了它。
許多年後,喬安玉涼現了它,卻再也擦不掉畫過的痕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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