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莎為了跟墨斯年在一起付出了很多努力,當初在基地的時候也一直很刻苦,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站在墨斯年的身邊,能成為墨斯年最愛的女人。
可是她沒有想到,墨斯年最後卻有了別人。
這讓艾麗莎不能接受。
她甚至放下過自己的姿態去勾引墨斯年,得到的結果卻是被墨斯年懲罰。
那次她就看清了,墨斯年的心裏根本就沒有她的位置,一點兒都沒有。
既然這樣,那她也不會繼續在墨斯年身上浪費時間。
她得不到的東西,那別人也別想得到。
所以,她在不久之前,已經轉到了秋若寒這邊,現在,她成了秋若寒的得力手下。
今天她過來,就是向秋若寒匯報墨斯年出國的消息的。
秋若寒淡淡的聽著艾麗莎的匯報,突然抬起眼眸看向了那個金發女人,“你想不想讓墨斯年死在Y國?”
艾麗莎微微一愣,“秋先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秋若寒卻沒有回答,而是問:“怎麽,你舍不得?”
艾麗莎的眉心立刻皺了起來,“我有什麽舍不得的?我對他的一片真心他都當成看不見,我當然舍得。”
隨後,她又說:“我隻是很好奇,你之前也沒想過要殺了墨斯年,怎麽這時候突然下了這樣的決心?”
而且還是讓她去國外對墨斯年下手。
秋若寒的眼神變得深邃,“因為,我不放心。”
其實,是嫉妒。
他嫉妒墨斯年得到過喬暖,還跟喬暖有了一個孩子。
哪怕現在喬暖已經不記得那些事了,可是他的心裏還是覺得嫉妒。
喬暖應該是他的女人,怎麽能跟別人有孩子?
墨斯年既然碰了喬暖,那就要付出代價。
隻不過,秋若寒不想在別人麵前露出自己這麽小氣的一麵,所以才給自己找了個借口,說是不放心。
艾麗莎倒是也沒有往別的地方向,而是順著秋若寒的說法問:“你是覺得,薑承彥的催眠有可能會失效是嗎?”
“那誰知道呢?”秋若寒指尖輕輕地敲擊著桌麵,“總之,還是小心點好。”
艾麗莎一想,覺得秋若寒說的話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好,我準備一下,馬上就出發去Y國。”
可是她人還沒有走出辦公室,突然就被秋若寒叫住了。
她回過了頭,看著秋若寒問:“秋先生,還有什麽事嗎?”
秋若寒一雙鷹一樣的眼睛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問:“艾麗莎,你對墨斯年,是真的死心了吧?”
艾麗莎詫異地問:“你為什麽會這麽問?我都已經歸順你了,難道這還不能證明嗎?”
她確實喜歡墨斯年,但也沒有那麽賤。
既然墨斯年的心裏沒有她,對她也絲毫不留情麵,那她為什麽還要對墨斯年癡心一片?
聽到艾麗莎的回答,秋若寒好像滿意了似的,但是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很是玩味:“女人可真是善變啊。”
艾麗莎輕輕笑了笑,“所以,秋先生,你可以放心,喬暖隻會是你的。”
不管以前喬暖有多喜歡墨斯年,但是現在的她都已經把墨斯年忘了,而且乖乖待在秋若寒身邊。
隻要秋若寒對喬暖好,那以後喬暖慢慢就會忘記墨斯年這個人。
更別提秋若寒還想對喬暖進行第三次催眠了。
秋若寒似乎被艾麗莎的話給取悅到了,愉悅地笑了出來,又對著艾麗莎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走出秋若寒的辦公室,艾麗莎的手攥成了拳頭,眼睛裏透露出一抹堅定。
她一定要殺了墨斯年,為曾經的自己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