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白子然家真的很有勢力的,你要小心啊。”
對於擔憂的林夢,陳義隻是微微一笑:“沒事兒,我也不是吃素的。”
白子然?他們家有黃家厲害嗎?
連黃家他都敢殺進去,又怎麽會把一個什麽校董放在眼裏。
不得不說,陳義如今的心態和眼界都改變了不少。
本來想送林夢回去的,結果這丫頭饞蟲犯了,非要纏著陳義陪他去逛小吃街,陳義寵溺的笑了笑,答應了。
半邊街。
這裏是赤水有名的小吃街,因為位於大學城附近,所以逛得最多的還是大學生,俊男靚女不少,幾乎都是一對一對的小情侶。
走在這條街上,陳義有些不自然。
怎麽有種陪女朋友逛街的感覺呢?
林夢倒是沒想那麽多,看見路邊賣冰糖葫蘆的,眼前一亮拉著陳義就走了過去。
“阿姨,我要這個草莓的!”林夢指著兩個草莓串起來的冰糖葫蘆,轉頭問陳義:“大叔,你也要草莓的好不好,它們長得真的好可愛。”
陳義微笑,果然,女孩子才不管好不好吃,隻管好不好看。
“嗯,來一個吧。”
“一共十元。”賣冰糖葫蘆的阿姨笑嗬嗬的,很是和善。
陳義掏出手機掃碼付款,剛接過冰糖葫蘆又被林夢拉著去了下一家賣章魚燒的店。
逛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林夢扶著鼓鼓的小肚子,這才心滿意足的停下了腳步。
“大叔,我想上個廁所。”
“你找得到廁所嗎?”
“當然,我可是經常來半邊街呢。”
陳義還是第一次來半邊街,對這邊完全陌生,好在林夢是這裏的常客,拐了幾個彎便找到了位於夾角的公共廁所。
林夢去上廁所了,陳義乖乖站在門口等她,無聊之餘掏出手機看起了小說。
站了十多分鍾,林夢還沒出來,陳義擰了擰眉。
“這丫頭上廁所怎麽這麽久?掉進去了?”
就在陳義掏出手機想發個消息詢問之時,一個麵色不善的混混男人忽然從女廁所走了出來,站在門口衝他露出挑釁的表情。
隨後轉身朝著女廁所跑了。
糟了!
陳義暗叫一聲不好,立刻跟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衝進女廁所。
女廁所裏空無一人,剛才的小混混也不見了,最深處的窗戶被砸開了一個洞,足夠成年人躬身進出,陳義找了一遍也沒找到林夢,猜測應該是被人從這裏帶走了。
大意了!
陳義當即鑽過窗戶,跳進相鄰的一條街上,這裏和偏僻,且隻有一條出去的路,陳義想也沒想直接追了上去。
那個混混為什麽要出來挑釁?
難道是故意綁架林夢的?
他們是衝林夢還是衝自己來的?
沒追兩步,陳義便在出口處看見了一群人。
為首的男子瘦瘦高高,手裏夾著半根香煙,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陳義,看來是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怎麽才來啊。”
陳義一眼就認出,那人正是之前在赤城大學校門口向林夢表白被拒絕的白子然。
他身邊還站著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剛剛挑釁他的混混,另外幾個穿的五顏六色,紋龍畫鳳的,也是混混打扮。
其中最凸出的家夥,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從額頭蔓延到嘴角,看起來十分駭人。
林夢被他綁住扔在身後。
“你想幹什麽?”陳義冷漠道。
加上白子然六個人,不夠打。
“我想幹什麽?我想幹死你!我想看看林夢這賤人會不會跪下來求我放過你!”白子然麵色陰沉道。
“哦?”陳義輕蔑的笑了笑:“就憑你們幾個歪瓜裂棗?”
“你特麽也太狂了!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啊!”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見陳義這麽輕視他們,頓時怒了。
“你也是愛玩兒屎的阿拉蕾?”
透過幾人縫隙,陳義確定林夢沒有受傷,也就是被綁起來了,這丫頭一點也不慌,反而杏眼裏還有,期待?
也是,她是知道陳義身手好的。
但麵前可是幾個凶神惡煞的小混混啊?這丫頭未免對他太自信了吧?
陳義哭笑不得。
“去你嗎的!老子半邊街刀疤!強哥的手下!”刀疤臉怒喝道。
刀疤?怎麽有點耳熟呢?
“你認識兩個叫麗嬸和二偉的人販子嗎?”
刀疤聞言一愣,“你怎麽認識他倆?”
“當然認識,都哥們,我叫基哥你知道吧?”
刀疤仔細打量了一番陳義,喊道:“你就是那個害他倆入獄的基哥!”
一提起這件事兒,刀疤就怒火難熄。
本來那天麗嬸和二偉帶了一包違禁品進城的,隻要交到刀疤手上,他就能大掙一筆。
結果等了許久都沒見到這倆貨,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這兩人被一個自稱基哥的人弄到局子裏去了!
違禁品自然也被警方收走了!
那可以一個大單子啊!
不僅打了水漂,甚至還得罪了買家!
可他找遍了整個赤水市都沒打聽到哪裏有一家名為坤館的武館,更別說找到那個基哥了。
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
冤家路窄啊!
“好小子,你讓我好找啊,本來白少隻是想教訓你一頓,但老子改主意了,你得死!”刀疤惡狠狠道。
“拐賣人口,嘎腰子,我還想找你呢。”陳義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絲毫看不出來慌張之色。
“我知道你小子是練家子,但今天我帶了四個兄弟,你跑不掉的!”
白子然不是很清楚兩人之間的恩怨,也不在意,“小子,現在跪下來認錯,我或許會考慮放過你。”
“沒見過你這麽厚臉皮的,表白失敗了就算了唄,非得死纏爛打。”陳義撇撇嘴道。
“你放屁!要不是你跳出來攪局,林夢現在已經在本少**了!”白子然情緒有點激動。
“你好惡心。”林夢白了他一眼。
“隨便你怎麽說。”“一會兒要你在我**求饒!”
隨後遞給刀疤一個眼神。
刀疤陰笑著朝陳義走去,身後跟著四個手下,幾人手裏拿著鋼棍,堵住了這條街的出口。
陳義根本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