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給白立驚出了一聲冷汗。
陳義稍微漏了一手,便讓白立確定對方就是手下說的那個高手。
連忙換上一副討好似的笑容:“不知大師到來,白某有失遠迎,還望大師恕罪。”
“把衣服穿好。”
陳義嫌惡的瞥了兩人一眼,白立趕忙穿好衣服,將OL製服美女推了出去,隨後恭敬的站到陳義麵前。
“不知大師駕到,有何指示?”
陳義也懶得繞彎子,開門見山道:“王娜的死與你有關?”
白立一愣,心想陳義提這茬是什麽意思。
“確實有一點....是那臭婊子該死....”白立賠笑著說道。
“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如果你沒什麽辯解的,我就送你上路了。”
說罷,陳義淡淡的抬起了手。
白立頓時冷汗直冒,趕忙說道:“大師,我與您無冤無仇,您為什麽要殺我?”
陳義淡淡道:“因為王娜,我替她向你討債。”
“討債?”
“對。”
白立有些慌了,眼前這人有神鬼手段,抬手間就能殺了自己,關鍵是這人好像真的是來殺自己的。
“大師您真是說笑了。”
“像我們這樣的人,想玩兒哪個女人就玩兒哪個女人,玩死了也沒關係,畢竟他們隻是底層人不是嗎?”
陳義用冰冷的眼眸看著他,冷然道:“誰和你是一樣的人?”
白立瞬間噤若寒蟬,如同被一隻洪水猛獸盯上般,瞬間汗毛直立。
“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我白某人願贈一個億給大師,求您平息怒火,再送上十個美女,供您取樂,您看如何?”
白立小心翼翼的說道。
陳義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你真是天真。”
“說完了嗎?”“我給你機會辯解了,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白立驚恐:“大師饒........”
噌!
陳義沒給其廢話的機會,直接動手斬下了白立的頭顱。
廢話真多,該死就得死。
如今的陳義確實成長了不少,或許說他原本就是這樣殺伐果斷的性格。
隻是以前的他隱忍慣了,許多事情都無能為力。
如今他已今非昔比,踏上了修煉一道,日後殺戮在所難免,既然如此,幹脆果斷一些,該殺的人就殺,絕不手軟,隻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濫殺無辜就行。
“走吧夢夢。”
陳義走出校董辦公室,輕輕合上了門,不讓林夢看見裏麵的情景。
“白立死了?”
陳義點點頭。
林夢沉默,雖然陳義殺的都是壞人,可她總覺得心裏有些異樣,或許她不喜歡殺戮,又或許她單純不想讓陳義殺戮。
她微微頷首,看著陳義棱角分明的側臉,心中思緒萬千。
作為一個正常人,跟在陳義身邊看了這麽多殺戮,當然會有異樣的感覺,但林夢選擇了陳義,便能接受他的一切。
對大叔來說,殺戮才是常態吧,畢竟他不是凡人。
...........
走出教務樓,陳義帶著林夢駕車離開了赤城大學。
隨著槐蔭死去,赤城大學的結界也不攻自破,兩人離開赤城大學後,徑直去往林家。
陳義身上還帶著複靈丹呢,這一趟回去就是要讓妹妹醒過來!
赤城大學南門隱蔽處,一個麵容清秀的女子緊緊的盯著他們遠去。
“隊長,陳義已經離開,邪修槐蔭的殘魂逃走了,應該還有複活的可能。”
女子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語音,沒多久,對麵也回了一條語音。
“這段時間你就留在赤城,盯住這個陳義,你可以自行判斷其有沒有社會威脅,如果有,允許采取強製措施!”
“收到!”
女子看著跑車離去的方向,秀麗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湛與期待。
........
當陳義和林夢回到廉租房區時,正巧是飯點,收到女兒要回來的消息後,林父提前做好了飯菜等著兩人回來,標準的三菜一湯。
林夢回家後,勤快得跑進廚房拿碗筷,幫著林父收拾廚房。
儼然一副父慈子孝的家庭和睦畫麵。
陳義由心一笑,也跟著忙前忙後。
吃飯間,林父看陳義的眼神非常奇怪,總帶著一副他什麽懂,都明白的意思。
陳義被盯得很不好意思,輕聲問道:“叔叔,我...臉上有飯粒?”
林父挑眉一笑,說出來的話讓陳義把剛喝下去的湯都噴了出來。
“你倆什麽時候結婚呐?”
陳義趕忙抽紙擦幹淨嘴上殘留的湯水,支支吾吾道:“叔叔....您說什麽呢.....”
說罷求救般的看向林夢,結果這丫頭早就紅了俏臉,低著頭隻管扒飯,哪裏顧得上他。
“裝什麽呢,夢夢長這麽大,從來沒在外麵留過夜,說說吧,是不是去你哪兒了?”林父一副儼然已經看穿你倆了的小表情,嘿嘿一笑。
陳義眼神躲閃,頓時語塞。
“女兒大咯,管不住咯。”林父笑嗬嗬的打趣道:“但你小子必須給我負責到底,若是敢負了夢夢,就算是拚了這把老骨頭,也要收拾你小子。”
陳義連連點頭:“放心吧叔叔,我會好好照顧夢夢的。”
“不錯,你小子很上道。”“啥時候挑個好日子去把證領了,聽說結婚證可以加學分呢,還有啊,早點讓我當外公!”
“爸!你說什麽呢!我我還小呢!”林夢嬌嗔道,一張俏臉紅彤彤的,甚是可愛。
林父笑嗬嗬的看著兩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陳義年紀輕輕,身懷絕世醫術,日後定然不是等閑之輩,加上性格好,有善心,以後也不會虧了林夢,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林善已經了解了陳義的為人。
再加上這小子也挺帥的.....
想到這裏,林父話鋒一轉,對陳義說道:“浴室裏有把新的剃須刀,待會兒把胡子刮一刮,挺帥一小夥,整得老氣橫秋的。”
林夢聞言,附和的連連點頭:“對對對,大叔,你趕緊把胡子剃了吧,二十六歲的人看起來像三十多歲似的。”
陳義有點搞不懂父女倆的腦回路,怎麽突然扯到自己的胡須上了。
再說了,自己這小胡子一留,多性感呐,多有男人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