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作為雲倉市的人,在這小小的赤水市,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
他看上了陳義的女人是對方的幸運,根本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飛少,你說什麽呢?”劉瑩瑩很是生氣,自己敢搭上的凱子,轉眼之間就看上了別人,讓她怎麽能不氣惱。
“閉嘴!”飛星瞪了她一眼,“本少做事需要你廢話?”
“可是....您昨晚還說要娶我.....”劉瑩瑩被飛星一瞪,瞬間沒了脾氣。
“笑話,我堂堂飛皇集團少東家,怎麽會娶你這種爛貨,隻不過本少剛來赤水,想找點樂子罷了。”飛星冷哼一聲,直接將劉瑩瑩推開。
“你!”劉瑩瑩聞言,被氣的不輕,咬牙切齒的看著飛星,卻根本不敢多說一句。
......
“飛少竟然看上了陳先生的女人!”
“這...這可難辦了啊,飛少乃是雲倉市的人,咱們陳先生不能不給這個麵子,可那又是陳先生的女人......”
“可如果惹怒了飛少,陳先生恐怕會得罪雲倉市的勢力啊......”
“依我之見,女人就是女人,送給飛少換取我赤水市的和平,也並無什麽不妥。”
在場的大佬權貴們竊竊私語著,不少人都認為應該順著飛星的意思,給他這個麵子。
可陳義會如此嗎?
當然不會了。
隻見他雙眸一凝,語氣低沉且冰冷,“跪下,給她們道歉。”
林夢、陳柒柒,那是陳義的逆鱗,誰也不能碰!
連想都不能想!
飛星被陳義冰冷的眼神一瞪,忽然感覺周遭的溫度都下降了十幾度,渾身一顫,竟有種被洪水猛獸盯上的毛骨悚然感。
“你...你想幹嘛!”
“我讓你跪下給她們道歉。”陳義收起了微笑,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
被拋棄的劉瑩瑩原本很生氣,可看見陳義和飛星對峙起來了,心裏卻又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隻要陳義過得比她慘,劉瑩瑩心裏就是開心的。
敢和飛星對著幹,陳義必死!
她可是親耳聽到過飛星吩咐手下殺人的!
“我堂堂飛皇集團少東家,讓我下跪?笑話!”
“很好,那你以後就不必站著了。”
陳義冷然道,一腳踢碎了飛星的髕骨!
“啊!”
劇烈的疼痛感讓飛星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癱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翻滾!
此一舉動,令在場所有人大驚失色。
“陳先生竟然對飛少動手了!”
“糟了,這下可麻煩了,若是事情鬧大了,飛皇集團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啊!”
“陳先生還是太年輕了,做事上欠缺考慮啊.....”
在這場矛盾裏,縱然是赤水市的名流權貴,都不看好陳義。
畢竟飛星背後可是來自雲倉市的飛皇集團,那種勢力和整個赤水市都不在一個量級上的。
他們都認為,陳義對飛星出手屬實是太衝動了,年輕氣旺。
陳義可不管你是誰,隻要冒犯了兩個逆鱗般的女人,他就要讓其付出代價!
言語冒犯都不行!
也沒人想想,當初偌大的黃家是怎麽沒的?
還不是作死傷害了陳柒柒。
當時的陳義尚且弱小,都憑借一己之力滅掉了黃家,何況是今朝。
“陳義!你闖大禍了!”
劉瑩瑩看著這一幕,驚恐萬狀,衝著陳義大喊道。
這時候,挺著啤酒肚的洪達才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一看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飛星和站在一旁冷漠的陳義,當即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他心裏都快把飛星的十八輩祖宗都罵遍了。
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陳先生!
這可是位誰麵子都不給的主,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兒子,他說動手也是真動手啊!
洪達可是親眼見過陳義動手殺人的,也清楚陳義的性格就是如此,殺伐果斷,從不計較後果。
年輕人嘛,衝動一點很正常。
所以他們一眾大佬回去後都嚴格要求了所有小輩,在外麵必須低調行事,特別是千萬不能冒犯陳先生,別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位爺,反手給殺了。
千算萬算,怎麽就忘了這位外地來的少爺呢?
劉瑩瑩是認識洪達的,要說以前她見了洪達自然會百般討好,可如今有飛星在旁邊,她直接雙手叉腰,對著洪達就是一陣質問。
“洪達!你們這麽大的黃鶴樓是做什麽吃的?飛少被人打了你們都不管!你為什麽來的這麽慢?”
劉瑩瑩趾高氣昂的一頓輸出,引得洪達臉色一陣不悅。
可礙於她是飛星帶來的人,也不好發作。
沒想到劉瑩瑩卻是不依不饒,叫罵聲愈加大聲。
“你們黃鶴樓的安保是吃幹飯的嗎?為什麽會讓他混進來?為什麽還不把他拿下?飛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們就不怕陳先生不高興嗎?要知道陳先生都得給我們飛少麵子的!”
聽完這幾句,洪達像是看白癡般的看著劉瑩瑩。
這女人鬧了半天,難道還不知道陳先生正站在他麵前嗎?
這時候,陳柒柒也小聲問道:“哥,這陳先生是誰啊?很厲害嗎?怎麽這麽多人都害怕他呀?”
“陳義哥哥,這陳先生不會就是你吧?”林夢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若有所思的也問道。
陳義展顏一笑:“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見洪達還沒有動作,劉瑩瑩更加生氣了,直接指著陳義的鼻子罵道:“廢物!你就等死......”
啪!
劉瑩瑩話還沒說完,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過來,力道之大,頓時讓她一陣頭暈目眩,找不著北。
陳義撇了撇嘴,他可沒動啊。
動的是洪達。
剛才劉瑩瑩罵他的時候,洪達都沒有表現出來這麽生氣,可當劉瑩瑩指著陳義鼻子罵的時候,洪達瞬間暴怒!
“放肆!陳先生也是你能辱罵的?”
這句話的威力不亞於剛才那一巴掌,劉瑩瑩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著陳義。
什麽?
陳義是陳先生?
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