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點點頭忍俊不禁,“還是我小看他了。”
“我勸你還是和各位好好道歉,不要因為你自己的鑒賞眼光出了問題就讓君家的信譽一落千丈。”
君景沐冷著一張臉對著君承翊就開口。
顯然是被君承翊的打太極打的失去了耐心。
聞言君承翊笑了笑,“如果說道歉的話,應該是你吧?”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君景沐心裏漏了一拍皺著眉頭看著君承翊。
周圍的人被這變故搞得暈頭轉向。
這怎麽就變成了君景沐的錯了。
“承翊,我知道你第一次麵對這種事情心情肯定不好,但是你也不能誣賴景沐啊?”林柔柔怒目橫眉的看著君承翊。
看起來像是因為君景沐被汙蔑打抱不平一般。
林柔柔這番話,讓在場人狐疑的看著君承翊。
畢竟相比於君承翊,他們更願意相信君景沐。
畢竟想必君承翊,君景沐的個人信譽更加的高。
“我在我拍賣的古董上麵用了仿真印記。”君承翊沒理會他們的質疑,隻是看著君景沐。
果然君景沐的神情一僵,“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林柔柔也有些忐忑不看,怎麽萬事俱備的事情變得漏洞百出。
“你別緊張我隻是說出我做的準備。”君承翊蔚藍的眼眸淺淡了幾分,骨節分明的大手插進自己的發絲輕輕的波動了一下。
金淩在樓上輕哼一聲,想不到吧小垃圾我們早就有準備!
回想起自己忙活了一下午的成果,金淩看到這一幕實在是解氣。
“承翊,這些古董都是君家準備的你擔心什麽?”
金淩拿著手上的儀器在古董上麵一一掃描。
君承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笑了笑,“我這是防患於未然,畢竟君武還有君景沐可是防備一級的人。”
見狀金淩嗤笑一聲,“那你幹嘛不把他們的古董拿過來?”
聞言君承翊搖搖頭打了一個響指,“不行,這是我反超的機會。”
至於是什麽機會君承沒和金淩細說。
但是現在來看金淩好像知道君承翊到底要做什麽了。
薄唇微勾,這次君景沐了廢廢嘍~
“我在那些古董上麵做了放假冒的幾號,隻要用紫外線燈就可以看到那些標誌。”君承翊說著用手上的紫外線照了照自己的手表。
果然上麵漏出了君承翊做的標記,在場一片嘩然。
“那這東西是怎麽回事啊?”
“不會是有人陷害他吧?”
“君家的對家很多,現在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啊。”
“那怎麽可能,君家的東西都是經過嚴格排查,除了君家的人怎麽可能會有人提前調換呢。”
這番話被有心人聽到,和自己身邊的人對視一眼,他們好像知道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了。
君承翊聽清了輿論的導向,將手上的紫外線交給了君景沐,“如果景沐哥不相信的話,那就自己看看吧。”
君景沐看著眼前的紫外線燈光,手有些顫抖竟然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你看起來很緊張。”君承翊淡定的撿起了地上的用具對著君景沐笑了笑。
君承翊隨即用手上的紫外線挨個對著那些贗品古董照射,偏偏上麵沒有任何的印記。
見狀周傑看向了君景沐,“景沐,你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嗎?”
“周叔這話說的,我在隔壁舉辦拍賣會怎麽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君景沐一臉嚴肅的看著周傑。
原本懷疑君景沐的人此時又有些茫然,人家有不在場這證明而且全程沒有靠近過這邊的拍賣會。
硬要是安在人家身上,顯得多不講道理。
誰知君承翊走到了君景沐的旁邊,湊近了他的耳邊。
外人看來像是在安慰君景沐一樣。
隻有君景沐知道君承翊的聲音在他的耳朵裏麵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說他的不自量力。
“你開心過了,也該輪到我開心了吧?”
君承翊說完這話轉身看向了眾人,“各位,都知道拍賣會是君家這麽久以來都是靠古董為生。”
在場安靜了,皆是聽著君承翊講話。
“這上麵沒有任何關於我留下的印記。”君承翊將紫外線燈光丟給了周傑。
周傑並沒有將手上的東西用在自己的古董上,隻是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君承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都知道我們兩個是在一個地方舉辦的拍賣會,說不定會有重疊的商品出現。”君承翊沒有明說君景沐偷盜自己的古董,而是將君景沐的後路堵死。
話沒多說,但是君景沐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信譽值直線下降。
君老爺子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麽意思。
“爸,君承翊這小子這不就是在汙蔑景沐嗎?”君武簡章氣急敗壞的對著君老爺子發出質問。
君文也感覺事情不妙,想要開口找茬。
“是不是誣陷等到據俄國出來不就知道了嗎?”君老爺子接過周管家手裏的湯藥開口。
頓時兩人不知道如何言語,隻能相顧無言。
周管家見狀,撇了一眼君文見對方也看著自己,看向了君老爺子。
“老爺子,景沐少爺怎麽說也是正經八百的少爺,像這種三堂會審一樣會不會不妥?”
門被推開。
“那周管家可就說錯了,君景沐是少爺不假,怎麽我們承翊就不是了嗎?”林微微原本隻想在門口站著沒剛進門就聽到了,這句話。
一個沒克製住就走了進來。
君老爺子看到林微臉上的笑容就洋溢了起來,“林丫頭,怎麽上來了?”
林微微自來熟的坐在了君老爺子的旁邊,吃了口點心,“我本來就是單純的來看看你,誰知道還沒進來就聽見周管家對君承翊的不滿。”
說著還看想了周管家,見他還是麵無變情,心裏的火更大了。
直接開懟,“周管家這麽多天了還認不清現實嗎?”
周管家聞言扭頭看了一眼林微微,見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淩厲,也不害怕,“林小姐,我想這是君家的家務事。”
家務事?
林微微笑了,忍不住拍了拍手,“你說難聽一點不過是君家的一個管家而已,你又有什麽資格評判君家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