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有點憂愁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大哥。
大哥微歎一口氣揉了揉額頭,“接下來了就必須幹啊。”
這活接的還不情不願的。
安盛見狀想要聽一聽他們之間的計劃,被林微微拽走了。
“不是吧你又來?”安盛一臉幽怨地看著林微微,上次就是這麽給她抓走的!
林微微見狀將自己的食指豎在了嘴唇的中間,“這樣不是更好玩嘛?”
這種未知的危險豈不是很有探險的感覺?
“我覺得在你這種想法真的是很危險這是真的!”安盛咽了咽口水開口道。
她怎麽感覺林微微好像黑化了似的實在是太讓人驚悚了。
兩人離開以後,大哥後知後覺的看向了兩人剛才呆過的地方,有些狐疑的撓撓頭。,
他怎麽覺得哪裏有過人呢?
“大哥,那我們快點行動吧?”小弟看著手上的白色粉末開口道。
一行人來到了林微微的公司門口。
小弟有些猶豫,“大哥,要不然算了。”
想到那巨額的錢,大哥一咬牙,將粉末吃進了自己的嘴裏。
沒關係,那個女人說了已經在蘇氏集團做好了準備,自己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大哥,這東西如果染上了就真的是一輩子了!”小弟試圖勸動自己的大哥。
大哥一下子就扒開了自己的小弟,衝進了蘇氏大樓。
力氣之大,保安竟然沒有攔住他。
直直的衝進了大廳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嚇得前台的小姑娘,臉色蒼白的報了警。
小弟見狀也衝了進來一臉的凶神惡煞,“就是你們公司!販賣粉末!”
聽到這話來回走動的員工怒目橫眉的看著小弟。
“你這人怎麽說話呢?”
“造謠是犯法的!”
小弟見狀直接跪在了地上趴在了大哥的身上,“就是你們!你們員工讓我大哥染上了這東西!證據肯定在你們集團!”
前台連忙也報了警。
不一會兒陳峰帶著人走了過來,見地上有人口吐白沫,正巧救護車也來了,兩隊人馬直奔醫院。
前台沒辦法也給林微微打了電話。
林微微正在和安盛兩人相對飲酒,突然的電話讓她眉頭一挑。
這就來了?還挺快啊?
“喂?”
“不好了!有人誣告咱們集團販賣粉末!”
聽到這話林微微的眉毛一橫,“說清楚怎麽回事。”
現在公司歸蘇磬管理,怎麽會出這麽大的事情?
前台也不知道怎麽說,隻是將男人突然衝進來的情形和被橘子的人帶走的事情說了一遍。
安盛在一旁聽的清清楚楚,咬牙切齒的盯著電話。
還以為這群人不管怎麽說都應該明天開始行動,誰知道居然是馬上行動。
掛斷電話以後林微微笑了。
“我靠,都這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安盛看著林微微的笑容非常的不可思議,“這這就是你要的刺激?”
林微微挑了挑眉,“你換個角度,這不就證明了公司裏的人有內奸嗎?”
證明柳氏的人還是存在於蘇家的公司。
安盛還是一臉沒聽懂的樣子看著。
現在林微微更擔心自己的公司到底被安盛管理成什麽樣子了。
“我們可以拔出最後一根釘子了。”林微微輕笑一聲拉著安盛向著反方向走去。
“微微你走到了,蘇氏在後麵啊。”安盛試圖將林微微拽回去。
後者拽著安盛像遠處走去,“你跟我來就行了,別問那麽多行不行。”
蘇磬在辦公室接到消息的時候大哥已經在醫院一段時間了。
“麗薩,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咋現在才知道!”蘇磬陰沉著一張臉質問麗薩。
見狀麗薩也是一臉的為難,“是微微小姐說暫時不告訴你她要自己解決。”
聽到這話蘇磬的神情緩和了幾分,“微微真是這麽說的?”
麗薩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千直萬確。”
既然微微這麽說了,那就是很有自信解決這事情那他沒必要多擔心這件事情了。
“那這事情就全權交給微微了。”蘇磬神情放鬆了下來,反正有微微保證,那他就無所謂了。
沒想到蘇磬變臉這麽快的麗薩一臉的茫然,這就結束了?
就不在掙紮一下嗎?
“你出去吧。”蘇磬一臉的平和對著麗薩擺了擺手。
麗薩見狀也隻能點頭退了出去。
另一邊林微微和安盛已經來到了蘇氏集團的後麵的監控區。
這裏麵是巨大的屏幕,上麵的每個角落都清清楚楚,沒有絲毫的卡頓。
“我去微微,你不是才接管了一段時間而已嗎?怎麽知道這裏的?”安盛一臉震驚的看著麵前的巨大熒幕。
林微微沒有回應安盛而是一直在掃視著上麵的視頻,將全部的時間倒退了一段時間。
果然看到一個人狗狗祟祟的走進了林微微的單獨辦公司。
“等一下,這人怎麽這麽眼熟啊?”安盛眯起了眼睛,仔細的看著上麵的人影。
這家夥從來都有見過啊。
從哪裏冒出來的。
而林微微的嘴角勾起一抹惡意的微笑,“這不是我們的股東嘛,看來他們的分紅沒剩下多少了。”
安盛忍不住的抖了抖搓了搓自己身上豎起來的雞皮疙瘩,“你還是正常一點吧,我害怕。”
“別怕,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找到了我們的股東,可是這上麵並沒有他的臉,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套話。”
林微微忍不住拍了拍安盛的手臂,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聞言安盛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當他傻啊,你讓他說就說。”
她不可以,但是柳貞可以啊。
捏了捏口袋裏麵的懷表,林微微的笑容逐漸猖狂。
“現在我們先等著陳峰那邊怎麽說,在決定接下來的事情。”林微微將錄像保存了下來,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出門就看到了小弟領著自己的兄弟們站在門口。
“來找茬的?”安盛舉起了拳頭邪笑著晃了晃。
太好了,這麽多天,終於有一個來找茬得了,實在是太激動了,她的拳頭已經饑渴難耐了,“說罷你們想要怎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