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如果我打了電話那就是打草驚蛇了。”林微微身體逐漸溫暖犯了困意,打了一個哈欠,“而且那時候誰也不知道封向到底有沒有埋伏在那裏。”
這個時候君承翊真的希望林微微不要那麽聰明,隻要在危險的時候可以直接給他打電話。
“微微你如果難受的話就睡一覺,我們也隻不過是簡單的聊聊而已。”安盛靠在了金淩的身上輕笑一聲說道。
林微微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縮了縮身體睡了過去。
過了半晌,呼吸聲就已經起來了。
君承翊下意識的摸了摸進我的頭發,反正退燒藥已經吃了,睡一覺也有利於排汗。
“封向的問題到底怎麽辦,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想要退縮的意思。”金淩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別人可能會想躲過這風聲鶴唳的時期,他可倒好沒有絲毫影響反而還送上門了。”
君承翊沒有回話,怎麽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封家現在的股票暴跌,就連公司都已經受到了影響不少員工辭職。
隻不過是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已經丟失了很多利潤。
“我看他也不是很在意,出來媒體采訪的時候看起來咬牙切齒,怎麽現在看起反而更自在了,這就是破罐子破摔?”安盛提出了質疑。
“那可真是夠不要臉了。”金淩冷哼一聲,得不到微微的媽媽就想得到微微?
母債子償?
君承翊的眼神冷了下來,站起了身,“我現在要去辦一件事情,如果微微醒了找我的話就讓她來公司找我。”說罷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裏,走之前還圍上了林微微的圍巾。
來到公司君承翊就讓人給封向發去了邀請函,請他來這裏做一做。
封向盯著林希的照片眼睛都舍不得打一下,對於身邊痛苦的低吟絲毫不放在心裏。
地上的封躍被鞭子抽的不停的翻滾,血液也蹭髒了地上棕色的地板。
鮮紅色的血液在上麵留下了非常明顯的痕跡。
“停手吧。”封向輕飄飄的一句話結束了封躍痛苦的根源。
“下次還敢對林微微動手嗎?”
不予理會封向的話,封躍蜷縮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發絲黏在了臉上,時不時的還伴隨著幾滴血液流淌。
“家主,收到了來自君氏集團的邀請函。”
門外的仆人聲音沒有絲毫波動,顯然是對裏麵的事情都習慣了。
封向站起了身,身上了西裝給他平添了幾分衣冠禽獸的感覺。
打開門,封向親手接過了君承翊的邀請函,心裏也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都是封躍的錯,明明看到林微微那麽好的機會居然不帶回來,反而在哪裏跟她對峙。
“寫個回信,我馬上就到。”封向看都沒看裸車你自己裏麵的內容,就打發了仆人。
而君承翊看著桌子上的文件卻什麽都看不進去,腦海裏麵全都是林微微發燒的樣子。
好像,看起來更誘人了。
君承翊不合時宜的想法被敲門聲打斷,本以為進來的是封向,沒想到是威爾法。
“怎麽,下不去手處置威肯嗎?”君承翊看像威爾法的表情充滿了戲謔,沒有嘲諷沒有譏笑。
威爾法啞然失笑的搖搖頭,“你少在這裏挖苦我了,我來是為了。”
“總裁,封向先生來了。”
聽清名字,威爾法非常熟練的躲在了內室的房間。
君承翊見他居然這麽熟練挑了挑門,隨後看向了門。
“想不到君家這麽大門麵的公司,居然會邀請我這個二線公司。”封向麵帶微笑的走了進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君承翊,
眼神忽明忽暗讓人隻感覺一抹涼意。
“我也沒辦法,畢竟你的兒子差點傷了微微,不然我也不想讓一個二線公司來我的地盤。”君承翊麵無表情的應了下來,
封向眉頭一跳,他隻不過是客氣客氣這君承翊還真擺上譜了,
到底是二十多歲的年齡沒什麽太大的抱負。
“放心吧,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我已經教訓過了,如果君先生不相信,我這裏有視頻不知道你想不想看一下。”封向說著一臉微笑的將手機放下了桌子上。
視頻裏麵的封躍渾身鮮血的在地上翻滾。
“看來封家的家風格外嚴格。”君承翊看的麵無表情,甚至想上去再補上幾鞭子。
“我家家風向來如此。”封向也是毫不客氣的應了下來。
君承翊聽到這話輕笑一聲,“想不到封先生還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
兩人商業吹捧了半天,聽的內室裏麵的威爾法牙都疼。
“微微是我的未婚妻,她不是林希。”君承翊突然之間直奔主題,神情淡然的看著封向。
聞言封向笑的難看了幾分,“看來是我小看你了,這都被你知道了。”
君承翊並沒有理會封向變得陰沉的臉色,雙手交疊,“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她這輩子都是我一個人的。”
這占有欲強烈的話語,讓封向抑製不住笑出了聲,笑的非常張狂,“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你君承翊跟我是一樣的人。”
說到後麵封向很像是在喃喃自語,眼神記得暴虐占有欲絲毫不加掩飾,“不可能,隻要有林微微還在的一天,我一定會讓林微微成為我的人,她的媽媽我沒有得到,女兒應該輪到我了吧?”
這話聽的威爾法張大了嘴巴非常的震驚,沒想到封向這麽文質彬彬的人,骨子裏麵居然是這種人。
隻不過幾天的時間,威爾法隻感覺他的世界觀一直在破碎重新組合。
“那就看看,誰先死吧。”君承翊也不惱,也不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
這不僅僅是對他自己的新信任,同樣也是對林微微的信任。
他們兩人是一樣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原來今天君總叫我過來是來宣戰的啊。”封向站起了身,非常標準的行了一個禮,“那就讓我們看看最終鹿死誰手吧。”
“如果君先生沒有什麽問題,那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