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向的臉都黑了,讓開了一條路讓他們進去查。

陳峰逛了一圈什麽都沒發現,最後看向了封向輕笑一聲,“你這房子不錯,隱蔽性很強,但是記得下次將門把手藏好。”

瞬間,封向的眸子就變得陰冷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今天來是君承翊讓的。”陳峰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封向咬緊了後槽牙,他這一圈打過去陳峰可能會沒命。

“快過年了,別讓我在過年的當天來找你。”陳峰笑意盈盈的看著封向,眸中不見半點笑意,“所以,我勸你還是安分一點,不然出了什麽事情,你這層身份不就沒了嗎?”

說罷,陳峰揮了揮手,一眾人跟著他離開了這裏。

封向沒想到,君承翊居然為了林微微做到了這個地步,關上了門,封向要好好的想一下到底應該怎麽對付君承翊。

這家夥在京城呼風喚雨,不好解決。

“不要,你放開我!”馮瀟被按在**,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去,雙手不停的推搡著自己身前的封躍。

可是這種蒼蠅一樣的力氣怎麽可能會阻止封躍。

眼看著就要進行最後一步,封向神情宛若冰封了一樣走了進來。

頓時封躍就萎靡了起來。

“父親。”

而馮瀟得到的自由,就趕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體,就連哭都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封向會直接把她扔出去。

“封躍,我怎麽跟你說的。”封向的話語好像帶著淩冽的冰塊砸像了封躍。

頓時封躍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滾出去。”封向看了一波馮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馮瀟頓時如臨大赦一樣,帶這被子就跑了出去。

好惡心,好惡心。

她的身上好像還有封躍的體溫,好惡心。

一路跑到了浴室,馮瀟用毛巾大力的搓著自己的身體,部分已經泛起了血絲看起來可怖的很。

“表哥…”馮瀟眼神空洞的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蜷縮在地上半晌沒有動靜。

“君爺爺,這個燈籠怎麽樣?”林微微給君老爺子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燈籠,滿臉的欣喜。

君老爺子也是笑意盈盈的看著林微微手上的燈籠,點點頭,“這個就很好,就這個吧。”

得到肯定,林微微就把燈籠交給了仆人,讓他們去掛在門口。

安盛和金淩在廚房看著廚師們熟練的顛勺,做出一道又一道精美的菜係。

“微微,你快來看,這道菜是不是你之前想吃的。”安盛手上夾著一塊肉跑了出來。

林微微眼睛一亮吃了進去,“沒錯沒錯就是這個味道。”

鍋包肉誒,她都很久沒吃到了。

沒想到今天居然吃到了。

“封向的事情怎麽樣了?”君老爺子捋了捋胡子扭過頭慈祥的開口。

君承翊聞言輕笑一聲,“之前這個新年,不會有人來煩擾我們。”

這就夠了,君老爺子樂悠悠的搖晃著藤椅看著茫茫活活的林微微,“承翊,能有微微這樣的女朋友,我看你做夢都會笑醒了吧?”

“能碰上微微這樣的女人,是我的幸運。”君承翊啞然失笑的回應了君老爺子。

林微微好像感覺到了什麽一樣,轉過頭看向了君老爺子,“君爺爺,快點去寫對聯。”

聽到這話,君老爺子來勁兒了,站起了身,“周管家快點去拿我的筆墨,這麽長時間都沒練練字,我不知道寫的好不好看了。”

半晌,林微微走到了外麵,新年的夜晚是最好看的。

隻是京城不讓放煙花,不然肯定更好看。

“京城不讓放,可沒說咱們不能放。”安盛看出了林微微的想法忍不住開口道:“而且京城不是早就讓放鞭炮了嗎?”

林微微點頭,“也對,已經不是那個時候了,不允許放煙花爆竹。”

屋內的君承翊和金淩兩人進了廚房端菜,見安盛還在外麵單薄的站著提醒道:“兩位!現在已經是冬天了不要穿著你們的毛衣在外麵晃悠好嘛?”

聞言,林微微啞然失笑,拉過了安盛兩人就進了屋,“這就來。”

這種闔家歡樂的日子,林微微隻覺得愜意,酒足飯飽以後,就窩在沙發上抱著君承翊看著小品。

“家主,有一個叫馮瀟的想要見你們。”仆人急匆匆的過來,聽起來語氣還很害怕。

君承翊皺起了眉頭,“不見,告訴她,不要再來了。”

見君承翊拒絕的幹脆利落,仆人也不好怠慢,就一路小跑的過去了。

“馮瀟這個時候來見我們?”安盛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她是瘋了嗎。

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不和,居然敢在這個節骨眼上過來。

門外的馮瀟見仆人一個人出來就知道君承翊肯定是拒絕了。

放在大門上的手指被凍得通紅,指尖卻還是攥的泛白。

仆人對她搖搖頭,“小姐,你回去吧,我們少爺說了您不要在來了。”

隨後一轉身離開了這裏。

馮瀟滿腹的秘密一時之間不清楚到底應該跟誰說。

當即決定去找威爾法如果可以馮瀟希望威爾法可以直接毀了封家。

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威爾法沒有過年的傳統,但還是適應節氣掛上了燈籠。

在看到馮瀟的瞬間,威爾法的內心就心如止水可起來,臉上掛著似是而非的笑容,“瀟瀟你怎麽過來了?”

“表哥,我有事情跟你說,我想你幫我。”馮瀟在外麵等待的時間太長了,嘴唇都有些泛白手掌顫抖的拂上了威爾法得手。

威爾法見狀腦裏閃過精光推開了大門讓馮瀟進去,“進來說吧,外邊冷。”

果然表哥是心疼她的,馮瀟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慌張的擦了擦眼淚坐在了沙發上,乖巧的等著威爾法。

“說說吧。”威爾法給馮瀟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麵前,順勢翹起了二郎腿。

馮瀟愣了一瞬,看向威爾法的神色也有些陌生。

“怎麽了,你不是有事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