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我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金淩聳了聳肩生無可戀的躺在了沙發上。
林微微看著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君承翊皺起了眉頭,“承翊,我怎麽沒看懂你這次的想法。”
聞言,君承翊笑而不語沒有回應林微微,而是拉起了她的手,“微微,這幾天不要去我的公司,你要盯緊了蘇式集團,就算聽到什麽話你也不要相信,明白了嗎?”
這話聽的林微微用感覺怪怪的,點點頭也是不再說什麽,“保證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了嗎?”
君承翊啞然失笑點點頭捋了捋她鬢角的劉海,“好了,我知道了,重要的是你這兩天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怕封向會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傷了你。”
隨後君承翊將桌子上麵的信封帶回了房裏。
“微微,今日我要研究一點事情,你個安盛一起吧。”君承翊笑意溫和的看著林微微上了樓。
君承翊這幅怪異的樣子讓林微微皺起了眉頭。
但還是尊重君承翊的選擇。
“微微,承翊現在應該是有自己的選擇,我們尊重他的選擇就可以了。”君老爺子伸出手揉了揉林微微的頭,輕歎一口氣。
這麽長時間了,說實話。
微微對於承翊有著她自己都不清楚的保護欲,這種保護欲讓林微微格外的小心君承翊。
就連吵架,林微微都是自己走,而不是讓君承翊離開。
這是林微微自己都不曾發覺的事情。
“是啊,君承翊這麽長時間了除了公司上麵還沒有其他的成就。”安盛倒是看的特別開,君承翊應該也想自己為林微微做出點什麽。
金淩見林微微有些失神的樣子,啞然失笑,“拜托,承翊是一個男人,在非必要的時候一個男人都是想要親自處理覬覦自己女人的男人。”
原來是自尊心作祟,林微微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是君承翊有別的事情瞞著他。
“別擔心了,承翊自己心裏有數,在沒碰到你之前他都是自己想辦法解決掉的。”金淩吊兒郎當的靠在了沙發上嘴裏吃著葡萄碎碎念。
聽到這話,林微微啞然失笑。
是她緊張過度了。
每次出了事都是她還有承翊一起解決的,完全忘記了其實君承翊是可以自己解決的。
林微微想起現在的證據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就隨便君承翊怎麽辦好了。
下午,封向看著放在自己麵前的文件皺起了眉頭,這上麵的字跡看起來非常的肆意瀟灑。
倒是始終不明白君文到底是用了什麽辦法讓君承翊簽了字。
“你怎麽做到的?”封向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君文。
眼神透著幾分不信任。
君文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輕哼一聲,“你管我怎麽弄到的,東西我已經帶過來了,你不是說有辦法讓我成為家主嗎?”
眼見著君文眼裏的貪婪不似作假,封向心裏鬆了口氣,拿過了文件。
“著什麽急,等我把君承翊的另一樣東西弄到手,君氏集團就是你的了。”封向收起了合同將下麵的複印件交給了君文,“光是又這樣的東西,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了。”
君文不是傻子,這東西那有什麽用途他難道還不知道?
“快點行動,這公司不在我的手裏我一日都不得安寧。”君文說著將杯中的紅茶一飲而盡站起了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裏。
封向雙腿交疊的看著君文離開的聲音,嘴角勾起微笑。
他當然知道君文知道他什麽目的。
可是他們兩人並不衝突,隻要君承翊死了。
公司是君文的,人是他的。
封向看著外麵突然飄起的鵝毛大雪,眼神迷離了幾分。
這場景還真是無比的熟悉。
走出咖啡廳,封向消失在了風雪中。
回到封家,封向看向了掛在一旁的林希的照片,眼裏的癡迷一分不減,反而更加的濃重了幾分。
“父親,安柏打來了電話。”封躍將手機給了封向。
屏幕上麵安柏的名字格外的明顯,封向看了半天才接過去接聽。
“封向,給你機會隻要你現在回來法棍國安安靜靜的當你的公爵,我就可以放過你,”安柏的話壓抑著怒氣,努力維持著平常的語氣。
封向聽的格外的詫異,還感覺到困惑,“你以為你安柏是誰,我們同樣都是公爵,我做什麽事情跟你有什麽關係。”
聽著對方毫無波瀾,甚至不悔改的話安柏渾身顫抖,差點將嘴裏的話禿嚕出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封向你等著。”安柏咬牙切齒的掛斷了電話,原本想要讓封向自己承認,他也能看到當時他照顧林希的份上就可以從輕發落。
不然的話,殺害皇族他這個外姓的公爵,絕對會遭到比死還要難受的刑法。
微微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給她打電話了,可能是因為京城過年的原因?
“公爵,您如果想微微小姐了,可以給他打電話啊。”吉娜穿著女仆裝一臉疑惑的看著安柏,“為什麽不打電話?”
安柏怎麽不想,可是現在打告訴她這件事情實在是不好,她說不定正式開心的時候。
送出一封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君家別墅,林微微看著外麵高掛的明月皺起了眉頭,君承翊已經快要一天的時間沒從房間裏麵出來了。
“別管他,承翊現在這是上頭了所以才會不下來。”金淩已經習慣了君承翊這幅樣子,他總會在挑戰他身體的極限最頂端的時候出來。
林微微不管君承翊挑戰什麽,現在君承翊不出來就是對自己的身體不負責任。
這絕對是林微微不能忍受的,當即怒氣衝衝的上了樓。
“微微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傷害自己的身體,可能是因為她大學讀的中醫的原因。”安盛一臉看戲的表情盯著樓上,緩緩開口解釋。
金淩捂住了自己的嘴。
完了,這不是直接把君承翊以前的事情直接吐露了出去?
“沒錯,你確實是踩在了微微的雷點上。”安盛說道。